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奥修的演讲

 

  在1974年的10月,奥修注释信心铭:空无之书。奥修后来说如果他必须选出世界上最重要的书,信心铭将是其中之一,还有诗人萨纳伊(Sanai)的Haddiqa以及味格严·拜拉瓦(Vigyan Bhairava)的谭崔

  我们将进入一个禅师的无念的美丽世界。僧璨是禅宗的第三代传人。关于他并没有很多为人所知的东西--这正像应当的那样,因为历史只记载暴力。历史不记载宁静--历史无法记载它。所有的记载都是关于骚动的。任何时候当一个人变得真正宁静,他从所有的记载中消失了,他不再是我们的疯狂的一部分。所以,这就像应当的那样........

  我想说明一件事,你们必须记住它:禅是一种杂交的产物。正如杂交可以产生更多的美丽的花朵,混血可以生出更多美丽的孩子,禅也是同样的发生。

  禅是佛陀与老子思想的结合产物。它是一个伟大的相遇,曾经发生的最伟大的相遇。那就是为什么禅比佛陀和老子的思想都要美丽。它是最高顶点的稀有的开花,它是那些顶点的相遇。禅既不是佛家也不是道家,但是它其中携带者二者........

  当僧璨讲话,他完全在一个不同的层面上讲。他对讲话没有兴趣;他对于影响别人没有兴趣;他不是在试图说服你某种理论、哲学或主义。不,当他说话,他的宁静开花了。当他讲话,他是在说他已经知道了,并愿意与你分享。这不是要说服你,记住--这只是与你分享。如果你能理解他的一个词语,你将感到极大的宁静释放在你里面。

  只要在这里倾听........我们将谈论僧璨和他的话语。如果你留意的听,突然你将在你里面感觉到一种宁静的释放。这些话语是核子,他们充满了能量。无论何时当一个达成了的人说了些什么,这话语是一颗种子。这话语在成百万年中保持是一颗种子,它将寻找一颗心。

  如果你准备好了,准备好成为土壤,那么这些话语,这些极其有力量的僧璨的话语--它们仍然是活的,它们是种子--如果你允许,它们将进入你的心田。通过它们你将变得完全不同了。

  不要从头脑来听它们,因为它们的意思是不属于头脑的;头脑绝对无能力理解它们。它们不来自头脑,它们不能被头脑理解。它们来自无念。它们只能被一个无念的状态理解。

  那么,在这里听的时候,不要试图解释。不要听语句,而要听行间的空隙,不要听他说了什么,而要听他开示了什么----那个重点。让那个重要的盘旋在你周围,就像一种芳香。静静地,它会进入你;你将受孕。但不要解释。不要说:他的意思是这个或那个。因为那个解释将是你自己的。

  僧璨的信心铭........

  它是如此美丽的一本书,每个字都是金子。我无法设想哪怕一个能被删除的词语。它恰恰就是表达真理所需要和要求的。僧璨因该曾经是一个极其有逻辑的人,至少当他写信心铭的时候是。

  我曾经讲述它,我从来不曾那么爱讲述。我的讲话中最伟大的时刻是在我讲述僧璨的时候。讲话和宁静同时发生........讲话而又没有讲,因为僧璨只能通过无言来说明。他不是一个属于语言的人,他是一个属于宁静的人。他只说最少的话。

  我在使用语言,因为我想传达什么给你们。但是当你们不在这里,那么我只是不在语言中。当我不得不说话,我使用语言;当你们不在那里,我是没有语言的,那么内在没有语言在移动。当我交流,我成为了社会的一部分。当我不在交流,我成为了道的一部分,宇宙的一部分,自然或上帝的一部分--无论你们想给它什么名字,你们都可以给。

  和上帝在一起,宁静就是交流;和人们在一起,语言是交流。如果你想和上帝交流,安静吧;如果你想和人们交流就说话,不要安静。

  在这个时候,奥修把他很多的笑话以穆拉.那鲁斯丁作主人翁

  我记得--而我永远不会忘记它--穆拉.那鲁斯丁第一次被介绍给我。一个共同的朋友介绍我们认识。那个朋友说,除了别的之外,穆拉.那鲁斯丁还是一个伟大的作家。穆拉.那鲁斯丁会意的笑了笑。于是我问他:你写过什么?他说:我刚刚完成哈姆雷特。我不能相信我的耳朵,于是我问他:你是否听说过一个叫威廉.莎士比亚的家伙?穆拉.那鲁斯丁说:这很奇怪,因为从前,当我写麦克白时,有人问起同样的事情。他问:这个威廉.莎士比亚是谁?似乎他一直在抄袭我。无论我写什么,他也写了。

  在1974年的12月,奥修讲解赫拉克里特的残篇。

  我爱赫拉克利特已经好几世了,说实话,他是我爱过的唯一一个希腊人。当然,不算穆克塔(Mukta)、西玛(Seema)和尼塔(Neetn)在内。

   赫拉克利特真的很美。要是他诞生在印度或东方,他会被认为是一个佛。但是在希腊历史上,在希腊哲学史上,他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局外人。他在希腊不是作为成道者为人所知,而是以 「晦涩的赫拉克利特」、「神秘的赫拉克利特」、「谜一般的赫拉克利特」而为人所知。

  赫拉克里特的残篇。我爱这个人。让我说说这个,只是顺便,如同页边的注释:我爱全部,而又不喜欢全部。我喜欢一点点,而又不喜欢一点点,但是我爱全部。关于那个并没有问题。我爱Jaydeva*如同我爱赫拉克里特一样多,而赫拉克里特我也喜欢。

  很少有人可以被我归在赫拉克里特那一类中。事实上,即使那样说也不是事实;一个也没有。现在,我在说我一直真正想说的。我重复一遍,没有一个人可以和赫拉克里特归在同一类。他只是最激进的--危险地觉醒了,不害怕他所说话的后果。

  他用这些残篇的方式来说话----门徒的笔记。赫拉克里特不写。应当有某种东西,某种原因--为什么这些人不写,但那是稍次要的。赫拉克里特在残篇中说: 「你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然后他说:「不,你甚至不能一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这是极其美丽的,也是真实的。

  一切都在变化,如此快地变化以至于没有办法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你甚至不能一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河流在持续地流动;奔流,奔流,奔流到海洋,到无限,奔流到消失在那未知之中。

  *注释:Jayadeva:一个印度的神秘家。

  对于宗教性的人来说,道路也就是目标。

  无论我在哪里,这是目标。

  无论我是什么,这是目标。

  在此刻,我的整个生命汇聚于我;没有什么地方要去。一个人只要完全的庆祝此刻。

  在1975年1月,奥修继续他讲解在孟买开头的 帕坦伽利瑜珈经典的10个部分的系列。在2月,奥修讲解西藏的佛教大师密勒日巴歌集中的歌曲。

  人们问我:「你在这里干什么?有时候你谈论坦陀罗和密勒日巴,有时候你谈论瑜珈和帕坦伽利,有时候你讲老子和庄子,道家的人以及道,有时候你跳到赫拉克里特和耶稣----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谈论同样的事情。我不是在谈论任何别的东西。赫拉克里特或密勒日巴或佛陀或耶稣,对我来说没有区别。我在谈我自己。他们只是借口--因为一旦你达成了,你就完成了世界上所有的经典。那么就没有印度教经典、犹太教经典、基督教经典;那么突然,你变成了所有经典的顶点。

  我是一个基督教徒、印度教徒、犹太教徒、回教徒,因为我不是一个。真理,一旦被知道了,就超越了所有经典。所有经典都在指向它。经典不是别的,只是指向月亮的手指。手指也许有数百万个--月亮是同一个。一旦你知道了,你就知道了全部........。

  经典不能领导你。事实上,没有你它们就是死的。当你达成了真理,活力突然加给了所有的经典。通过你,他们在一次活生生了,通过你它们重生了。

  那就是我在做的,给予密勒日巴重生。他死了好几百年了。没有谁谈论他,没有谁给予他再一次的生命。我在给予他重生。当我在这里,他将再一次活生生的。如果你有能力,你可以和他相遇。他再次在这附近。如果你是有接受性的,你能感觉到他的脚步。他再次物质化了。

  通过我--我将给予所有的经典以生命。通过我,它们能再次来到这个世界。我能成为一个锚。那是我正在做的。那时我希望你们在你们的生命中的某一天能做的。当你认识到了,当你知道了,那么把所有那些过去美丽的东西带回来,给予它重生,复兴它。于是,所有那些知道的人能够在此来到世界,到这里旅行,并帮助人们。

(翻译者若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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