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成道者的脚下
at the feet of the master

第三章放开来的基本

 

  我在这里是要给你自由,所以借着臣服并不代表你需要成为一个追随者……不!甚至这个字都不是好的。跟我在一起……「任何坠入情网的人」,成为一个同伴——他不是一个追随者。因为我不是叫你模仿我,而我不是说要像我,我不给你任何理想去追随,而我不给你任何理想型式,我就只是让你从各种理想型式中自由——从各种制约中解脱。你臣服自我,我交还你你的自由。

  访客:在我的脑海中有个关于臣服的问题。

  门徒简单来说就是“臣服”,一个「放开来」;一个说:「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不会再迟疑,我将不会抗拒、我将不会抗争!」。因为会浪费不必要的时间在抗争上,这就像倘若你需要动手术,而你开始抵抗医生——而他正在开刀,你开始空手道、劈砍……和那类的事,这样的话手术怎么能被完成?这就是为什么手术一开始要麻醉你……。我不给你麻醉…但它仍是手术—你的全然、接受是需要的,这就是门徒。它并不是一个仪式,它是很深的、有意义的姿态——但我看到某人说「是」,然后我就可以开始这个手术,『而这是最伟大的手术』,把你的能量从头带到心…因为它违反你的制约、教育、文化、宗教。但除非你的心再度变的活生生,再次和爱的音乐共鸣…否则你永远没有能力知道任何有意义的事。

  嗯…嗯…,告诉我你的问题。

  好!你能臣服多少…你了解吗?我意思是说,你可以只是躺在某个地方,然后就可以对某事臣服。当你说臣服的时候是什么意思啊?

  你不用臣服任何事…你只是交出你的自我,就这样而已!没有什么事情是被交出(臣服)的!

  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

  借着臣服…嗯!?因为那是唯一去知道它的方式…如果你问我茶的味道如何……我将会说——(挂着笑容)——喝了就知道!

  去尝……就对了!我还能说什么?没有办法去定义茶的味道——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但你必须去尝试它…让臣服成为你的一杯茶——干了吧!借着臣服一个人知道臣服是什么;借着去爱一个人知道爱是什么,没有其它的方式。理智上不可能明白,只有存在上才能了解。如果你尚未爱,而你问某人:「在我开始爱之前,我要知道爱是什么……?」怎么可能解释得出来呢?

  臣服就是爱,这里的最终的爱。

  臣服事实上并不是正确的字眼——在英文里没有对等的字,在梵文中我门有正确的字眼「samarpan」——它意指一个人在深深的爱和信任中贡献自己。臣服这个英文字是丑陋的——它在战争中被使用——阿道夫希特勒臣服、德国臣服、日本臣服-它是击败的一种。

  在梵文中「samarpan」并不是击败,它是喜悦的伟大片刻--一个人提供他自己。它是一个献身,如果你对于那些比你更深更潜沉的人有一些些瞥见……你进贡你自己-你说“牵着我的手”,就这样,然后所有的就会接踵而来。而它并不是就只是躺在树下无所事事--你仍然保持ㄧ样……不!只有一件事会错过,那就是自我的概念。而借着掉落自我,你的独立性并不会被抹灭,事实上借着掉落自我,你会更成为你自己。

  门徒代表把你的自我放在旁边,然后你就可以了解--门徒基本上来说就是臣服于整体。

  师父只是个借口,你臣服于师父因为你尚未有足够能力直接和如此巨大的宇宙交流--你需要一些小窗口去暸望整个天空。没有界线的天空如此令人畏惧恐慌,只要你一旦曾经经由窗户瞥见那个天空……烁烁星光就会带你走向终极的旅程。

  师父只是一扇窗,一扇朝向上帝(神性)之窗。那就是为什么在东方,我们尊敬师父像神一样,就只是因为经过一扇小门,你可以进入整体。你借着待在师父旁边学习臣服的艺术……最后你还是必须臣服整体。

  这就像你学习游泳,你一开始在浅的地方学,非常靠近岸边,你无法直接进入水的深处。但一旦你学会游泳,你就可以开始冒险的移向更深更深。而一旦一天一个人知道该如何游泳,那水是一哩深或五哩深,就通通不重要了。那都不重要了,对于泳者来说,就没有造成任何差别。

  师父只是这个堤,这个「你可以没有恐惧的学习到臣服的基本艺术」的岸边。然后,旅程就开始了。

  慢慢地、慢慢地,你将学会如何靠向终极更近更近--没有恐惧的移向无限。事实上,当一个人臣服,自我消失……,伴随自我消失所有的恐惧都消失了……。

  门徒意指臣服-一开始指向师父,然后借着穿越过师傅消溶于整体。但是一个人必须记得一个人必须臣服于整体。河流必须到达大海,只有当河流消溶于海洋而一个人失去认同,一个人才回到了家。

  也只有在臣服里,你才会知道你是谁,否则人们继续相信他们的自我。臣服意指交出自我,那个虚假的自我;而当这固虚假的交出,真实的就会浮现。要发现真实,臣服是最本质的过程。而自我是存在上最大的错误。

  它是最大的幻象,它哪里也没有就只存在我们的脑袋。它甚至不是个阴影,因为即使是投影仍需要某些物体,一个阴影必须是某些物体的投射。自我只是社会创造的错误概念。但一个人仍可能相信它,而如果你相信它,它就成为真实……至少,对你而言。你可以浪费你的整个人生在提供某些完全不存在的事情上--而一个人变的只有在死亡敲门的时候才知道这点,但那已经太迟了。

  师徒关系是最亲密的,即使爱人都不可能如此亲近…无法如此。因为即使爱人仍受限于他们的自我,而「自我」们总是在冲突、总是在相撞。自我们总是尝试在操控另外一个人,当然冲突是自然的。

  这是在所有世界上可能的关系中,为一个欢迎臣服发生的关系--那个你不会被操控--出自于你本身的一致而停止抗争。出自于爱和信任,你停止防御你自己,出自于爱和信任,你看见另一个人并不是敌人,所以没有必要争斗。当斗争消失的时候,那些现在斗争里头的能量就被释放了,而那个能量滋养丰富了灵魂。

  当没有爱也没有恨的时候,就是全然的臣服。爱无法成为全然的臣服,因为爱总在自身也供给了恨,它是一体两面,恨总是在爱里面内建的。

  当你臣服于「无人」,它无法制造任何监狱给你。当你消失的时候,那个一直监禁你的自我,就变的非常危险,当你臣服于我,你并不是真的臣服于我,因为我不在这里……而我也一点都不享受你的臣服。你臣服与否对我而言没造成任何差别。事实上,你臣服于我,你就是臣服于你自己--你不是臣服于我,你就只是交出自我,我只是个设计--一个借口。

  对你而言,要臣服于河流、或天空、或满天繁星很困难--你看起来有点荒谬……所以我「假装在这里」(笑声),就为了帮助你不会觉得尴尬。所以你可以把你的自我放在某处…这里没有人接收,也没有人对这感到开心,但它会有帮助。

  佛陀称这些设计叫做upaya,一个给那些无法放下他们的自我的人的设计,除非他们发现某些脚-…我让我的脚成为你的脚,但里面是没有人的。

  自我创造了各式的难题,自我将会争论是着说服你这是错的,你将会失去你的独立-这个、那个……但你没有任何独立,你没有任何自由。

  你交出自我,你是某人的概念……现在只有那个错觉-那个「你是某号人物」必须在成为门徒中被交出。一个门徒是一个「无人」,一个门徒接受它是个「无人」,而他再也不会延续任何自我的旅程,他早就将它抛弃,他再也没有野心,他只要一个简单、平凡的人生。「他只是要生命」。我只是一个帮助你掉落自我的借口,它并不是你臣服于我……否则我要拿这么多自我怎么办?那将是不必要的垃圾,了解吗?你摆脱他而把它丢给我,然后我该拿它怎么办?那只是个借口。当你臣服的时候我没有得到任何东西……没有任何事来到我这里,因为你爱我你才可以冒险臣服。某天你将会明白你其实没有臣服--它就只是自我借着臣服之名消失,而且第一次藉由臣服你变成你自己。

  我在这里把你还给你自己。

  你面对的是个属于没有任何传统的人,你面对的是个没有特定属于哪个途径的人。事实上,我没有哲学、没有理想,我是绝对敞开,我看穿你……不管任何我告诉你的、对你好的,就算违反我之前的主张,对我而言也无所谓…我绝对关心妳和你的福祉,我不会和其它人说相同的话,,因为每个人需要不同。

  所以当人们来到我这里,他们注定感到迷惘。因为我是如此的巨大,我在各种途径上移动自如,而且关于人类意识的各种可能性-我用各种设备工作…而我继续设计新的东西…不管什么需要的;但我的整个立足点是一个人-这个找寻者,是重点!其它的都不重要,我不会把你套进任何框框中,我没有特定架构…没有理想型式,我只是听你…听你的心,然后为你打造你的装置,事实上每个个人需要适合他自己的某些独特方式,不会有任何系统能有帮助。

  但在一开始一个人一定会注定对我感到困惑,但那是好的象征。如果你迷惘,那代表我已开始在你身上工作,代表我现在开始在你里面挑出东西,你开始和我合作,然后事情就可以被挑出。

  烦恼只有当你是做者的时候,才会升起。当你只是媒介的时候,就没有烦恼。而当个做者,你很快就会累,如果太多压力来临,你将会发疯。而一个「无为」的人,就没有人可以挫折你们,一个无为者从不被耗竭。它是无限,因为一个无为者参予了无限。

  在那个你决定成为无为者的片刻,而且只是一项工具--在那个臣服的非常片刻--你参与了源头,然后就没有问题,你会做许多事--你会做,你将会忘!你不会携带过去,自我将不会升起,自我是所有的障碍、毒药,所以就把它留给我吧!

  那就是谓何我教导如此多关于臣服的事,现在围绕在我身边的人们甚至没有觉知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我在为了很多他们甚至没有发觉到的事在准备他们,而臣服将是那把钥匙,因为当事情开始发生的时候,「他们会爆炸」,他们没有能力应付,他们会抓狂,压抑将会太大,那会杀了他们。

  如果他们知道臣服,那就没有麻烦,然后他们可以漂浮…不管发生什么,他们可以漂浮;甚至即使世界变的很混乱,只有我的人们可以安静、平稳、溢寂而归于中心,他们将保持不受打扰。

   

  ㄧ个门徒说,当osho告诉她去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她觉得她应该做反面,因为那似乎那更是她的新的问题。

  有时候会像那样,如果你觉得反其道而行比较爽,就那样做。整个重点在于记住是什么带给你福佑的感觉,一个人应该持续确察明白内在是否带来美善,是否你感觉健康,是否带来和谐?如果它是,那是好的,然后别担心-只要跟着它。

  问题只有在你开始感觉不协调的时候才会升起,当你感觉到紧张…,因为紧张是「某些焦虑被创造出来」的指示;当每件事都很顺遂的时候,紧张从不会来到心智,它是个非常美丽的内在的精神受虐,暗示你说:该停止了。它告诉你说:你走到错误的方向-你正违反你的自然。

  所以如果你真的要听我,听你的心……跟随它就好。

  我在这里不是要强加任何纪律给你,我在这里是要让你从各种纪律中解放,所以你的自然存在就开始绽放。

  听从心的声音,那就是真正的遵循。遵循(obedience)这个字的字根来自于听的艺术,但是字义以离源头非常远了。关于听的基本艺术,就是聆听心,因为那正是满足发生的地方……一个非常细致的警觉是需要的,所以当你用身体工作的时候,就聆听身体;在那种心情下不要打扰到头脑,因为头脑无法说出关于身体的任何事,身体知道它自己哪里好哪里不好,所以当这里有个关于身体的问题就聆听身体,当有个关于思考、计划、理想、梦想、逻辑、原因……听从头脑的;当有关于你整体的问题,聆听心的声音。

  然后就学习如何聆听,那并不会很困难,「因为指引持续浮现」,如果你忽视它们的话,心的声音就会愈来愈薄弱。

  所以就只是聆听,而且不受限于严格解释我使用的字眼,因为有时候我会从反面讲……反面创造一个情况:如果我要你往右走,有时候我会叫你们往左走,这视我和谁说话而定,所以不要局限字义。

 

  ㄧ个门徒说,她试着从她身边逃跑…白日梦只为了避免他…

  试看看,你逃不掉的!不管你躲到哪,我都套牢你。一旦被网住了,要逃走就非常困难……我知道你不想试,但对每个门徒而言早晚有一天你得试……当你真的开始靠近我,恐惧升起,因为再靠近一点你就会消失。然后你就再也没有能力回到旧有的自己……而那是你唯一知道的自己,你将会有新的自己……,但现在的你并不知道,所以你又如何能肯定呢?

  如果你真的要逃你将会需要我的帮忙(笑声),没有我的帮忙,你将无法……,但你可以试试,这没有什么不对。

  你发觉到只有一件事是可能的--如果你靠近这个男人一点你将会消失…,所以恐惧是自然的、可以理解的,但你逃不了的,这个引诱如此繁号伟大……你会被我绊进去。这个深渊不只是个深渊,它也是非常磁力的,它吓着你了,它也蛊惑你……总是非常似是而非的!

  但这会来到每个人身上,『看穿我的眼睛』,你注定会看到一个无底洞……深不见底……「死亡般的」--对你而言它是死亡。

  『某个新的人会诞生』,它会成为你真正的自己,但你甚至一点都没发觉--「你错误的人格掉落,而新的人格诞生」。『所以内心深处你并不想逃』!而表面头脑会找理由想逃,所以这取决于你- -如果你真的想摆脱焦虑……「把脖子以上的交给我吧!」

  老师只有在给你信息的时候才存在,师父必须给你蜕变--它是完全不同的过程。信息不难--一直填塞就好了!那正是学校、专科、技术学院、大学在做的事……他们继续填鸭你的生物计算机,它们持续放进更多更多的信息在你里面……师 父必须蜕变你,所以深深的臣服是需要的!因为师父开始在你身上工作,而那会痛,它是外科手术的!

  『当他开始执刀的片刻』,『如果没有臣服和爱』,你会逃走!他也许已经打开了新的空间,而你却逃走…

  ㄧ个人必须全然的臣服于爱,不要执着任何事。如果你想掌握某些东西,你永远没有能力经验爱;ㄧ个人必须成为赌徒,而不是投资人……准备好放手梭哈- -一方面摇晃所有你拥有的,另ㄧ方面那个片刻就是蜕变。

  臣服发生,那并不是怎么做的问题,你可以寻觅一千零一个师父,但只会发生在一个师父身上,而你无能为力,没有什么是你能做的!如果你「做」的话,就没效- -因为你是做者--能有多少效用呢?它就这样发生了,它是一场爱情事件。

  ㄧ个求道者去拜见很多人是正常的,然后在某地,某是敲门……其实任何地方都可以敲门,它是师父的能量形式和你的能量形式而定,如果它们相契合,如果它们在相同的波长,臣服发生,突然间你感觉被拉进去……

  这就是臣服,和你的信仰无关,它是盲目的爱情事件,你爱上一个女人……并不是你去计划它,不是你安排的,你只是发现自己陷入爱中,相同的事也发生在灵性道路上,突然间你发现自己爱上神而且无路可逃,突然间你的整个生命决定于那个片刻变成只是聚焦一点的前进,也许你去找这个师父、去看那个师父……那些通通帮助你走向我。

  这里没有权威,但有些类似,而这带来困难。臣服就是权威的相反那ㄧ极,但反边有些类似,看看这个差异:在权威的关系中,是威权镇压你,它不是自发性的,它是强制。在臣服里,权威不是强加上来的,没有人强迫你,你臣服,它是自发性的,从外在看来似乎是一样的,如果某人从外在观察,它找不到任何差异,因为上位者将会指挥,而臣服者将会遵循。但不同点在于:一个是着重于指挥,另ㄧ个是着重于遵循;但表面上看来就只是指挥者和臣服者。所以任何外在观察的人会认为这是相同的事情,但其实有巨大的不同,而差异如此大 以至于一个人必须感觉它,只是藉由如此才能了解。

  所以这里没有权威,我不是权威主义者,你臣服……肯定地。那是你的决定,如果你要收回你的臣服,那你是自由的,没有人阻止你,那是你的选择,是你在做决定,你可以选择不要,若是权威就不是你的选择,不管你选择什么,主 从关系仍在,你必须遵守、必须追随,有的时候你会抗拒上位者,因为你无法一直和他在一起,人们开始找些方式反对,小小的手段去维持他们原样……但你无法反对,你臣服的是非权威主义者。

  例如:你可以违抗亚历山大,但你无法违抗佛陀,你可以叛逆地反对亚历山大,但你无法叛逆佛陀,因为根本没有目标去违抗-你是自由的!你选择我是出于你的自由,而你的自由保持完整的,任何一天你都可以要求它……任何小小片刻都不延迟你的自由,但假如你选择遵循,那是你的自由与抉择!

  ㄧ个臣服者遵循是因为他爱遵循,他渴望、热切被指示。他想做某事,并不是某人喜欢强迫你进入某些组织,没人对那有兴趣,门徒根据他们自己遵循诫律,不是任何军事化。

  所以慢慢的、慢慢的,你必须看到这个差异:他们看起来很像!

  而每个人都必须经历过这些事,父母们规范你,而他们在掌控事情,老师们教条你,而他们也在掌控事情。不管你在那里,就是有某人要操纵和掌控你,这是自然的,ㄧ个人就是被那些喂养大的,我没有指令- -你却在遵循!我下命令……并不是你必须遵守,而是你想要服从。

  这是全新的经验,你之前尚未明白是因为过去没有任何关于这里的事,你必须学习这是什么,然后就领悟差异;这个不同如此巨大,纵然在表面上要发现差异,都很难!

  就只是出于自由和爱妳臣服,你享受为我做些事--也许是很小很小的事:只是清理地板,但你乐在其中,因为是服侍我- -用那种方式和我分享你的能量--它是自愿的,并不是因为这件是有什么经济上的价值,它是乐在其中的--因为是出于爱和信任。

  所以维持警觉,你的头脑可能会困惑,而你可能错失了伟大的机会。

  门徒是你的决定,它是臣服,但决定是你的!而当臣服出自于你的决定,它有它的美,因为不是出于奴役的丑,它是自由的芬芳。

  臣服若有怀疑的成分就是无效的,因为臣服只有伴随全然才有意义:半颗心的臣服是误名,就像没有半圆-一个圆就是完整的圆-没有ㄧ半的臣服,不可能有半圆,那就是其它东西了。它不是圆,你甚至无法称它是圆,它是个「弧」!

  臣服的意义:要满足某些条件。首先,它必须全然。所以当怀疑坚持一个人必须在点化门徒上等待……那就不用反对怀疑……只有在怀疑消失后再完成点化,接下来的事就很自然-它只是发生,你没「做」它,否则这个非常作为显示仍有怀疑存在,所以你必须「做」些事情泯除怀疑-你仍得做些努力。

  臣服是一种发生,当时间成熟,突然间你发现它发生了,是的,如果你想避免它,你可以,那是事实,但你无法做它,记得,你可以杀了他但无法毁了它。

  人们对于毁坏比起创造更擅长,我们破坏力比创造力更强,但有些事情是无法创造的,例如:我们无法创造爱,当它发生,它就发生;我们可以避免它发生……我们无法创造任何真正有价值的事,却可以避免每件事……这就是我们持续在做的!

  所以,第一件事:臣服必须全然!第二件事,它必须是个发生,不是某个你的部份的无为,当一个臣服完成,它已经死了,你无法做它,所以别试了!

  你必须来这里,只是等待,在这里,不用匆忙。这里没有匆忙,只要听我,感觉我,只要你不思索臣服,不久后,怀疑就会开始消失。如果你思索太多,怀疑就会坚持,当你完全没想到臣服,怀疑有什么必要升起?没有任何需要。然后,某天,不知不觉,它在那里……然后就有莫大喜悦!

  只要记住一件事:不要避免那个片刻,你可以避免它,你可以关上你的门,那个在你能力内,在那个时候,维持敞开,并且让它发生!

  这是对自我的死亡,所以你无法做它,你就是要在里面消融的那个,所以你如何能做它呢?

  臣服不是某些违背你的事,臣服怎么可能违反你?你认为臣服必须全部改变自己的方式,不是这样的,臣服意指完全的自然!

  如果你向我臣服,那只代表我将会告诉你:完全放松地和你的现状相处,如果神性(祂)带着你去北边,就去北边;如果它带着你去南方,就去南方。让它有自己的喜悦,而有一天你将会被它完成,但那不是被迫的,会伴随着更多觉知、经验……一点都不用作任何抗争。

  想跑多远就跑多远,只要记得保持警觉,而别为自己创造任何抗争,我反对所有抗争。抗争创造出分裂,而分裂必然导致精神分裂、疯狂……在一起,借着在一起,我不是说你必须把你的碎片拼凑起来!

  假如这就是途径,那些散落四处的你的碎片……而且接受你是分裂的这个事实,而在那个非常接受中,你将会看到某些类似单一的东西升起,不是被强迫的单一,它并不是像某件事……他将会比较像交响乐团,有许多乐器在深层的韵律上演奏……一种神秘的和谐。

  如果「单一」不是像交响曲,它将会变的很愚蠢,有些没有分裂的人们,但是他们非常愚蠢、痴呆。有一天当你感觉某种卓越升起,所有你的碎片仍在那里,所有你的碎片仍在那里,但现在他们在某种节奏上共鸣,它们和谐在相同的波长……他们尚未整合,现在他们只是一起吟唱- -合唱团来了,歌者仍是分裂的,但歌声是融合的,在那首歌中,它们是一起的,否则他们仍然分开。

  歌声无法借着门徒的努力挣得……只能借着和你的存在深深休息、放松来到!

  第一次臣服,一个人会觉得几乎是某种新的兴奋,就像蜜月期,不久后你就会冷静下来,暸吗?然后蜜月期的陶醉消失,接着真正的工作开始,而某天,假如一个人持续工作,真正的臣服发生,那就不是蜜月期了。

  但这是自然的,一开始他必须像蜜月期,它是某种坠入情网,但当你很兴奋且飘飘然的时候,你以为臣服发生,不久后妳开始纪录真相和人生的困难面,而当你说:「『是』尚未来到,『不』就来了,怀疑升起,信任并非全然的!」就会有一千零一个问题。而这是自然的,不是只有你这样,每个人都这样!

  这就是一个人成长的方式,迟疑、犹豫、点头、摇头…晃荡-我们就是这样成熟的,假如一个人坚持,持续够久的耐心,那某天这些纪录都会消失。终极的胜利总出自于「是」,但一个人必须等待,没耐性的会错失-有耐心的会赢……所以只要耐心……

  一旦你把它留给我,事情就照他们自己的方式发生,然后当你只是臣服的时候,宇宙能量就在那里,我只是个让你臣服的借口,我没有来或工作的必要-一旦你向我臣服-宇宙能量就在这里,它一直在这里,即使你在自己身上工作,宇宙能量仍然也在工作,但因为「你在这里」,就会有一千零一个障碍。

  它是洪水般的现象,而你却只打开一点点,所以不如让事情简单一点,你的小小厂开和泄洪般的能量总是在冲突,它创造紧张…使用我做为臣服的借口,然后你就不再在途上…洪水倾泻而事情自行发生,它总是依照自己的方式发生-一旦你了解,每件事就非常简单和满足,然后就没有事情会走错。

  「没有事情会出错」,不管发生什么都是对的,但当你是「做者」,每件事都会错,一旦你不是做者,每件事都会对。

  所有的指示都源自神,而指示总是一直到来,我们只要学习如何聆听。它是非常细小、微弱的来自心的声音。如果头脑充满噪音,你就没有能力听到它,一旦头脑是寂静的,就会有幽微的声音升起,而它是绝对清晰的,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波动,它不是选择的问题,它是非常决定性质的,不是游移不决的,一个人就只是说它说的,不管那是什么,也没有其它能做的了。但我们却没听到它-我们头脑如此混乱,思想交通的噪音如此繁多……指示不是外在的,它是内建的。一个人必须深入自己去发现神和指示,一旦内在指引被发现,就不会出错,就没有后悔、没有罪恶感,没有做好事或做坏事的问题。不管一个人做什么都是好的,也不是什么道德的问题,一个人的本质就是好的,出自于此不管什么来到表面也都是好的。一个人在光明中轻盈的行走,因为头脑的灰尘不再,当一个人处于光明之中,步履盈快,生命蜕变成爱、喜悦和欢笑!

  直到内在指引被发现,一个师父是需要的,一旦指示出现,你会发现师父就在你里面,师父在这里也只是告诉你那些在你心底深处已经在那里的,但因为你没有能力聆听,才须藉由外在说出,因为我们聆听外在比内在容易!

  外在师父只是内建指引的显现,所以内在指引和外在师父不是两种现象-它们说相同的语言:向师父陈芙真的只是向你自己的内在指引臣服,因为外在师父的公用只是个回声…就像镜子,它反应你,它清晰某些对你而言尚未清楚的事,就这样而已,它只是把你心的低语说的大声些,他强化了那个微小细弱之声。

  一直记得:如果你在这里,这必须被了解,不管这里发生什么,我都是局外人。没有人做它-你不需要担忧,如果你不想来这里,就别来!这就是我要的方式,你没有了解的必要,这完全不是你的问题,假如你不想待在这里,就别待,如果想留下来,就留下来,那你就必须接受全部,不管发生什么,要跟我在一起,你必须遵从这里发生的每件事,而且如果你不想的话,你也是自由的!

  对于在这里发生的每件事,除了我之外没有人需要负责!而这就是我选择要呈现的方式,我知道为什么,而我不负责回答任何人的疑问,这就是我的方式,我工作的偏好,这是我拣选人们的方式,这就是我放弃那些不值得的人们的方式!

  因为这只是臣服的方式,如果一点小事就打扰你,那当我砍你头的时候,就会非常困难。所以你要再这里和我一起,要非常明白的了解清楚:从开始到全部,不管这里发生什么…从单一到每件事,我都知道,而且都是局外人!

  永远别把责任都到别人身上,这是头脑的美妙诡计,你可以想说:「奥修并没有在外面,这些人:马尼夏、哈里达-这些人在做事!」,你可以对他们生气,而你可以把我屏除在外…这样是不对的!他们都在做我要他们做的事!没有任何人在做任何事是我不知道的,而且没有ㄧ件事的发生是违背我的发生,这是你必须了解的!

  臣服是艰难的,所以不要觉得罪恶感,这不是个人的事,臣服的过程是最困难的过程,它需要最伟大的努力,而它看起来似是而非的,因为需要世界上最伟大的意志去臣服。懦弱的人无法臣服,只有非常、非常强壮的人可以臣服,它要求力量、体力!

  臣服代表只是丢弃你非常基本的生存技能。臣服意指你把自己毫无防备的留下来-毫无防备的、容易受伤的!

  臣服当它发生的时候,几乎是奇迹。而这就是为何它带来如此巨大的蜕变-因为在平常的生活中,它从来不发生…人们继续谈论它,讨论是一回事,去做就完全不同。但是不管什么时候它发生、不管机率如何机微…当它发生,它是奇迹!它在单一片刻就足以蜕变你!

  所以它是困难的,它是费力的…它是攀岩般的任务,就像赤手登上埃勒斯峰-没有任何装备!

  「所以如果渴求存在,就有可能性存在!」

  每个人过一种悲惨而苦闷的生活,没有喜悦、没有欢舞,就因为这些只属于上帝、而非我们,的简单理由。在那个绝对的放开来当中,在那个臣服之中就是门徒!

  门徒不是向我臣服,不是臣服于特定某人,就只是臣服于整体-这个巨大、亡俔地存在,你溶解自我的片刻,生命变成无上喜悦!

  我不是说要成为臣服的,当你臣服时对我而言不是容易的,当你臣服的时候,你也没在做任何事。在臣服当中你能做什么?你要交出什么?我在谈论责任,我在谈论某人的生命掌握在我手上,而我必须对它小心,它是非常细致的现象。

  对你而言可能只是一个好奇心,对你而言可能只是因为你看到很多人这样做,所以你说:「那好吧!我们试试!」它可能只是模仿,对我而言就没有那么简单,当你向我臣服,我就接手你的责任,现在,假如你失败。我就和你一样失败,假如你到达地域,我的一部分也和你一样到达地狱。如果你是悲惨的,我也是悲惨的,现在你的人生就是我的人生。

  

  一个门徒说,他一直在试着学习臣服。

  那就臣服!也没有其它可做,它是件简单事,不需要任何努力,没有任何准备,只是一个决定就太够了!

  臣服不是某种你要安排计划的事,没有什么需要准备…如果你尝试准备,你永远没有能力臣服,只是一个了解-「只靠你自己没有能力达成任何事」,只靠你自己会在痛苦中挣扎,所以未何不放掉那些改试其它全新的东西?臣服只需要臣服,没有其它,它不会非常复杂,它是非常简单的姿态。

  一个人借着做为学习-也没其它方式。你走到河边,然后开始学习游泳,臣服是移向意识深处,它是游泳,你练习越多,你越熟练;你知道越多,越多冒险就像你敞开,越多挑战存在…而我会给你更多更多挑战。

  你臣服愈多,就感觉到越多臣服的能力。

  

  一个门徒说,它没感觉到臣服,而才刚交回门徒。

  这会使你自由和制造更多臣服的可能,当你没感觉臣服门徒成为一个持续的引诱,你就会开始对我抗争,那就成为非门徒,那这样就没有问题,臣服会在某天到来,但只有在门徒有意义的时候才会到来,否则这是一件无意义的事,现在我让你完全的自由,所以你不需要和我抗争!

  而假如你停止抗争,臣服注定到来,它已在半路上了。

  而你「真的想要臣服」…那就是为何会有「臣服非全然…!?」的疑窦升起。那些不想臣服的比较容易欺蛮他们自己,他们以为他们臣服了。这在他们里面不是件虔诚的事,它不是可信赖的,一个信赖的人总是反省他臣服与否,如果它不是臣服的,那它在干嘛?这就是臣服会在某天发生的方式。

  别担心,别有任何罪恶感,门徒会基于自由再次发生,这次你会错失它,但人们错失很多遍,它并不廉价,一个人错过了又尝试、然后错过了又尝试、然后再尝试,但一个人持续尝试,总有某天会发生!

  这是能发生在人类史上最伟大的事,因为只有在臣服中才有祝福的淋落,只有在臣服中优雅才会降临,只有在臣服中你才知道生命是什么,否则就只有挣扎和压力、紧张、焦虑…,而整个生命就只是持续的恶性循环;它就像轮子般移动:相同的来来去去、来来去去…臣服是离开这些焦虑循环的纵身一跃!

  人们有时候会对师父有不同意的地方,这是自然的!某些时候你想拒绝,但那是好的,那就是真正的点头要发生的时刻…如果你头点得太容易,不用说任何不,你的「是」会无效的!所以当一个叛逆者成为臣服者的时候,就是真正的臣服-当一个乖乖牌变成臣服者的时候是没有太大的力量的!

  所以那是非常好的,也别压抑它,那是好的,它OK,它会走的!

  如果你可以同意我的百分之ㄧ,你就逃不掉了!也许你不同意我的百分之九十九,但那不是重点,如果我在你里面取得一点小小的空间,哪怕只有百分之ㄧ,我也会进入更深…然后那百分之ㄧ变成百分之二,然后渐渐地你发现你消失了。

  第一次你点化门徒,臣服不可能全然-或者非常稀有,有时候它非常稀有,那只是臣服的开始,然后它成长。渐渐地你臣服更多更多,你了解我越多,就有越多是可能的!

  一开始会对臣服抵抗,感觉就像你会失去你的人格,你的个体性-一开始你会觉得「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臣服这个人?」

  接着接着,你臣服于你的潜力,你臣服与你自己的中心,我只是个媒介,藉由我…我只是个邮差,你写了一封信而我送给你,你的信是自我地址!

  最后,慢慢地,你变的明白,臣服并不违背你的个体性…事实上它给你真实的个体性-有天你会认出这个事实:你臣服的是自己-我完全不在这里,但一开始这是需要的,否则对你而言要碰触自己的脚很困难,它将会看起来很愚蠢,所以你碰我的脚-这是过渡期!

  有天你将有能力碰触自己的脚!

  师父的功用是去发现你的命运-当师徒间有很深的同感,这就是可能的!因为它是很细致的现象,去感觉你的潜力,除非你完全免于制约,没有任何紧绷的弦…否则它是不可能的!

  然后,门徒成长。门徒,意指全然的臣服,它是爱情事件,你放弃你的自我而成为师父世界的一部份,你开始消解、融化、消失,事情非常简单-开始按照他们自己的一致发生,没什么被说,没什么被听-但事情开始发生!

  我不给你任何命令:做这、不要做这,没有应该、没有不应该!我不给你任何纪律,我只是简单地叫你打开眼睛重见光明,在那之后,任何事都不会有出错的可能,然后出于统合,就有自发的戒律。

  当戒律是出于自然的一致就有它自己的美,它有它的自发性、它的满足-里面有欢舞的品质!

  如果你认同这个想法,你可以为了我把每件事都放弃-甚至是你的女人!这个非常想法很有帮助,并非我叫你做这做那,我没叫你放弃任何事,对于放弃你无能为力,但在那个非常想法里面,如果我说:你可以放弃每件事-甚至可以放弃你钟爱的-在那个非常暸悟中,能够在你灵魂深处完成非常重大的工作-它会整合你!

  如果你放弃那些对你而言没有意义的,它根本不是放弃什么特别的东西,如果你放弃某性命攸关的珍贵,藉由那个想法你就整合了,你归于中心。

  不是我告诉你那些…我会是最后的那个!

  但你错过重点,现在那没有任何用处,因为你知道我并没有叫你放弃任何事,所以我们必须再等待其它任何机会。

  当我传来讯息,我是认真的,在那某些片刻,某些是会发生,否则没有任何事会发生。

  你没有在想它,当我传来一个讯息,你就去做,就对了!你没在思索要做或不做,我不给你任何可选择的方案,否则你将会持续错过那些片刻,它们很少来到的,一旦你错失,你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再来到,走出你的头脑,你在给自己制造麻烦。

  从这个片刻开始,不管什么命令被下达,你都得去完成…很难,我知道,所以才必须被完成。

  所以停止思索,不管我说啥,就去做,就对了。在两三个月内,会有很多事情发生。否则你会创造一堆没有意义的小事,然后你受到打扰,你感觉罪恶,然后你开始想到自杀,这个那个,而那些事情完全没必要,你还需要什么更多的自杀吗?一旦你成为门徒,你就自杀了,不是吗?

  乔治.戈齐福对于他的书,要求很高的价格……

  他不会在书店卖它,他会为他的演讲开高价,他会要求他想到的任何东西。这些演讲可能在一小时前公开,听众却在二十哩外,他们会藉由电话被通知:「演讲在八点时候开始…快来!」,人们必须从很远的地方迅速赶来,然后当他们到达的时候,又被告知演讲改期:「明天!」

  有次他持续八天都这么做,十一小时前人们被告知…他们到达(而且已付费),然后又被取消,第一天有四百人来,第八天只剩四个,他看了看,然后说:「现在,只剩对的人留下来,那我就可以开始讲了!」他说:「这就是那些能够了解的人,他们已准备付出,坚持八天没有任何埋怨、没有牢骚,“这算什么鸟事”,你干麻耍我们?」没有一句抱怨、没有一点牢骚,这就是臣服,这就是信任。「不管他做什么,一定别有深意!」

  师父必须用一种非常技术性的方式在弟子上工作。他必须稳住门徒,又不能破坏的自由;他必须滋养门徒又不能让他依赖。一方面来说他必须帮助他臣服,一方面他又要增强他的意志,师父的功用非常模棱两可,这就是那个似是而非:一方面他说:臣服!一方面他说:小心我!

  在尼采的「查拉图斯特如是说」中,查拉图斯特对弟子说的最后一件事是:「现在我要离你们而去,但即使我走了,也要小心我,我必须把你留下来…因为我要让你完全的自由、全然释放!」所以一开始是师父帮你、说服你臣服,一旦你臣服,他的功用完全改变,他开始帮助你靠自己站起来。我认为在你向你的宗师臣服的时候,错失了某些地方,臣服仍旧在那,但另一部分却没有,然后这个持有就成为破坏性的。在某种范围之前,仍旧是滋养的,但现在你开始感觉太迟了,因为你开始失去你的根,你会成为一个怪人。

  师父可以给你勇气,他可以给你成道会发生的信心,你感觉到它在师父里面发生,那种非常振奋足够支持你走下去,因为目标非常遥远,危困却有一千零一个…每一步都可以走向歧途,而每一步都可能是挫败和无望,很多次你决定折返,很多次你以为走入幻象中-那些幻觉、那些梦,很多次你觉得处在市井中比较好,干麻这么辛苦,走这什么道路?因为目标在那儿呢?目标躲藏在那么多层白云之后。

  如果你和一个师父在一起,那会有帮助。当绝望环绕你,他的爱、他的在,他的经验会给你信心,会在旅途上稳住你,但是最终你必须到达你的本性存在。

  新能量的诞生,总被拿去和旧人格比较。旧人格强而有力,因为你喂养它很久了。所以你必须持续灌溉新的,停止喂养旧的。而最好的方式:假如你可以完全消失,让我来工作,你就不会被掩埋,否则你会感觉被掩埋,只是消失-向你自己说再见!

  现在为我而工作,别把自己带进来,这就是对于「能量成长」而言,最伟大的工作。当你开始为我而工作,当你允许我藉由你而工作,那接下来发生什么通通不用害怕,因为跟我在一起总不断有冒险,但藉由冒险你将会成长,你会成熟。冒险就是成熟的内在之火,所以别再躲啦!

  你可以看我的门徒,借着臣服自己他们并没有行尸走肉,他们变得更信任个体,他们之前没有个人可言-之前只是游魂-被自我毒化。他们掉落自我-现在他们可以庆祝…镣铐已破裂。

  臣服完全不是依赖,臣服带来没有任何事可比拟的独立。臣服不拿走你的自己,它只拿走你的自我,它们是完全不同的事,当自我掉落,第一次你感觉成为个人。自我只是个体性的虚假,伪装者,一个赝品。它不是真实的东西,在臣服中拟交出伪造品,然后成为你真正的样子,它完全一点都不是依赖,而当你向我臣服,你实际上不是臣服于任何人,因为这里没有人-你臣服于一个「什么都没有」…一个伟大的「无物」,你可以看我,我只是一扇门,一个伟大的通道去穿越,我只是个空-穿越我,来到你的存在本质,我不是阻碍。

  所以记得,如果臣服变成一个依赖,你就错过了,那你就绕回同样自我的老套游戏-自我在玩臣服的游戏。

  当你真正臣服的时候,就没有人说:「我臣服了!」没有什么事遗留下来,只有清晰的视野,一个透澈的观点,你看事情更容易,而不投射自己在上面,决定在片刻片刻间浮现,你没有操纵它们,你一点也不掌控你的生命,你活在一种放开来,回应每个当下。

  有两种方式过人生,一种是去计划它、掌控它,去安排它。从过去中带着决定,强迫未来依循过去,那就是每个人在做的。而每个人在给自己的生命创造地狱。另一种方式,成道式的方式:没有携带任何源自过去的决定,只是等待来临的片刻,且用全然回应。

  臣服,你变成全然的。当你臣服自我,你交出你的自我、你的过去、你的未来。你臣服你的头脑,现在只剩空无遗留下来,你出自于那个空无行动,那些不是反射动作,将是响应。不是你在决定它们,决定会出自于你的全然浮现。我在这里帮助你尽可能的独立,如果你变的依赖我,就失去了整个重点。我不要你依靠我,因为那将会残废你,如果你开始用我的脚走路,用我的眼睛看事情,你会失明,你会被瘫痪。

  跟着我学,但也成为你自己;对我保持敞开,但别成为模仿者;维持开放和毫无防备,但没有必要追随我,它很细致,需要伟大的敏感度来了解。两件简单的事:要不你成为自我主义者,然后你说:「我无法臣服!」;不然你说:「我臣服,现在我依赖!」两种都很简单。

  我所意指的是:臣服,仍然保持你自己!我要求一种似是而非…但在那个非常模糊当中,有它的美和祝福。

  臣服是非常好的学习,很棒的信任,但一个人应该永远记得,臣服只是开始,自由才是终点。

  有时候它发生,许多人以为是因为他们成为门徒,他们到达了。它只是开始,不是结束,不是ABC,一个人必须继续,走的更深远。一个人必须走的很远很远-远过天际的星星才是目标。

  但只要你起步,最终的那步也开始了。

  第一步是最重大意义的,但是人们总被自己的踌躇不定给悬住,「是否点化?」开始就几乎是旅途的一半了!

  所以你鼓起勇气做出决定,而这个决定影响深远,现在即将是个在自己身上进行伟大工作的承诺,而一个人藉由承诺成长、藉由深深参予、藉由诚恳的工作…

  

  一个门徒说,她很困扰,当奥修问她关于什么,她说她要他「不需要解释」的看她……

  成为一个钟爱的门徒!而当我说「成为一个钟爱的门徒」,我不是指「我的」,我的门徒都是我的朋友,你必须是整个存在的门徒…是暖阳的门徒、明月的门徒、繁星点点的门徒…整个美丽的存在环绕着你…『你必须是整个神性存在的门徒』!

  真正的师父只帮助你去发现隐藏的神秘,而这就是钥匙,出于知识的作用,你会维持愚蠢;出于无知的状态,你会变聪慧!

  我可以看穿你,但不会有任何作用。我可以看穿你,但你必须说出,那造成很大不同,那是非常、非常必须的事情:你必须将它带出问题之外…至少有很多工作你必须做,我看的出问题在哪…如果你要我告诉你也行,只是没啥帮助!

  问题在于:你要独立,却想要我替你照顾每件事…这是困难!你想我照顾你每个地方,而我准备好了-只是你也想要从我之中完全的独立。现在,由于这些矛盾,你必须选择其一。如果你选择独立,非常好,那就独立!那就别指望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关照,你会失去它!你无法拥有也吃不下这块蛋糕,所以你必须抉择!

  我门的臣服全然,然后所有的独立和鸟事就不会到来。

  两者都是好的,但你试着脚踏两条船,所以就有困扰,你害怕臣服,你也害怕独立,这就是那某处的基本原因。

  如果你要独立,就去试试,这也没啥错,它是好到不能再好。事实上,你向我臣服,在终点那就是我把你塑造的样子-绝对的独立!臣服只是个准备的通道,如果某人要在那之前独立,它可以试,但那也只是自我的主张。

  我感觉这个片刻必须被经历…我真这样觉得!

  那就经历它。

  我感觉到:臣服只有在「我靠自己做出所有的努力」的时候才会发生,我陷入一种迷思,然后我可以破裂…而那才是真正的臣服,我不要假的臣服!

  很好,你现在正在经历它,不是吗?

  我不要假的臣服,我不想说:是的,我臣服是因为我…

  不,说也不会有帮助的!说什么都不会有帮助,你必须活过它,如果这就是它来的方法,穿越它,但别要求任何意义,因为那是受苦的;也别说它是迷思,将会成为困扰…接受它、活过它,你可以破碎…而当一个人粉碎,那不是件容易的事,它很痛楚,它是个破碎。如果你经历过它会碎形,那是一定的!不用匆忙寻找解决方法,只要活过它,为它受苦,去穿越过极大的痛苦是正确的,那会带来光明、带来清晰。

  就是我正在说的,我不是告你诉要选择,你要如何选择?我只能说:「试着去看整件事情:不管什么问题被看见!」然后看看这个困惑,和你是怎样给自己带来困扰的!你试着做两件相反的事,所以障碍产生,现在,看清它、走过它!

  如果你完全的看清它,就会完全的走过它。接下来,不管呈现出什么,「通通都是好的!」。如果臣服出自于此,它是好的。所以没必要依开始持有关于他的成见-臣服必然来到…错!否则它会再次被制造。

  就只是你保持敞开然后穿越它,但将会「有几个月的巨大痛楚」…所以『为它准备好』,别寻求廉价的建言…否则你在走困难的路。

  什么是不艰困的方式?

  不…没有,你除了现在别无选择,你已在困难的道路上。不是在这里的每个人都会像你一样迷惘,那一定是你的选择,但那也许是唯一你能穿越的方式。而每个人必须走自己的路,如果他艰困,就艰困,没什么好担忧的!

  是的。

   还有要说的吗?

  嗯,我觉得你说的那些话,好像是你生气了!

  不…不…不…,我没有生气。

  它让我有罪恶感。

  不…不…,没有必要如此,这就是那些你自寻的烦恼,那就是我意指的:「我不说问题是什么!」如果你问问题在哪,那就不同了,那你就不会认为我在生气,因为「你」问它。因为是我主动说的,你就以为我在生气,我只是指出你头脑的状态,看着它、观察它、穿越它,一个月后再告诉我你感觉如何!

  除非你失去所有信仰中的信念,否则信任不会升起,因为它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向度。

  信念总是外求于某人成为救赎者:基督徒相信耶稣,佛教徒相信佛陀…他们总是寻求某人来负责…除了你自己之外没人该负责。信任不是直接向外的,信任是一种内在品质,它就在那。没人可以拿走你的信任,因为在最初的地方,你没交给其它任何人。

  真正的师父从不创造信仰,而虚假的师父总是创造信仰-在信任的名字下创造信仰。真正的师父破坏信仰,这就是谓何禅宗的人说:「如果你在半路上看见佛陀,杀了祂!」他们是指,杀掉在佛陀里的信仰,所以你固有的信任从任何客体中解脱。

  信任是心的品质,就像理智是头脑的品质。而你被信仰阉割得愈少,你就会发现更多的信任升起。谁能从你里面拿走?没有人!「没人能动摇你」,你信任因为你享受信任,「这里没有动机」。如果某人欺诈你,那是他的事,事实上它给你一个机会去测试他的信任,充满信任的人会笑这整件事,他又超越了一个屏障更多。

  臣服于一个师父并不是真正臣服于一个师父,他只是接收师父的帮助,然后你可以臣服于你自己。师父只是个镜子,他反映你。

  有时候你追随的错误路线也许会带你走到正确之途,你跟着错误之人,也许会带你找到对的人,「发现错误是错误」是到达「知道真实就是真实」的伟大一步。

  所以最终来说,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每件事都完美地契合在一起:那些欺骗你的和帮助你的-你必须对它们有相同的感激!

  不要评断人们,不管他们能做什么,他们就做。为什么我们应该要从他们那期待更多?我门算老几?不管你能做什么,学习、经验。你该如此…经验、学习…,直到你到达一个可以真正消失,而没必要移向任何一个地方的点。那扇门到来,但一个人在那扇门打开之前,必须先敲其它门。

  九百九十九个伪师父……,然后一个人终于到达真正的师父。而有时候当你寻觅到真正的师父的时候,就是个惊喜。他可能就住在你家隔壁,他可能就是你的邻居……

   

  有个非常著名的西藏故事:

  一个年轻人去到师父那里臣服,一个假的师父,只是一个伪装者。但第子的臣服是如此巨大全然,以至于他到达了!师父只是个赝品,师父什么不懂,但弟子的臣服很全然、信任很全然,奇迹就开始发生在门徒的生命当中。即使是师父也很讶异,并且无法相信:甚至他自己都无法做那些事……弟子却可以……他在水上行走。师父他自己尝试并思索:「如果我的弟子可以在水上行走,为什么我不行?也许我尚未尝试!」他问弟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弟子回答:「要做什么呢?我只是记着你的名字,然后每件事都是可能的,我必须走过火堆毫发无损,我可以行走水上,我可以从悬崖跃下四肢健全,只是你的名字……你知道的,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师父就去试试,覆诵自己的名字:走在水上。他试着记住他自己,但他害怕,怀疑存在,他几乎溺毙。只藉覆诵他的名字?他无法相信这是可能的!

  所以这并不是你和谁在一起的问题,重点在于:信任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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