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老朋友和新朋友

 

  嗯,这是穆克塔(Mukta)........她不能隐藏任何感情。如果她对我生气了,我立刻就知道了;如果她是开心的,我知道。在我看她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怎样了。

  她不可能隐藏感情!

  就在几天前,一个日本男人接受桑雅生,穆克塔告诉我他是一个女的--她办公室的图表出了点错。于是我给了他桑雅生和一个『Ma』(女桑雅士)的名字,但他是个男人。你知道日本人,他们是如此的有礼貌,以至于他们不会说不。我听说日本人没有和「不」同义的词,他们总是说「是」--『hai』。他们只是有礼貌。

  所以即使那样他也接受了。他不说:「我是个男人。我不是女人。」只是在后来才知道,他是男的,而我给了他一个「Ma」的名字。如果你以嬉皮士的风格生活,有时候很难分辨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当我给某人桑雅生而我不能确定时,我不得不问穆克塔:「穆克塔,你怎么想?」现在她学会了;无论何时她感到我会猜疑不定,她就安静地耳语:「她是女人。」

  很多年以来,沙达吉(Sadarji)就是奥修的警卫:

  一个捧腹大笑,就像学者、司令官古底亚里.辛格(Gurdayal Singh)的一个捧腹大笑。向他学习。他是我们在这个修性所的希腊卓巴。向他学习怎样笑。

  除非你的腹部开始痉挛,否则你不是在笑。人们从头脑来笑;他们应当从腹部来笑。

  你问:钟爱的奥修,请帮助我。指给我道路:爱或者静心。给我一则适合我本性的经典。

  这是来自尼忍(Neelam)。我知道她。我对她的了解足够长了,不仅是这一世,连别的一些前世我也了解。她的路绝对肯定:那是爱。通过爱她将达成。通过爱她将会「在」。通过爱所有能发生的都将发生于她。我能绝对地说这个。当别人问我,我也许不会如此肯定。某人刚刚才来,我必须更好地了解他,更好的穿透他,在不同的情况下观察他,观察他的情绪,存在层面上的微妙层面,那时........但是关于尼忍这是绝对肯定的。我在此生了解她,我在别的前世也了解了她。她的方向是绝对清楚的:爱就是她的静心。

  千答那(Chetna)很多年以来为奥修洗衣服。她问:钟爱的奥修,你会娶我吗?

  再一次吗?你成为桑雅士的那天,你就嫁给我了。这个问题来自达摩.千答那(Dharma Chetna)。再次提问意味着你忘记了!........

  桑雅生就是结婚--但它是比你们知道的结婚更深刻的。在一个普通的婚姻中,两个身体相会。最多,如果有一个是非常幸运的,会是两个头脑相会-----那是稀少的。桑雅生所是的婚姻,不是身体的,不是头脑的,而是灵魂的。两个存在相会了。与师傅同在就是深深地爱上师傅,臣服于他,向他敞开,无论他要去哪里都带着感激和信任来跟从他。

  你已经结婚了,千答那。保持警觉。不要继续忘记。

  席拉(Sheela)是拉蜜(Laxmi)的助手。

  那么,有成千上万种方式离开。看看席拉---她彻底的睡着了。这是一种离开的方式。她只能走得那么远,然后头脑说:「最好是睡着。现在这变得无法忍受了。」

  你问:在今天上午的演讲中,我彻底睡着了,如然感到一个沉重的负担压在背上。开始我想我应该是在打酣或发出噪音,可能某人要叫醒我来使我停止,但是我发现没有人打我。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来自席拉。

  我到现在还没有回答它是因为每天当我想回答时,她又睡着了。这不是一个新问题。我在等待。但是今天她是醒着的,所以我想是时候了。

  席拉,当我叫醒你的时候你不能认出是我的手吗?

  无论何时我看到有人在什么地方打哈欠,我知道现在需要一个笑话--哈欠立刻就消失了。即使席拉也从她的昏睡中清醒过来!一旦她确定我要讲形而上学了,她就睡觉,她就去睡觉,她休息一下。但是当我开始讲一个笑话,她即使在睡觉中也保持那样的警觉:她立刻就醒过来。

  莎琪雅.葳答那(Satya Vedant):

  这发生于席拉的妹妹。她在一个静心营中,她想要桑雅生,但是丈夫不愿意。她丈夫是一个非常非常有教养的人,嗯?........某个在美国的研究机构的主管。于是她回家了。那里有不断的争吵。她想要桑雅生,她想被点化,但是他不允许。于是他来见我--「打搅了我的生活的人是谁?」继而他接受了桑雅生。现在,妻子开始制造麻烦了!现在,妻子绝对反对。他是一个非常纯朴的人,真正的美丽。他不断写信给我:「该怎么办?--因为我爱她,但是自从她听说我接受了桑雅生,她彻底改变了。」这就是事情发展的方式。

  马尼翰(Maneesha),奥修的编辑之一,问道:我受苦于作家的文思阻碍!我惊讶于怎么会这样;最近,当我越来越感到无法抵抗的感激和爱,我变得越来越不能表达它?我无法分享我在经验的,这使我痛苦。苦恋你的吟游诗人,马尼翰。

  这发生了,马尼翰。你对我越有感觉就会感到越难以表达它。

  肤浅的感觉可以被轻易的表达;对于它们,言辞是足够的。深刻的感觉不能被充分的表达,对于它们,言辞是不够的。言辞太肤浅了。当感觉变得非常深刻,它超越了语言。你能够感觉它,你能够为它而发抖,你能够感觉遍布全身和存在的震动,但是你无法把它用语言来表述。你可以试试,你会感到你失败了。当你用语言表述它,某种微小的东西出现了--而当你经历它的时候,它是如此无限、庞大。它是如此压倒性的。现在你把它用语言表述,它只是一滴--当你在感觉它的时候它是海洋。

  我可以理解马尼翰的问题。她是我的吟游诗人。她越深入我,深入她自己,对于她就越困难,她越来越觉得无能为力:但那是一个好迹象。那是一个征兆,某种真正伟大的东西正在发生。

  继续试着去表达--因为即使它不能被表达,它必须被表达。即使你不能把你心的海洋用语言表达,不要担心。即使只有几滴进入它们,那就很好了--因为即使那几滴也将引导人们朝向我,即使那几滴也将给他们一个品尝,对于大海的品尝。

  记住一件事,即使大海的一滴也和整个海洋一样的咸。即使大海的一滴也和整个海洋一样是水。它虽然小,但是它有同样的滋味。它虽然小,但是它有同样的秘密。如果你能理解水的一滴,你就理解了存在地球或其它星球上的所有的水。即使水存在别的星球上,它也是H2O。我们不知道,但是如果水存在于某个未知的星球,它将是H2O,而不是别的什么。我们知道这个秘密。一滴水也包含那个秘密。

  所以,不要担心。写歌会变得越来越困难。你越深入,你将越感到无法说话。你越深入,你将越感到宁静是需要的,你将越想在宁静中歌唱。但是宁静将无法被人们理解。马尼翰是我的吟游诗人,所以她不能被允许保持宁静。

  所以让那个作家的文思阻碍在那里。我将不断锤打它,破坏它。你继续唱你的歌。

  我的私人医生是德瓦雷(Devaraj)医生。他的父亲也是有名的医生。他父亲在遗嘱中留了一个奇怪的条件;如果德瓦雷满足了条件,他将能得到继承权。条件是当他被皇家医学院接受,成为那个圈子的会员,他才能从银行得到钱。如果他没有成为会员,如果他没有被皇家医学院接受,那是世界上关于医学的最重要的团体........

  当我得知这个,我可以看到那个可怜父亲的未完成的雄心。他一生都渴望成为这个皇家学会的成员。现在他在把他的野心负担给他的儿子。他将要离去了,但是他仍然想完成他的野心。如果儿子不能满足条件,他将像乞丐一样被扔在街上,他将不能继承他父亲一生的积蓄。他是唯一的儿子........钱会在银行里腐烂,但是他不能得到它。

  他幸运地达成了,远胜于父亲曾经梦想地达成了。他成为--他被皇家医学院接受为会员,在他们整个圈子中最年轻的。人们在他们变老了,有经验了,写过很多书和论文,做过很多研究和贡献,才被接受。德瓦雷非常快地做到了一切。他是整个学会最年轻的会员。

  德瓦雷之前曾经照顾我的一个医生来了,他从不和我待两三分钟。味味克经常感到惊讶........因为他会来,他是如此匆忙--几乎是紧张的,出汗的,在一间有空调的房间里。这看上去好像我是医生,他是病人!他会问几个问题,他会说:「我要出去,我会把处方给味味克。」然后,他几乎会跑出屋子。

  他从不来听任何演讲,他从不来参加任何庆祝,虽然他承诺了很多次,说他的妻子想来,所以也许这次他将在庆祝日来到。但是他从未出现。

  味味克经常问我:「有什么事?为什么他如此紧张?」

  我说:「你不理解:他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医生,这个城市里最顶尖的。他害怕以任何方式被我留下印象、催眠或是别的什么。他不想以任何方式卷入,除了做我的医生。即使那个也只是因为成为我的私人医生增加了他的资历。」但是他几乎会逃跑--他连走都不能,他几乎会跑着跳着出房间--味味克必须跟着他进入另一个房间。在那里他会写下处方或他想要指导她的什么。

  那个害怕是因为这是危险的........他的一个朋友,萨如阿斯瓦蒂(Ajit Saraswati),是我的桑雅士。他们是同事,他们一起上过学,都在西方学习过。然后萨如阿斯瓦蒂专攻妇科,最后他成为了桑雅士。他经常对这个医生说:「你不必害怕--没有人被强迫成为桑雅士。你至少可以来听听那里在发生什么,或来看看在那里的静心中发生着什么。」

  但是他对萨如阿斯瓦蒂说:「我只是害怕。我在我职业的顶峰。我收入很好。我的孩子在接受教育,我不想打搅事情。一切进行的很好,我不想进入任何转移我的东西,而奥修是危险的:他会转移我。他能把我拉进静心,拉进桑雅生。」........

  在印度,人们对财富、科技和更多的工厂感兴趣,但是我看不到人们对静心或灵性成长感兴趣。25个世纪以来的贫穷抹煞了灵性成长的整个概念。他们想要成为富裕的,他们想成为世界上有统治地位的国家。

  科学的了解是可能的,但科学的了解在这里不适用。

  你可以按科学的方法了解我。我的医生来检查我的身体,他以一种方式了解我。你们不用那样的方式了解我,你们以完全不同的方式了解我。我的医生害怕来倾听我,因为他不想失去一个病人。如果他倾听我,那么,我会成为医生,他将成为病人!他来了,又匆忙地逃走了。

  有一次,他抓住我的手--我的拇指有一点疾病--一些不是科学的东西发生于他。在房间外面,他告诉味味克:「他是上帝,他是上帝!」--但是从那以后,我没再见过他,他只是消失了。某种非科学的东西,某种不属于他的头脑的东西........有一个片刻,他感觉到我,但他变得害怕。

(翻译者若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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