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你静心的故事

1

  美国最重要的心理学家之一--威廉.詹姆斯--写了一本书,那本书成为心理学和宗教研究上非常重要的里程碑,名字叫《宗教经验的种种》(Varieties of Religious Experience)。

  他环绕整个世界旅游,为那本书搜集资料;有很多宗教方面的书被写出来,但是没有一本书能够到达那个高度。威廉.詹姆斯很努力在它上面下功夫,他也来到了印度,他必须如此,如果你在写一本关于宗教的书,那么,印度是一定要来的。

  他来到了印度,去看一个在喜马拉雅山上的圣人,那个圣人没有告诉他名字,事实上,圣人是没有名字的,所以不需要告诉他名字。他去看那个圣人,然后问了一个问题。他读印度的经典,经典里面说地球由八只白色的大象支撑着。

  他是一个逻辑学家,所以感到困惑,便问那个圣人:「这看起来很荒谬,那八只大象站在什么上面,它们如何被支撑着?」

  那个圣人说:「被另外八只更大的白色大象支撑着。」

  威廉.詹姆斯说:「但是那并没有解决问题,那八只较大的白色大象又是站在什么上面呢?」

  那个圣人笑了,他说:「大象又站在大象上面,然后又站在另外的大象上面,一直推论下去,你可以继续问,而我将回答你同样的问题,直到最底下的。」

  威廉.詹姆斯想,可以再问一次:「那个最底下的被什么所支撑?」   那个圣人说:「当然,被八只更大的大象所支撑。」

 

2

  苏俄的独裁者赫鲁晓夫去看一个现代画展,他是一个没有艺术素养的人,没有任何美感,事实上,他是粗鄙的,但是被邀请了,他必须去。

  画展里面有很多名画,他看了一幅,然后说:「我不了解,这幅昼看起来很丑。」

  那个带他参观的人是伟大的艺术评论家,说:「这一幅是毕加索的画,它是这个世纪所发生的最美的东西之一,但是需要被了解,他并不是那么平凡,而每一个人都能够了解它,你必须提升欣赏美感的水准和敏感度,唯有如此,你才能够了解它是什么。」

  他们继续走,赫鲁晓夫心里不太舒服,他从来没有想象过……

  事实上,在苏俄,它一定不会发生,没有任何评论家或艺术家会那么勇敢,说他缺乏了解。

  然后,在下一幅画面前,他站了几分钟,深深地看了它,说:「我认为这一幅也是毕加索画的。」

  那个评论家说:「对不起,先生,这只是一面镜子,你在里面所看到的是自己。」

  他是一个很丑的人,它对他而言或许看起来像一幅毕加索的画--是扭曲的。

   

3

  甲伯隆斯基想要约莎丽梅出来,于是先去一间药局,柜台后面是漂亮的露西。

  「哼!」甲伯隆斯基清清喉咙,他说:「我可以跟老板或是男店员说话吗?」

  「我就是老板。」露西微笑着说:「而且我们没有男店员,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

  「好吧。」甲伯隆斯基说,有一点紧张:「我要买一些保险套。」

  「好的。」露西回答说:「什么尺寸?」

  「天啊!」甲伯隆斯基说:「我不知道,难道还有分大小吗?」

  「进来。」露西带着他走进店内的帘幕后面,「放进来。」她一边说,一边撩起裙子,并躺在沙发上。

  甲伯隆斯基有点被吓到了,但是看情况如此,他觉得还好。当他把鸡鸡放进去时,露西笑着说:「七号,拿出来吧,现在,你要多少个?」

  甲伯隆斯基有一点头晕,踉鎗地走出药局,手上拿了一大包保险套,在街上闲逛,然后碰见了配帝。

  「你去药局买什么?」配帝问,静静地把手上的威士忌喝完了。

  甲伯隆斯基把刚才在药局的事情告诉配帝,配帝的眼睛发亮,他急急忙忙地回头,脚踩进药局,露西仍旧在柜台后面。

  「对不起,」配帝吞吞吐吐地问:「请问你们有卖保险套吗?」

  「有。」露西笑着说:「什么尺寸?」

  「尺寸?」配帝笑着说:「天啊!我不知道。」

  「好吧!」露西很轻松地说:「跟我来。」

  他们走进帘幕后面,露西撩起裙子,把自己丢向沙发,然后说:「放进来吧。」

  配帝照做,又做,再做,直到他射出来。

  「你拿八号的。」露西一边站起来,一边说:「你要几个?」

  「喔!」配帝回答说:「事实上,我一个都不需要,我只是来试试尺寸大小。」

 

4

  有两小孩跟他们的老祖母去动物园,老祖母跟他们解释,当他们谈到鹳鸟,那个年老的女人说:「这是从天堂将小孩带下来的鸟,牠将你们带来,牠总是带小孩来。」

  这两个小孩子开始咯咯笑,交头接耳小声地说:「我们要不要把真相告诉这个老家伙?」

  他们其中之一说:「为什么要打扰她?让她停留在她的信念里。」

   

5

  季伯伦写了一个小小的寓言。

  在一个很大的城市里,有一只狗是一个讲道的牧师兼传教士,牠会对其他的狗传道说:「不要再吠了,我们几乎浪费了百分之九十九的能量在不必要的乱吠,那就是我们没有进化的原因,停止不必要的乱吠。」

  但是狗很难停止吠叫,那是一个已经根深柢固的内在过程。事实上,牠们吠叫时才觉得快乐,那是一种发泄。当牠们吠叫的时候,牠们才觉得宁静。然而,牠们听那个领导者的话--那个革命家,那个乌托邦主义者的话,牠在想着一个神的王国,或是一个狗的王国。在不久的将来,每一只狗都会被改变而变得具有宗教性。在未来的那个地方将不会有吠叫,不会有争斗,每一件事都会变得很安宁。那个传教士一定是一个和平主义者。

  但狗就是狗,牠们听牠讲,然后说:「你是一个伟大的人,任何你说的都对,但我们是无助的,没有办法,我们是可怜的狗,不了解这么伟大的事。」

  因此,所有的狗都觉得有罪恶感,因为牠们不能停止吠叫。牠们相信那个领导者的讯息,牠是对的,在理智上,牠们同意,但是身体怎么办呢?身体是非理性的。每当有机会--有一个桑雅士(门徒)、警察或邮差经过,牠们就会吠叫,因为牠们反对制服。

  牠们几乎不可能不叫,牠们决定:「那只狗是伟大的,但是我们没有办法遵循。牠好像是神的化身--一个来自彼岸的人物,所以我们将崇拜牠。」那个领导者一直都信守牠所说的话,牠从来不吠叫。

  有一天晚上,那些狗决定:「牠一直试图要改变我们,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听牠的,至少每年一次,在那个领导者的生日,我们来一个完全的禁戒,全部不吠叫,无论多么困难都要完全保持宁静,至少我们一年可以做一次。」牠们就这样决定了。

  果然,每一只狗都没有叫,那个领导者从这个角落走到那个角落,从这一条街走到那一条街,到处看看,因为不论在什么地方,一有狗叫,牠就会对牠们说教。因为没有任何一只狗叫,他开始觉得非常痛苦。整个晚上他们都非常安静,好像没有狗存在一样。

  牠去了很多地方,到了午夜,牠已经忍不住了,就到一个黑暗的角落开始吠叫。

  当其它的狗听到有一只狗打破安宁,牠们说:「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他们不知道是那个领导者叫的。他们以为是其中一只破坏了誓言,如此一来,他们不可能再忍下去了,整个城市都叫起来,那个领导者就又出来开始说教。

   

6

  一个师父在旅行,他跟门徒到了一家旅店过夜,那家旅店的老板告诉师父,他有两个太大,一个漂亮,一个比较丑。

  「问题是,」旅店老板说:「我爱那个丑的,恨那个漂亮的。」

  师父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理由是什么?」

  那个人说:「因为那个漂亮的太意识到她的美,那个意识使她变丑……」当你太过于意识到美,当然会变丑,「另外一个太意识到她的丑,那个意识使她变美。」

  那个漂亮的一直在想她是美的,所以变得很傲慢。当你傲慢的时候,你怎么可能是美的?傲慢就是丑,她变得非常自我主义,你曾经碰过任何自我是美的吗?自我怎么可能是美的呢?另外一个,她是丑的,意识到她的丑而变得谦逊,谦逊有它本身的美,不含任何傲慢、不含任何「自我」的谦逊会产生美。

  所以,那个人说:「我感到困惑,我爱那个丑的,恨那个美的,请你解决我的困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师父将他所有的门徒都叫来,说:「你们都来,这件事值得加以了解。」

  他说的和老子对他的门徒说的一样:「不要骄傲地说你知道,如果你认为你知道,你就是无知的,如果你认为说你不知道,那么你是聪明的。

  一个十分单纯的人两方面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他知道或不知道,他完全没有自我意识地在生活。」

  现在,我想将这故事再延长一些,本来它已经结束了,按照苏菲的说法,它已经结束了,但是我想给它一个更深的转变,我想告诉你们,在这位师父拜访之后,我也拜访了那家旅店,当然,那是在很多年之后。

  那个旅店的老板来找我,他说:「有一件令人困惑的事。从前有一位苏菲的师父来造访本店,我将这个难题提出来,他已经将它解决,但是自从那一次以后,事情有了转变,那个丑女人变得骄傲于她的谦逊,因此我现在不爱她,不仅她的身体变丑,她的整个存在都变丑,而那个漂亮的女人,她知道如果意识到她是漂亮的会破坏她的美,所以抛弃了那个意识,现在我爱她,不仅她的身体是美的,她的存在(内在和外在)也变成是美的。」

  他对我说:「现在请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告诉他:「请你保持沉默,如果我说一些事情,这个故事又会再度转弯,所以,保持沉默!」

 

7 

  有一次,朱耐德到他的师父那里,他单独一个人去,而师父就坐在庙里。

  当朱耐德进来,师父只有一个人,他说:「朱耐德,单独一个人来!不要带着群众!」

  朱耐德回头看,因为他以为还有别人跟着来,但是周遭一个人也没有,师父笑着说:「不要向后看,要向内看。」

  朱耐德闭上眼睛,他发现师父说得对。他已经离开太大了,但是头脑还执着于她,他已经离开小孩了,但是他们的影像还在,那些替他送行的朋友们还站在他的头脑里。

  师父说:「出去,然后单独一个人进来。我怎么能够跟群众讲话呢?」

  朱耐德必须在那一座桥的外面等待一年,以摆脱「群众」。

  一年之后,师父叫他说:「朱耐德,现在你已经准备好了,进来,现在你是单独一个人,我们可以对话。」

   

8

  有一次,那斯鲁丁去看心理医师,他说:「我觉得很困惑,请你想点办法,它已经变得不可能,每天晚上,我都重复作同样的梦,梦到我站在门口,一直推、一直推,门上有一个招牌,我一直推、一直推,却都推不开。每天晚上,我醒来的时候都流了一身汗,而那门从来没有推开过。」

  心理医生开始记下所有他讲的话,经过半小时的谈话之后,问说:「现在告诉我,那斯鲁丁,门上写的是什么?那块招牌上写着什么?」

  那斯鲁丁说:「上面写着『拉』。」

   

9

  戈齐福以前常常讲一个小故事:

  有一个人拥有几千只羊,他一直都在担心,因为那些羊会走失,成为野兽的牺牲品。

  他跑去问一个智者,那个智者建议:「养牧羊犬。」

  于是,他养了一百只牧羊犬来看守他的羊,不允许羊只走出羊群,如果有任何羊只试图要走出羊群,牠们就会杀掉牠。

  渐渐地,牠们变得耽溺于杀戮,以致开始谋杀那些羊--牠们变得很危险。

  因此,那个人再度跑去问智者:「情况变得很危险,那些保护者变成谋杀者。」这种事一直都在发生,注意看你们的政客:他们是保护者,他们是牧羊犬,一旦握有权利,就开始杀戮了。

  智者说:「只有一个方式,我将会来。」他来了,催眠所有的羊只,告诉牠们说:「你们是清醒的、警觉的、完全自由的,没有人是你们的主人。」

  然后,那些羊停留在那个催眠的状态,不到其它地方去,牠们不逃走,因为这不是一个监狱,牠们都相信是自己的主人,即使有一些羊被主人所杀,牠们也会认为:「这是牠的命运,不是我的命运,没有人能够杀我,我有一个不朽的自己,我是完全自由的,所以不需要逃走。」这样就不需要牧羊犬了,主人感到很安心,因为那些羊都被催眠了,牠们生活在一种半睡眠状态。

  你就是处于这样的状态,耶稣发现你处于这样的状态,我也发现你处于这样的状态,但是并没有人催眠你,是你在自我催眠,你既是那个催眠羊只的智者,也是那只被催眠的羊--你催眠了自己。

   

10

  从前有一个非常伟大的苏菲宗派师父「札拉鲁丁」,他有一个很小的学校,里面收了一些非常稀有的学生。他们是很稀有的,因为他是非常挑剔的师父。除非他选择那个学生,否则任何人都不准加入。他在这些少数人身上下功夫,当人们经过,有时候会来看看那里发生什么事。

  有一次,一群教授来了,他们是非常警觉、非常聪明的人,在那里看着:在师父的家里,大约有五十个人坐下,正在做一些疯狂的动作,有人在笑,有人在哭,有人在跳。

  他们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在引导他们走向疯狂。他们已经发疯了,他们是傻瓜,因为一旦有人发疯了,就很难恢复正常。这是荒谬的,我们从来没有听过任何像这样的事。当人们在静心的时候,他们都是静静地坐着。」

  在他们之间引发了很多讨论,有一小群人说:「因为我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最好不要作任何判断。」

  他们之中又有另一小群人说:「不论那是什么,它都值得享受,我们喜欢看,它是很美的,我们为什么不能享受它?为什么要被他们所做的事打扰?只要看他们就是一件很美的事。」

  再过了几个月,同样这一群人再度来到学校观看。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每一个人都很安静,那五十个人在那里,师父也在那里,他们都静静地坐着--非常安静,就好像没有人在那里一样。他们就像雕像一样。

  他们之间再度引发一些讨论。

  有一小群人说:「现在他们是没有用的,要看什么?什么都没有!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个情况很美,我们觉得很享受,但是现在他们很无聊。」

  另一小群人说:「现在他们似乎是在静心。第一次他们简直疯了。这样做才对,静心就是必须如此,经典里都是这样描述的。」

  还有第三小群人说:「我们对静心一无所知,怎么能够判断?」

  过了几个月之后,那群人又来了,现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师父

  坐在那里微笑,所有的门徒都不见了,所以他们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第一次我们来的时候是一堆疯狂的人,我们认为是你把那些人逼疯的。第二次我们来的时候非常好,人们在静心,现在他们都跑到哪里去了?」

  师父说:「现在工作已经完成了,所以那些门徒不见了。我很快乐地微笑,因为成果发生了。你们是傻瓜,我知道!不只是你们在看,我也在看。我知道你们在讨论什么,以及你们第一次和第二次在想什么。」

  札拉鲁丁又说:「你们那么费心来了三次,那个努力已经够你们变成静心者,而你们用在讨论的能量已经足够使你们宁静。那些门徒已经完成任务,而你们还站在同样的地方,进来!不要光是从外面看。」

  他们说:「是的!那就是为什么我们一再地来看到底发生什么事。当我们能够确定,那就没有问题,否则我们不想承诺。」

   

11

  才几天前,一个男人跑来找我,说他所说的话,所有的宗教人士都会赞成。

  他说:「我一次又一次地变成是外在的受害者,我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忘记我的内在。」

  因此,我问他:「请告诉我一个实际的例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譬如说,我的内心知道我必须忠心对待我的妻子,但是我却一次又一次地爱上其它的女人。」

  我告诉他:「你似乎弄混淆了,你并不知道什么是内在,什么是外在。妻子是外在,而你却认为她是内在。你爱你的妻子吗?」

  他说:「当然不爱,如果我真的爱她的话,为什么还要去爱别的女人呢?」

   

12

  有一位禅师--非常稀有的现象,相当令人难以置信,因为头脑总是会犹豫不决和粗心犯错--他在一个国王的皇宫里作一幅画,国王一次又一次地问:「画完成了没有?」

  他总是说:「再等一下,再等一下。」

  很多年过去了,国王说:「你花太多时间了,而且不准我进去你的房间,我年纪越来越大了,很好奇你到底在房间里面做什么。画还没有完成吗?」因为禅师总把门锁上,然后自己在房里面作画。

  禅师说:「画已经完成了,但是我在观察你,你还没有准备好。画老早就完成了,但那不是重点;除非你先准备好,否则我要给谁看呢?」

  存在一直都在那里,在等待着,已经都准备好了……

  每一个片刻、每一个路口的转弯处、每一个角落,它一直且总是在那里等待着。它有无限的耐心在等待着你--只是你还没有准备好。

  后来,据说国王准备好了,于是禅师画家说:「好,时候到了。」

  他们进入房间,其它人都不准进入。那幅画画得真美,但很难说它是一幅画,因为看起来栩栩如生。画家画了一些山丘、山谷,看起来很像三度空间,彷佛它们就在你眼前的一个地方。然后,山丘旁边有一条小小的步道通往山里面某个地方。

  现在,这里正是整个故事最难理解的地方,国王问:「那条路通到哪里呢?」

  画家说:「那一条路我也还没有走过,你等一等,我去看一下。」

  于是,他走进那一条小路,消失在山丘的那一边,再也没有回来过。

   

13

  我认识一个人,他是一个高官,有一次我要上喜马拉雅山,要他跟我一起去,他说:「不可能!我没有办法休假。」

  我说:「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看过他休假。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说:「我在办公室里面完全没有用,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一点。

  我必须一直待在那里,让别人产生一种印象--我是被需要的,一旦我休假了,每一个人都会觉知到我根本不重要,因此,我不能休假。」

   

14

  有一个人一直在找寻、再找寻、又找寻,他已经七十岁了,有人问他说:「你的找寻还没有结束吗?你什么时候才要定下来?」

  他说:「我在找一个完美的太大。」

  那个人问说:「七十年过了,死亡已经在敲门,你什么时候才要定下来?」

  他说:「我能怎么样呢?没有一个完美的太大,你怎会快乐?」

  那个人又问说:「但是你已经找寻了这么久,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吗?」

  他说:「是的,有一次我的确找到了一个女人。」

  然后,那个人说:「那为什么你不跟她结婚?」

  那个七十岁的追寻者变得非常伤心,他说:「很困难,她也在找寻一个完美的先生!」

   

15

  福顾斯弄了一个蒸馏器,私酿起非法的威士忌。他夸耀自己的威士忌很烈,烈到可以侵蚀铁制盘子的程度。

  有一天,福顾斯喝了太多自己的威士忌之后,开始看到屋内跑来很多动物,于是,他在门外竖起一块「福顾斯马戏团」的招牌。

  奥立拉警官和他的属下刚好一起前往调查,福顾斯便邀请奥立拉警官入内,并倒了一大杯威士忌,送到他手中。

  半小时之后,奥立拉警官摇摇晃晃地走出来。他的属下兴奋地围着他,想知道情形到底如何。

  奥立拉警官举起手要大家安静。

  「大家注意,情况还好。」他一边流口水一边说:「一切都解决了,他已经答应要送我半头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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