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奥修被聘请为梵语学院的教授

 

  并非所有的大师都能够进行适当的表达,即使其中的百分之一都无法做到,许多人都保持沉默,看着自己无能为力。

  当我决定成为大学里的一名老师时,一些朋友知道了这件事,他们问我:「你打算怎样去做?」

  我说:「当几年教师是非常不错的,这将给我巨大的帮助:这将给我带来技巧。现在我需要表达,我需要分享,但是技巧是必须的。最好的老师能够帮助最差的人听他,最笨的人去理解。当然天赋高的人能够理解,但是你也要关注那些没那么聪明的人。」

  人类,大多数人类,一点也不聪明。生活在一种很愚蠢的方式下,很平庸地生活。他们的意识覆满了灰尘和垃圾,观照的品质完全丧失了。他们无法观照任何事物,无法对事物做出反应。好的技巧是需要的,只有那样百分之一的经验才能表述出来。

  当我从大学里毕业后,我立刻去马德雅普拉德(Madhya Pradesh)的教育部长那儿。他也是萨加尔大学(Sagar)的校长,我就是在那所大学读的哲学、宗教、心理学硕士。现在这个人是印度的副总统。

  我直接去找他。我对他的秘书说:「我打算去见我们学校的校长,而不是教育部长,所以不要阻碍我和校长的会面。他认识我,他每年都到学校进行致辞演讲。在我读书期间,他在萨加尔大学的哲学系做过演讲。他认识我。」

  秘书通知教育部长,他把我喊了进去。他说:「有什么事吗?」

  我说:「我从你的学校毕业了,我取得了学校的第一名。这是一个金质奖章。我需要一个任何大学里的教职。」

  他说:「你完全具备这个资格。你曾经是重点班里的第一,最后又是学校的第一,所以你会得到一个位置。我认识你,我一直爱你,尊敬你。因为你曾经是学校里的会议主持,而我是一个被邀请的演讲人,我听说过你。」

  然后他看了我的申请,他说:「还少一件事,你的品格证明呢?」

  我说:「我知道这一点。但是你希望我去找一个无法给我品格证明的人去要吗?」

  他抓抓他的脑袋,说:「也许你是对的。你们副校长怎么样:你们的系主任怎么样?」

  我说:「你很清楚我们副校长是个酗酒者。难道你希望我从一个酗酒者那得到一张品格证明吗?我无法通过我的副校长证明我的品格。」

  「我们系主任从不与他的妻子生活在一起,而与其它女人在一起。他把他的妻子和孩子都留在德里,只是为了逃辟他,那样他可以拥有所有他想要的女人。你希望我从他那得到品格证明吗?我很了解他,也许你没有那么了解他。」

  他说:「这可是个难题。」

  我直接询问他:「你可以给我一个品格证明吗?你认为自己有资格吗?在这个国家没有一个政治家够资格给我一个品格证明。要不你在我没有品格证明的情况下接受我的申请,要不你拒绝我。我人在这儿而你却要求一个品格证明。看着我的眼睛!深入地看我!你没有感到一些深入性的理解吗?所以不要再问愚蠢的问题了。」

  他很快将我任命到了一所学校。我从他的手里接过任命书。他说:「这不是正确的方式,应该通过邮递。」

  我说:「我会直接去学校,为何还要毫无必要地浪费时间呢?」

  他说:「你是个奇怪的家伙。」

  我说:「这是正确的。但是一个奇怪的人并不意味着他品格不好。」

  于是我自己携带着任命书,第二天我去了他任命我的那所学院。

  我曾经在拉浦尔生活。政府的官僚作风的错误导致我在那生活了六个月。我应该被任命到赞浦尔,但是某个傻瓜写成了拉浦尔。我发现发生了这种事情,因为我当时就在那儿,在首都。于是我对教育部长说:「把信给我,亲手交给我,我立刻会去。为何要找麻烦,通过邮寄才行呢?——我人就在这里。」我看着那封信——拉浦尔?但是我说:「这无所谓,就让我在拉浦尔呆几个月吧。在那里我将派不上一点用处,因为那是一所梵语大学,我没有这方面的知识。那样我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我自己的样子——那儿不会有我的工作。」

  于是我去了那所学院。校长说:「你的毕业证书是哲学系的,我们没有哲学系。这是一所梵语学校。有一个语言学系,但是你没有这方面的任何资质。」

  我说:「我知道。但是对官僚主义能要求什么呢?他们给了我一个假期,所以不必要找麻烦了。他们派遣我来,这份委任书是教育部长亲自给我的。」

  当我提到「教育部长」,校长想最好还是接收我,也许我是部长的亲戚或有其它什么关系——因为以前还没有任何人带着委任书直接来报到。固定的程序都是邮寄过来的。这是那么不同寻常,没有先例,他对我说:「你可以在大厅里等一会吗,只要几分钟,我很快就叫你。」

  我说:「记住,我打算留在这儿。否则我会立刻给教育部长打电话。」我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他的办事员在他的房子里,过了五分钟他喊我进去。

  校长打电话给教育部长,说:「这份委任命令不是邮寄来的。一些人可能会假冒命令过来。此外他也不适合这个学院,我们应该怎么办?」

  教育部长说:「第一你们接收他,我们很快就会考虑该把他派到哪儿,因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出了这种事情,所以我们很快就会调查。」办事员当晚告诉了我,校长打电话给教育部长确定证书的事。

  第二天我给了校长一个狠狠的敲打,我说:「我现在给部长打了电话了,对他说你不打算服从他的命令。你欺骗了我:你让我坐着,而你却给部长打电话。他是我的朋友,如果什么人要离开学院,那就是你,你不得不走。我可以立刻通过把我派来的那个部门而把你调走。我认识办这些事情的职员——你会被调走的。」

  他说:「不要制造麻烦。我只不过是为了确定一下,现在我没有什么问题了。你在这儿会很快乐。」

  我说:「不要再问部里面了。」

  六个月的时间里,部里面没有被打扰,校长也没有被要求做什么。我也没兴趣对此大惊小怪:一些都很好。我生活在梵语学院的校园里,但是几乎我整天都在宿舍里。有时候我也会去图书馆或和教授们聊天。然后又回到宿舍。在宿舍里有其它事情要去做。

  奥修给一个朋友的信

  拉浦尔梵语Mahavidyalaya学院      1957年九月23日

  尊敬的Deria.ji,我前天来到了这个地方。我被政府任命到了拉浦尔梵语Mahavidyalaya学院,前天我到学校报到:当签字的时候心感到很难过,在那个时候有一种自由离开到了终点的感觉。在一所学院里教书感觉就像死了一样:无法给生命带来新鲜的汁液和冲击。从我自己的心我了解到我不是为了这些,但是一个人不得不等待那个时刻的到来,到那一天一个人可以真正从事让「我的」成为「我」的那种工作。那一天我将成为一个dwija,即第二次出生:我再次出生。「我」将被真正的出生,我会一直为那一天祈祷。

      Satya怎样了?我爱所有的人。十月5号或6号我会回家。休息是最好的了。代我向可敬的Lal Saheb 和其它人问好。你在做什么呢。写信给我。

  拉杰尼西 ke Pran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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