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奥修揭穿泰瑞莎修女的真面目

 

注:泰瑞莎修女因为那个奥修批评的在印度的慈善工作而得诺贝尔奖。在1980年底,泰瑞莎修女写信给奥修。

  政客和教士在深处总是共谋的,他们将人们分割了。政客统治外在世界而教士统治内在世界:政客是外部的而教士是内部的。他们在深处共谋反对人性 --他们也许甚至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不怀疑他们的好意;他们也许完全是无意识的。

   就在几天前我接到了一封泰瑞莎修女写给我的信。我无意说任何反对她的真诚的事情;不论她在信中写什么都是真诚的,但是是无意识的。她不知道她在写什么;那是机械性的、像机械人一样的。她说:「我刚收到你的演讲的剪贴。我很难过你会说那些话。你提及:诺贝尔奖。对于你加在我名字之上的形容词,我以伟大的爱宽恕你。」

   她为我感到难过........我则很享受这封信!她甚至不了解那些我曾经用在她身上的形容词。但是她就是不了解,否则她将会对她自己感到难过。 

  那些我用过的形容词--她在信上也附上了那份剪贴─我第一个用的是「骗子」,然后是「江湖术士」和「伪善者」........。

   现在我批评她并且说诺贝尔奖不应该颁给她,而她觉得被冒犯了。她在信上说:「你提及:诺贝尔奖。」

  诺贝尔这个人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罪犯之一。第一次世界大战就是用他的武器开打的;他是最大的武器制造者........。

  泰瑞莎修女无法拒绝诺贝尔奖。同样的想被敬仰的欲望、同样的想被世界接受的欲望--诺贝尔奖给你最大的尊崇。她接受了这个奖........。

  那就是我为什么称呼像泰瑞莎修女这样的人「骗子」。他们不是故意要欺骗,但是那不重要;结果是非常清楚的。他们的目的是在社会当中像润滑油一样地作用,以使得社会的轮子、剥削和压榨的轮子可以顺畅地移动。这些人是润滑油!他们欺骗别人并且欺骗他们自己。

  然后我叫他们「江湖术士」因为一个真正的宗教之人,一个像耶稣的人........你能想象耶稣拿诺贝尔奖吗?不可能!你能想象苏格拉底拿诺贝尔奖或是阿喜拉吉曼索拿诺贝尔奖吗?如果耶稣和苏格拉底无法拿诺贝尔奖--而这些是真正的宗教之人、觉醒之人--那么泰瑞莎修女是什么呢?........

  真正的宗教之人是叛逆的;社会谴责他们。耶稣被贬为罪人而泰瑞莎修女褒为圣人。其中有某些东西值得深思:如果泰瑞莎修女是对的那么耶稣是个罪人,而如果耶稣是对的 ,那么泰瑞莎修女就只是个江湖术士而已。江湖术士总是被社会赞扬,因为他们是有帮助的--对社会、对现状有帮助的。

  不论我用了什么形容词我都是出于了解的使用。我从来不会不经考虑而用一个字。而我用了「伪善者」这个字。这些人是伪善者,因为他们的基本生活型态是分裂的:表面上是一套,内在又是另一套。

  她写道:「新教徒家庭被拒绝收养孩子不是因为他们是新教徒,而是因为那时候我们没有小孩可以给他们。」

  现在,诺贝尔奖因为她帮助了几千名孤儿而颁给了她,而有几千名的孤儿在她主持的机构中。突然间她把孤儿都用完了吗?而在印度你可能把孤儿用完吗?印度继续制造你要多少就有多少的孤儿,事实上比你要的还多!

  而这个被拒绝的新教徒家庭不是被马上拒绝。如果没有孤儿,如果所有的孤儿都被安置了,那么泰瑞莎修女要怎么处理她的七百个修女?他们要做什么?七百个修女........那么她们要跟着谁?一个孤儿也没有 --真奇怪!--而在加尔各达也是那样!你可以在路上任何地方找到孤儿--你可以在垃圾箱找到小孩。他们可以到外面找一下,然后他们将会发现很多小孩。你可以走出社区然后找到孤儿。他们会自己来,你不必去找他们! 

  突然间他们把孤儿用完了........如果这个家庭被马上拒绝那会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但是这个家庭不是马上被拒绝的;他们被告知:「是的,你们可以得到孤儿。填这张表格。」然后表格填完了。直到他们必须说明他们宗教信仰的那一格,直到那一刻之前,还有孤儿,但是当他们填了表格并且写上:「我们属于新教徒。」突然间他们的孤儿用完了!

  而这个理由本身不告诉这个新教徒家庭。现在,这就是伪善!这是欺骗!这是丑陋的!对这个家庭讲的理由是因为这些小孩........因为这些小孩「真的在」那里,所以她怎么可以说:「我们没有孤儿」呢?他们总是在被展示!

   她也邀请了我:「你随时可以来,而且我们欢迎你来我们的地方看我们的孤儿和我们的工作。」他们持续地在展示!

  事实上,这些新教徒已经选过了孤儿、已经选过了他们想要收养的孩子,所以她不能对这些人说:「因为没有更多的孤儿。很抱歉。」

  她对他们说:「这些孤儿是罗马天主教会扶养的,而且因为会造成分裂这将会对他们的心理成长有坏处。把他们给你们会对他们造成打扰,并且这对他们是不好的。那就是为什么我们无法将小孩给你们,因为你们是新教徒。」

  那才是她给他们的理由。而他们不是傻瓜。丈夫是欧洲的大学教授--他很震惊,他的妻子很震惊。他们大老远地跑来收养孩子,而因为他们是新教徒所以他们被拒绝了。如果他们写「天主教」,那么孩子马上会给他们了。

  有一件事必须被了解:这些小孩基本上是印度的。如果泰瑞莎修女那么关心他们心理上的幸福,那么他们应该被印度宗教的家庭收养,但是他们被天主教会养大。然后把他们交给新教徒,他们和天主教徒一点不同都没有........天主教徒和新教徒有什么不同?就是一些愚蠢的东西而已!........。

  就在几天前印度宗教自由议会有一项议案。议案的目的是没有人被准许将任何人转换宗教信仰:除非他是出自他的自由意愿,否则转换信仰是不允许的。然后泰瑞莎修女第一个反对它。在她一生当中他没有反对过任何事情;这是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她反对它。她写了一封信给首相,在她和首相之间有激烈的争论:「这个议案不应该通过,因为它反对了我们的整个工作。我们决心要拯救人们,而人们只有在变成罗马天主教徒后才能被拯救。」他们在这个国家制造了许多骚动 --而政客总是考虑到选票,他们无法失去天主教徒的选票--所以这个议案被放弃了,就这样放弃了........。

  如果泰瑞莎修女真诚地相信转换一个人的宗教信仰会扰乱他的心理结构,那么她应该反对转换信仰,除非一个人自己选择。

   例如,你们来我这里,我没有到你那里。我甚至不走出门外........。

  我没有到任何人那里去,是你们来我这里的。而我也不将你转变到任何宗教。在这里我不创造任何意识形态,我不会给你们任何教理、任何教条。我只是在帮助你变得寂静。现在,寂静不是基督教或印度教也不是回教的;寂静就是寂静。我在教你爱。现在,爱既不是基督教或印度教也不是回教的。我在教你觉知。现在,觉知就是觉知;它不属于任何人。而我称这个为真实的宗教性。

  对我来说泰瑞莎修女和类似她的人是伪善者:在美丽的外表之下说着一件事但是做着另一件事。它全是政治的游戏 --玩弄数字的政治。

  而她说:「对于你加在我名字之上的形容词,我以伟大的爱宽恕你。」首先,爱不需要宽恕,因为一开始爱不是生气的。要宽恕某人首先你必须生气;那是一个先决条件。

  我一点也不会宽恕泰瑞莎修女,因为我一点也不生气。为什么我应该宽恕她?她一定生过气。这就是为什么我要你开始静心冥想这些事情。据说佛陀从来不宽恕任何人,只为了一个简单的理由,他从来不生气。你怎么能没有生气而宽恕?这是不可能的。她一定生过气。这就是我称为无意识的东西:她没有觉知到她正在写的东西........她没有觉知到我将会对她的信做什么!

  她说:「我以伟大的爱宽恕你」--就好像有渺小的爱和伟大的爱一样,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爱就是爱;它无法变得伟大,它无法变得渺小。你认为爱是一种量化的东西吗?一公斤的爱、两公斤的爱。几公斤的爱才算伟大?或者需要好几吨?

  爱不是数量,它是一个品质。而品质是无法测量的:它既不小也不大。不论何时当某人跟你说:「我爱你非常多」,要小心!爱就是爱;无法比那更多、无法比那更少。没有比较多或比较少的问题。

  而我犯了什么罪让她去宽恕呢?只是老式天主教的愚蠢想法--他们一直在宽恕!我没有承认任何罪行,所以为什么她要宽恕我?

  我坚持所有的形容词,而我会加进更多:她是愚蠢的、平凡的、白痴的!如果有任何人需要被宽恕那就是她,不是我,因为她犯下了一个大罪。她在这封信说:「我正在用收养来和堕胎战斗!」堕胎不是一个罪恶;在这个人口过剩的世界堕胎是一项美德。而如果堕胎是罪恶那么教宗和泰瑞莎修女和他们的同伴要为此负责,因为他们反对避孕,他们反对生育控制的方法,他们反对避孕药。这些人是所有堕胎的原因;他们必须为此负责。对我来说他们是最大的罪犯!

  在这个人口过剩而人们在挨饿的世界中去反对避孕药就是不可宽恕的!避孕药是现代科学对人类最有意义的贡献─它可以使地球变成天堂........。

  我想要摧毁贫穷,我不想要服务穷人。够了就是够了!一万年来傻瓜一直在服务穷人;它没有改变过任何事情。但是现在我们有足够的科技去完全地摧毁贫穷。

  所以如果有任何人必须被宽恕那就是这些人。是教宗、泰瑞莎修女之类的人他们必须被宽恕。他们是罪犯,但是他们的罪你需要很大的聪明才能了解它。

  而且看这种自我的「比你更神圣」的态度。她说:「我宽恕你。」、「我为你感到难过。」然后她说:「愿上帝的祝福与你同在,并且以祂的爱来充满你的心。」这些都只是鬼扯!

  我不相信任何一个拟人化的上帝,所以没有一个像人一样的上帝可以保佑我或其它人。上帝只是一种体验,上帝不是某个要去遇到的人。它是你的纯粹意识。而为什么上帝要保佑我?我可以保佑所有的上帝!为什么我要向任何人求保佑?我是幸福的 --没有这个需要!而我不相信有任何上帝。我找了所有的墙角和街角而他并不存在!上帝的存在只存在于无知者的头脑当中。记住,我不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我也不是一个有神论者。

  上帝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在」,当你达到你的静心的顶点时这个「在」会被感觉到。突然间你会感觉到一种神圣充满了整个存在。没有上帝,但是有神圣。

  我喜爱韦尔斯对乔达摩佛陀的描述。他说乔达摩佛陀是最不信神,但是却也是最尊敬神的人。你也可以这样说我:我是你能发现的最不信神的人,但是我了解神圣。

  神圣像一种香气,一种很大的喜悦的经验、一种全然自由的经验。你无法向神圣祈祷,你无法做出神圣的形像,你不能说:「愿上帝的祝福与你同在」 --而那也是有条件的:「愿上帝的祝福在1981年当中与你同在。」这么吝啬啊!那1982年呢?多伟大的勇气啊!多伟大的分享啊!如此大方啊!

  「........并且以祂的爱来充满你的心。」我的心充满着爱!在那里没有空间可以让别人的爱进入。而为什么我的心要被别人的爱填充呢?一个借来的爱一点都不是爱。心有它自己的香味。

  但是这种无意义的东西被认为是非常有宗教性的。她正在用她的欲望写这封信,我会看出她有多少宗教性,我所看到的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愚 蠢的人,只是一个像你们在任何地方的平凡人之中可以找到的同样的人。

  我一直在称呼她泰瑞莎修女,但是我认为我应该停止叫她泰瑞莎修女了,因为虽然我不是非常有绅士风度,但是我必须妥当地响应她。她叫我亲爱的罗杰尼希先生,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叫她亲爱的泰瑞莎女士─只是为了成为有绅士风度的、有礼貌的!

  自我可以从后门走进来。别试着想把它丢出去!

 Zen: Zest, Zip, Zap And Zing Chapter 13

  我从加尔各答收到了一张剪报。记者说他带着一张关于我说泰瑞莎修女是像白痴一般的的剪报到泰瑞莎修女那里去。她变得如此得疯狂以致于她撕碎了这张剪报而将它丢掉。而她是如此的生气以致于她甚至不愿意做出任何评论。但是她「已经」做出了评论,那就是撕碎那张剪报。

   而这个记者说:「我很困惑。我问她:『这张剪报是我的。我只是拿来给你看一下以了解你的评论是什么?』」

  而这些人们认为他们自己是有宗教性的人。事实上,撕破剪报就是证明了我说的是对的:她是像白痴一般的。我接过许多「恭维」 --加上引号的恭维--从世界各地来的,如果我开始撕它们,那会让我有足够的运动量--而我很讨厌运动! 

(翻译者巴西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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