桑德拉爾,這裡對你來說不是對的地方。你和不對的同伴在一起。
首先你說:就我所是的樣子我很快樂。
一個快樂的人絕對不是有野心的。如果他是有野心的那麼對他而言就沒有需要成為快樂的,或者如果他是快樂的那麼對他而言就沒有需要成為有野心的。兩者無法共同存在。如果你快樂,野心就消失了;如果你是有野心的你就是悲慘的。只有在悲慘當中野心才會成長。野心只意味著你以你的方式你並不快樂。
你想要滿足什麼樣的夢想呢?那意味著你正活在其中的的現實並沒有給你滿足,那是不夠的;你想要某種更多的東西。只有一個悲慘的頭腦想要某種更多的東西。這個「更多」的想法是出自於悲慘。但是你似乎對你的悲慘非常的不覺知,或者也許是對它非常狡猾。你不想要認識它,你不想要坦承它。
你說:就我所是的樣子我很快樂。
那只有在你成道才有可能。而成道的人不再有任何的夢想要去滿足;他的夢想結束了。不是他的所有夢想都被滿足了而是他變得了解到夢想就是夢想而它們是無法被滿足的。他已經明白所有的夢想、所有的做夢都是全然無用的。他是清醒的;夢只能存在於睡眠中。
但是如果你在你的悲慘之中很快樂,那麼我將完全不會打擾你。那是你的人生;你必須去對它下決定。如果你想要它照它原來的樣子,你就保持你的樣子。為什麼你要來這裡呢?
曾經,在一個遙遠的寒冷的國家,住著一隻叛逆的年輕麻雀。當秋天正要結束時其他的麻雀都準備要飛到南方去了,這隻年輕的麻雀決定不和他們一起走。
很快的冬天來臨了而這隻小麻雀覺得越來越冷。最後牠終於決定飛往南方,因為牠知道留在原地牠將會凍死。
天氣很冷以致於在牠飛的時候牠的翅膀結了冰,然後牠往地面掉落而降落在一個農場上。
一隻經過這個農場的母牛把一大坨大便大滿在這隻麻雀身上。這隻麻雀本來認為牠將會窒息,但是相反地牠因此被暖活了。因此,由於溫暖、快樂以及能夠呼吸,這隻年輕的鳥兒就開始唱歌了。
一隻經過的貓,聽到了這個喜悅的歌聲,就把牛糞清理乾淨、看到了這隻快樂的鳥兒,然後就吃了牠。
這個故事有三個教育意義:
第一:任何在你身上大便的人不見得是你的敵人。
第二:任何把你從大便中拉出來的人不見得是你的朋友。
以及第三:如果你在一坨大便中是快樂的與溫暖的,那麼就閉上你的嘴。
你說:就我所是的樣子我很快樂。
真的嗎?從來沒聽過這種事情!佛陀可以這樣說、馬哈維亞可以這樣說、查拉圖斯特拉可以這樣說,但是那時候他們將不會問你在問的其他事情。他們不會說他們是有野心的、非常有野心的。你害怕成道是因為你已經明白了這一點:那就是如果你想要成道,那麼這個野心就必須被拋棄。這是一種障礙。野心意味著自我。野心意味著放大你的自我、去繼續的吹大它、去繼續的讓它越來越大的持續努力。因此你是害怕成道的。
但是你為了要被祝福而來到了這裡。那就是印度精神如何被損壞的原因。為了被祝福、為了滿足你的夢想你去找一個在印度的宗教人士。而在印度會有所謂的靈性人士會祝福你的愚蠢的夢想,然後他會給你夢想將會被滿足的希望。你已經變得習慣於所有的這些無意義的事情了。你與他們都不是有宗教性的。如果他們是有宗教性的,他們將會摧毀你所有的夢想。那是唯一可以對你有幫助的方法,那是唯一對你而言可以是一個祝福的方法。
我無法祝福你的夢想。我可以祝福你,但是不是祝福你的夢想。而我可以祝福你以讓你可以變得清醒、好讓你可以走出你的「夢」。
這個野心、桑德拉爾,是全然的愚蠢。它是像猴子一樣的。在猴子當中他們已經發現存在著一種階級組織。總會有一隻主要的猴子——你可以稱牠為總統、或者首相——牠是最狡猾、最危險的傢伙,牠是最有毀滅性、暴力、血腥的;牠變成了首領,牠支配每隻猴子。如果你去看一棵有許多猴子坐在上面的樹你就可以看到牠們的階級組織。最高階級的猴子會坐在最高的樹枝上,然後在牠之下的猴子都希望牠死掉、希望牠變老然後牠們可以奪取權力、以及諸如此類的事情的猴子。在最底下你可以找到正在學習如何得到較高地位的年輕猴子。
顯然地,最高階級的猴子將會有許多的母猴;最美麗的母猴將的屬於牠。牠將會有與任何母猴做愛的優先權,然後才輪到其他的猴子,但是那也是有階級順序在其中。
如果達爾文沒有發現人類是由猴子演變而來,那麼政治將會成為足夠的證據以顯示人類一定是來自於猴子的。
你有一種政治性的頭腦。野心的頭腦意味著一種政治性的頭腦——為了更多的東西而奪取、緊抓、執著,總是試著要達到頂點。而超越頂點之後並沒有東西;你只是看起來很傻地坐在那裡。但是因為發現無處可去所以你必須停下來。只有波蘭人有一種非常美的事情:在波蘭的梯子、在最後一階上,有一個很小的警告——「停」——因為波蘭人可以一直繼續下去。
一個男人必須將他的睪丸移除,而所有找得到的替代物只有一對猴子的睪丸。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當他的妻子生下他們的第一個小孩的時候,他問護士是男孩還是女孩。
「不知道,」護士回答:「我們無法把那個長滿毛髮的傢伙從天花板上弄下來!」
即使你上了天花板你又會做什麼呢?你只會看起來更愚蠢!
試著去了解你所有的夢想基本上是一種對你自己的逃離。你說你是快樂的——你不是。你正試著從你自己逃離到你的夢想、你的野心。
快樂的人是放鬆的,他是處在一種「讓它去」的狀態當中,他是休息的。他享受他自己。他對變成別人沒有興趣,他對去別的地方沒有興趣——他對未來一點也沒有興趣。他的現在是如此的一種喜悅,他的每一刻都是如此的一種狂喜,那他為什麼要去管未來的事情呢?明天只對悲慘的人存在,因為悲慘的人活在希望當中。他的生命充滿了悲慘以致於唯一可以容忍的方法是繼續保持某種希望,希望明天事情將會有所不同。
拜託,當你在這裡的時候至少請誠實與誠懇一點。我對你應該成道並沒有興趣——沒有人可以強迫你——但是不要繼續欺騙你自己說你是快樂的。你並不是。
而很快的你所有的夢想都將會只是讓你筋疲力盡、讓你疲倦、讓你無聊。記住一件事:要滿足它們是非常困難的;它們在本質上來說是無法被滿足的。所以在最後只有挫折會在你的手中。而如果因為機會的關係,只是由於全然的意外、巧合,某些夢想被滿足了,你將會比它沒有被滿足更感到挫折與筋疲力盡,因為一旦它被滿足了你就將會看到它的無用。
獅子陛下、叢林之王,正在晨間散步。在路上他遇到了查理、一隻猴子,處在深深的絕望當中,眼淚從他的臉上流下來。
「怎麼了,我的朋友查理?」獅子很慈愛地問他。
「哦,我的國王,」查理哭泣道:「我愛上了艾力克安德拉、美麗的長頸鹿,但是有關當局不准我們結婚,為了種族差別的理由。哦,國王,請准許我跟長頸鹿結婚。我沒有她我活不下去。」
因為感受到他真誠的愛,國王批准了這個例外的婚姻。
幾個星期之後國王在晨間散步遇到了查理。查理瘦了許多以致於他幾乎無法用他顫抖的腳站立著。國王很驚訝:「我的朋友查理,發生什麼事了?」
「是啊,我的國王,你知道的,」查理搖擺著他的猴子手臂回答:「愛仍然在艾力克安德拉與我之間流動著,但是那是非常困難的,你知道,跑上去接吻、跑下去做愛、跑上去接吻、跑下去做愛……!」
即使你的夢想被滿足了你也會非常的筋疲力盡、非常的疲倦。而我也並不是一個魔術師。
你說:
經由你的恩惠每件事情都是可能的。
別試著以任何方式賄賂我——我無法被賄賂。別希望藉著稱讚我,你就可以得到我的祝福。我只能在成道這方面祝福你,而沒有其他的事情能夠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得到我的支持,因為我知道你只有在充滿了光的時候你的生命才會有某種意義、某種真理、某種喜悅、某種祝福、某種舞蹈。
要記住,我不是一個魔術師。你應該去找賽巴巴或者是像他一樣的人、假裝做出奇蹟的那些人。但是總是要記住,有時候這些奇蹟可以走到另一個極端。而頭腦總是從一個極端移到另一個極端;它從來不會停在中間。如果它停在中間它就會變為成道的。它從一個極端移到另一個極端。
窮人想要變富有,富人想要變窮。人們不斷地在要求相反的事物。相反的事物似乎是有引吸力的因為它對你來說是未知的。你的夢想是什麼?一定是相反的、是你沒有經歷過的事情;你在渴望它們並且在內心深處想著其他人正在享受那些事情。在世界上沒有人在享受任何事情——我還沒遇到過一個正在享受任何事情的人。只有一些非常稀有的人——可以用手指數得出來——他們正在享受,但是他們不是在享受任何事情。他們正在享受他們的存在、他們的意識。而那就是成道。
一個男人剛娶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他想要與她做愛,但是他有一隻非常短小的陽具,所以他去找一個魔術師。這個魔術師給了他一個藥丸然後說:「任何時候只要有人說『對不起』,它就會長大一吋。」
所以他就試了。他穿過人群之中,「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魔術師是對的——奇蹟正在發生。他太高興了。
很快的他到家了然後準備要和他年輕貌美的妻子做愛時候,有人突然誤闖進他的房間。
「對不起!對不起!」這個闖入者大叫:「一千個對不起!」
現在想想那個男人……現在這個男人已經消失了。他正在尋找另一個可以幫助他的魔術師。
把這些魔術師忘掉;就故事來說他們是很好的。在真實生活中只有一種魔法,而那就是覺醒的魔法。只有一種奇蹟:回到家的奇蹟。而那是可能的,我準備好要祝福你並且幫助你。我可以握著你的手然後帶領你朝向那終極的喜樂。但是別要求任何其他愚蠢的事情。
但是這是一個持續的問題。印度人一直寫信給我,說:「如果我們當門徒,那會幫助我們變得成功嗎?那會幫助我們在人生中有更多的成就嗎?」這些人不能夠是屬於我的人,而我不是那個可以和這種挫折的、有野心的人有任何交流的人。而這些是認為他們自己是有宗教性的人。
但是有所謂的聖人——穆克塔南達和阿干德南達——他繼續為任何種類的愚蠢來祝福他們。你要求然後他們準備好要祝福你。
我只能為一件事情祝福、絕對只能為一件事情,而那就是成道。而你說你對變為成道並沒有興趣;那麼我也對你沒興趣。我對有興趣成道的人有興趣。這個地方屬於他們,我的全部的能量屬於他們。他們是我的人。其他人不應該煩惱、不應該那麼麻煩來到這裡。
桑德拉爾,請原諒我。這裡是一個佛陀的能量場。別要求任何比那更少的東西。佛性在這裡就可以得到!如果你準備好要飲用話那麼河水就正在流動了。那是一個特別的傳遞,但是只有非常幸運的人才能夠得收到它。你也可以是那個幸運的人;只需要一點更多的了解。我希望那個了解會發生在你的身上。
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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