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08-06奥修接受INS(移民规划局)采访

 

  一份申请曾提交给移民规划局(INS)以使奥修能作为一个宗教领袖继续留在美国。可是INS拿以下借口一直拖延:奥修以旅游者身份进入美国怀着移居的企图作了欺骗;如果奥修保持沉默,那么他就不能是一个宗教领袖;他必须为那些为了得到居住权(发放给‘绿卡’)而结婚的桑雅生负责。

  我并非去美国要永远居留。他们给了我作为旅游者能停留几个月的签证。然后,我再申请,仍然是一个旅游签证,因为我没有打算要呆在这里。但是逐渐地,小区成长起来了,我的健康也好转了,然后我的人就开始强迫我,「如果你的健康在这里好一些,为什么还要麻烦去别的地方?」并且没有问题,因为我符合了几乎所有他们要求申请一个永久居住权所必须的类别。因此我就申请了一个永久居住权。

  没有任何欺骗的问题,如他们在法院前所提议的那样,我申请一个旅游签证就怀一个事先的意图要留在美国。如果我有一个事先的意图,我可能直接申请居住。这并没有什么问题。作为宗教的一个人,作为一个全世界都认识的一个人,这些是他们的类别,作为一个哲学家,我拥各种可能性。没有必要申请一个旅游签证,但是我从不认为要呆在那里。

  当第一个旅游签证结束时,我就再次申请第二次旅游签证。那次也不存在要留在那里的问题。否则我会申请永久居住权的。是在申请第二次旅游签证途中,我改变了我的意图。现在没有人可以说改变你的意图是有罪的。在一年半身体都很好后,我就有各种权利来改变我的意图。你有各种权利拒绝它,但是那并不是一种罪行。last429

  在1982年10月,奥修在波特兰接受移民规划局采访。

  采访者问:好,现在我认为这是出自你在1979年7月的「书中之书」里的准确的引用:「这个阿什拉姆(ashram,一个通常是隐蔽的宗教小区及其上师的静修处)仅仅是一个小规模的发射台。我在试验。新的小区要是一个大规模的—一万个桑雅生作为一个身体地在一起生活。没人占有任何东西,大家将会使用,大家将会享用。每个人都会居住得我们可以做得到的舒适,富裕,但是没人占有任何东西」。你说过这些吗?

  我们已经在世界上开始了那些小区。现在我们有这些小区:在意大利有二个小区,在西西里岛有一个,在英国有一个,在荷兰有二个,在德国有二个,在法国有一个,在日本有一个,在印度有一个,在尼泊尔有一个,还有一些在许多其它国家。

  你是否认为这是一个小区?

  他们是分离的小区。

  Rajneeshpuram是你讲当时的所讲的小区吗?

  它是美国的小区。silent02

  关于基金的商业事务,你是否被请示?

  不,没有。

  至于购买任何物产都不吗?

  不,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对Rajneeshpuram建设与发展都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silent02

  好,你是否认为自己是宗教老师?

  我必须解释一下。

  在印度我们有五种类别的老师。第一个类别称为Arihanta;他是老师也是一个师傅。是师傅意味着他体验到他所说。例如,耶稣会被称为Arihanta,因为他说的任何东西都是他自己的了解。他说「以我自己的权威。」

  第二个类别称为「Siddha」。Siddha仅仅是一个师傅。他体会到,但是他却是不能传达。他无法说出什他所体验到的;在一种方式上他是哑的。在世界有许多无法讲话的圣人,因为他们没有办法把那超越的带到语词层面。那也被称为佛,一个老师。

  第三个类别称为Acharya--只是一个老师,但不是师傅。他准确地知道他所教的,但是不是以他自己的权威。教皇是Acharya。如果耶稣是Arihanta,那么教皇就是Acharya。他以圣经的权威讲话,而不是以他自己的权威。

  第四个类别称为Ubadhyay--甚而不能够肯定他所说的。或许片段是真实的。P.D.邬斯宾斯基写了一本关于葛吉夫的书:寻找奇迹。它的副标题是「未知教学的片段」,写的这个副标题是非常真实的--仅仅是片段,因为他只能了解其中的部分;很多部分是超越他的。他也被称为一个老师。

  而第五个类别称为Sadhu。Sadhu是一个还没有达成,却诚恳地设法达成的人。他也许只是比你多走一步,但是他可以教那么多。他不可能声称已经达成了;他不可能确信地说事实就是如此。

  英语在这个方面是贫瘠的,它只有二个词。英语在许多方面都是贫瘠的,特别就宗教而言,但是一定会这样的。东方的语言在科学术语是贫瘠的。因此你只有一个词,老师,就表达了一切。你能称我老师,但是那对我们来说,只是意味着一个非常低的类别。

  在这张五个类别的列表里,你把自己列在哪里?

  我是一个Arihanta。你可以称我是一位超级老师,因为我以我自己的权威在讲。我没有必要依赖耶稣,或者佛陀,或者克里虚那。我所说的,我知道。如果我不知道,我就不说。silent02

  好,这个沉默阶段还要持续多久?

  将会继续。

  直到何时?

  直到我感觉再想讲话的时候。我非常讲很多话,我感到我是在与墙壁讲话。几乎是徒劳的。

  那么你无法给我一个在将来你会恢复讲话的具体日期?

  我甚至不可能对明天说什么。

  是否你的工作的沉默阶段,可以说,在某种情况下与你的健康状况有关?

  没有,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多年来就一直说,有一天我会停止讲话,只是通过沉默来沟通。

  你何时发表了你的最后的演讲?

  那个日期你已经提到了。

  好,我所知道的全部就是曾经宣布说你会在5月1日停止发表演讲。

  那一定是最后的。

  除了当前的这些同伴之外,在这个沉默阶段期间,你与谁交流?

  这是困难的事情…更少的智力,更多心。

  我希望知道,你会卷入与谁交谈?

  我不卷入任何事情,我只是以一种虔诚的心情默默地坐着。

  好的,但是在沉默心情期间,你是否与某人谈话?

  不,但那种虔诚的心情是传染的。

  你是否不与席拉谈话吗?

  不是,与席拉,我每天都谈话。那是一件不同的事情。

  好,那是我所感兴趣的,在这个沉默阶段期间,你在口头上与谁谈话?

  只与席拉,因为她必须把工作带来给我,她不能决定的,我会给她找一个答案。她必须问我。

  那么只有她才和你交谈?

  是的。silent02

  你是否知道最近许多桑雅生在俄勒冈这里结婚了?

  我听见了。

  你是否赞成这些婚姻?

  没有—我既不赞成和也不不赞成。如果他们想要在这里结婚,那是他们的事情;完全是他们的……

  按你的看法,他们是否应该带着这应该是一个终生关系的想法进入婚姻?

  不,在生命里没有什么可以是终身的。只虚伪和伪善可以是终身的。

  那么,我认识到任何人的生活都在改变……

  每个人都在改变。今天也许……可能看起来,我们将会一生都在一起,可能明天看起来就不会……

  但是在他们进入婚姻的时候,就不应该有那个承诺了吗?

  不,对将来的所有承诺是束缚,并且是破坏性的束缚。你只能为此刻答应负责。我可以在这片刻说,对于明天我无法说。明天会带来什么,谁知道?

  因此对我,婚姻是仅仅是一个工作的合作关系。如果能够运作,好;如果你的一生都能够运作,好。如果不能够运作,那么就说再见。我不认为那是什么神圣的东西。像商业世界的所有工作的合作关系一样,它是一个机构,一个工作的合作关系;没有必要操心那么多。

  并且每个婚姻都在背后带着离婚。或者有一天你必须成为伪君子--你继续微笑,并且说「亲爱的」(dear)和 「心爱的」(darling)而你并没有意思—或者你离婚,让社会谴责你。婚姻就把离婚带进来了。如果在世界上你不想要离婚,则婚姻就必须离开。并且它应该是一个工作的合作关系:二人想要在一起生活,完全的好。silent02

  12月,INS否决了奥修作为宗教老师而停留的申请。另外还以其它四个类别作了申请。

(翻译者vi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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