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人们被奥修的笑话震惊了

 

  还有什么连你也不敢讲的笑话吗?

  我还没有遇到过任何这种笑话。如果你能找到一个,把它寄给我!对我来说,所有的笑话都是美丽的--它们越是难以容忍就越美丽--因为我在这里的工作包括了脱去你们所有的观念、成见。所以没有一个我遇到过的笑话是我不敢讲的。没有害怕的问题--我只是享受!

  你说:在过去的几天里你讲了一些震惊我的笑话。

  但是很好--这里至少还有一个人没有睡着。但是你曲解了。这是自然的,因为曲解来自你的头脑。他曲解了是因为它们是未经加工的、种族性的,因为我对犹太人开了那么多玩笑。

  我爱犹太人!我自己是一个犹太人,所以我很难忘记他们。他们是地球上最美丽的人,所以有那么多笑话是关于他们的。有这些笑话是因为犹太人是如此的聪明。你单单笑话一个特定的群体是因为你无法和它竞争。笑话是一个补偿。

  犹太人真是聪明,世界上最聪明的种族之一,每个人都感到无法与他们抗衡--于是你在你的笑话中报复。笑话是非常有启示性的。它们并不显示关于笑话对象的什么,它们只是显示了创造笑话的人;它们显示了创造笑话的人的一些什么。犹太人无论在哪里都被人们嘲笑--因为没有别的方法报复他们;在真实的生活中,他们是很高级的。事情总是这样。

  所以,你的解释只是你的解释。你认为我在反对犹太人或是什么?我是一个爱人。不过,我能理解。

  你说:「有一些我小时候讲过的故事。当我讲它们的时候是带有残酷的目的的。」所以你当然会以为我也有这种残酷的目的。故事也许是相同的,但是讲故事的人不同了。记住那个,不要忘记它。

  佛们通常不讲故事。这是头一回有个佛在讲笑话。这是非常新的东西,所以你有一点迷惑。但是对我来说一切都是神圣的。没有什么是亵渎的。从性到撒哈拉,我接受一切。我的接受是全然的。我的接受是绝对的。

  所以有时候笑话看来粗鲁,它可能看起来是淫秽的,但是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是淫秽的。一切事物就它的样子来说都是美丽的。淫秽是头脑的解释而已。

  扔掉你的解释。那个震惊很好,但是必须扔掉解释,否则你会误会我,你会错过一个机会。

  我那里所有的笑话都是有目的地要震惊你。那些非常虚弱、怯懦的人,他们消失了。他们不来听我,他们不能来了。现在只有那些有勇气的人,准备好去吸收这些震惊的人能来到我身边。但那是有意去做的。

  你是反犹太者吗?

  莱文(Levin),我?一个反犹太者?你大概是发疯了!

   

  我感到震惊,当你用「fuck(他妈的)」这个词。有什么意图?

  这是最美丽的词之一。英语应该为它而骄傲。我不认为别的语言有如此美丽的一个词。

  加利福尼亚来的一个汤姆对它做了一些伟大的研究。我认为他应该是汤姆、迪克和哈里中最有名的一个汤姆........。

  他说:

  今天英语中最有意思的一个词是「fuck」。它是一个不可思议的词:只是通过它的发音,它就能描述痛苦、快乐、憎恨、喜爱。在语言中,它属于很多语法类别。它可以用作动词,包括及物(约翰干了玛丽)和不及物(玛丽被约翰干了)两种,还能用作名词(玛丽是个不错的性交对象)。它能当形容词(玛丽真是美丽)用。你看到了,像‘fuck’这样多功能的词并不多。

  除了含有性的意思之外,还有如下的用法:

  欺骗:我在旧车市场被骗了。(I got fucked at the used car lot.)

  无知:我一点都不知道。(Fucked if I know.)

  麻烦:我猜我现在有麻烦了。(I guess I am fucked now!)

  侵略:干你!(Fuck you!)

  不愉快:这是怎么了?(What the fuck is going on here?)

  困难:我不能理解这倒霉的工作。(I can't understand this fucking job.)

  无能力:他是无能的。(He is a fuck-off.)

  猜疑:你到底在干什么?(What the fuck are you doing?)

  愉快:我玩的真开心。(I had a fucking good time.)

  要求:从这里滚出去!(Get the fuck out of here!)

  敌意:我要打碎你的脑袋。(I am going to knock your fucking head off!)

  问候:你好吗?(How the fuck are you?)

  冷漠:谁管它?(Who gives a fuck?)

  改革:拿个大一点的锤子过来。(Get a bigger fucking hammer.)

  惊异:靠!你把我的屎都吓出来了!(Fuck! You scared the shit out of me!)

  焦虑:今天真是的。(Today is really fucked.)

  它也是非常健康的。如果你每天早晨把它当作超在禅定来做--当你刚刚起来,第一件事,重复这个咒语「Fuck you!」五遍--它清理喉咙。那就是我清理喉咙的方法。

 

  一个印度的朋友写道--他的名字是伊库巴尔.库雷西(Iqbal Kureshi)--他说:奥修,你在笑话中所说的是美丽的、宗教的、灵性的,但是这些笑话破坏了你在公众眼里的形象。所有这些笑话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伊库巴尔.库雷西,确切的目的就是这个:破坏形象!我不想被当作圣人而闻名--这就是确切的目的。我不担心别人如何想我--我不是政治家。只有政治家担心,不断地担心别人在怎么想他们,因为他们不得不依赖别人--别人有选票。我不依赖任何人的投票,任何人的评价。我只是我而已。我为什么要为我的形象担心呢?

  那个对形象的担心是自我主义的,但是你的圣人们却担心,我知道那个。我知道各种各样你们的圣人--印度教的,回教的,基督教的,锡克耆那教的,佛教的--我遇到过各种各样你们的圣人。他们比你们的政治家们还要政治得多,因为这个想法是政治的:人们在想什么,保持受尊重。受尊重正是自我的营养品,不是别的。

  我不想被尊敬。你或者爱我,或者不爱我;尊敬是没有意义的。尊敬,以及对尊敬的期待是自我主义的。所以那些爱我的人们,他们会爱我原本的样子。我不会去妥协,也不会去和解。我能很轻易地制造出和解:我可以不用一些词汇--「操」和「屎」--我能成为圣人。你看到它是多么便宜。但是我对这么便宜的圣人不感兴趣。如果我是圣人,那么我无论说什么都是圣洁的;如果我不是圣人,那么我可以不断背诵吉他经和可兰经而仍然不是圣人,我只是一只鹦鹉。

  我对所有镜子都不感兴趣。我知道我的本来面目--本来面目不是通过镜子了解的。公众的评价只是一面镜子。

  伊库巴尔.库雷西应该是在担心我的形象。他说:「这使你的形象颠倒了。」颠倒有什么不对吗?那就是他们在瑜伽中所说的sirshasan--头脚倒立。就我来说,我知道你颠倒了,所以当你看到我是颠倒的那只是意味着我在用腿站立而你在用头倒立!

  整个人类都是颠倒的,但是因为所有人都是颠倒的,无论有谁试图用脚站立都会看起来像倒立--他将成为少数派。佛陀总是少数派。

  伊库巴尔.库雷西问得很友好........他应该是爱我的,所以为我担心。他说:你在笑话中所说的是美丽的、宗教的、灵性的。

  我不这样认为--那真是牛粪!只有笑话是美丽的、宗教的、灵性的。但是我们不可能一致。我不可能和你一致,因为你是无意识的。因不可能和我一致,因为我是绝对有意识的。我们生活在完全不同的维度........。

  他问:所有这些笑话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也问:「所有这些我不断在说的宗教和灵性的东西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是老习惯,我想。否则没有别的原因。迟早你会看到--我只是在讲笑话........。

  但是库雷西很担心,因为他认为这些笑话有的时候是下流的。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下流的笑话。这个下流的观点来自你的解释,否则什么是下流?如果你认为性是下流的,那么任何有一些性的暗示的笑话都是下流的。是你的观念把它变成了下流的。对我来说,性和任何别的东西一样神圣--对我来说,生命整个都是神性的。这些所谓的圣人们总是在告诉你们整个生命都是神性的,但是看起来他们并不认为这样。我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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