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09-05 奥修宣告他的全球旅行

 

(1985年)1月21日,奥修宣告他将进行一次全球旅行

  我将进行一次全球旅行……

  我觉察到我的人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他们已经将自己和大众分离开来。他们不再是基督教徒,不再是犹太教徒,不再是印度教徒。他们已经完成了一件伟大的工作,某种稀有的,独一无二的——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多人做到过。

  只有两种方式:要么他们应该到我这里来……既得利益者将会使它越来越困难。他们想把我和我的人隔绝开来——他们已经开始那样做了。

  我有我自己对付他们法西斯策略的方式。与其召唤我的人到我这里来,不如我到我的人那里去。

  是的,那是真的,总是口渴的人到水井那里去。但它是一句过去的格言,不是当代的。现在你可以让井水到你的家里来,不管你身在何方。当然在古老的日子里,水井无法到人们那里去,但现在自来水可以到达任何地方。而我绝对是一个当代人,所以我说,水井将第一次去口渴的人那里。

  这是唯一阻止政府,宗教,政客禁止我的人到我这里来的方法。我将会环游世界。通过这种方式,我可以接触到更多的人,我可以见到那些也许没有来见过我,也许从来没有想过会见到我的新人。

  有成百万的人,他们爱我,他们和我处于深深的和谐之中,他们希望和我在一起,但环境阻止了他们。

  他们对家庭的责任,他们对国家的责任,他们工作的约束阻止了他们。还有一些比这些东西更为根本的事情。

  那就是,消极的人总是非常积极主动,能说会道。只要一个消极的人就可以吵得鸡犬不宁,他也许可以制造出一种幻觉说许多人都是消极的……

  那些积极的人,他们爱我,他们与我共鸣,他们梦想着有一天和我同在,这些人保持沉默,因为爱是某种一个人希望把它保存在心里最隐密的地方的东西。爱是某种一个人不希望大喊大叫的东西。在大喊大叫中,它将会死去。吹捧它,他就会杀了它。它必须得到保护,它是非常精致的现象。它必须被悄悄地保存在内在,这样就没有人知道它。

  所以有成百万喜爱我的人,但他们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这一点。那只是他们自己私人的秘密。而爱通过这种方式成长:你把它隐藏得越深,它就成长得越快。爱人们知道这一点——不是很清晰,因为他们的爱不是有意识的状态,但他们对此有某种瞥见……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个悲剧:爱无话可说,而恨却非常能说会道;最好的必须保持无法表达,而最差地却被大声地表达出来;最好的不合情合理,而最差的却完全合乎情理——它可以争辩,它可以论断。

  我将会进行全球旅行,为了那些已经和我在一起的人,也为了那些希望和我同在的人,但他们的爱是无声的。我也是为了那些一直和我共鸣的人。共鸣是不够的,但它象征着他们可以再走几步,然后就成为我爱人的一部分。共鸣本身是不够的,但它很好的指明了风是吹向哪里,吹往哪个方向。

  有一些人只是犹豫不决。他们还没有决定赞同或者反对。如果我不尽快和他们接触,有可能他们会决定反对,因为那些消极的大喇叭一直在他们耳朵边上轰炸。所有的黄色报刊,政府,宗教领袖——他们都尽力让他们相信他们是一边的。我不需要说服他们。我只需要接近他们,那就可以了。

  他们不了解我,就是因为不了解我,所以他们没有决定反对我。一旦他们了解我,就不存在他们决定反对我的问题——因为他们一直以来已经受够了反对我的争论,但他们还是保持中立,敞开。

  所有这些类型加在一起可以有几百万人……而所有的事情当中最奇怪的就是,那些认为他们是我的敌人的人并没有反对我的论据。他们在打一场失败的战役。我已经准确地抓到了他们的要害……

  我环游世界将会有巨大的帮助,把这些对我有些兴趣的不同类型的人聚集到一起。既得利益者也许会给我带来新的麻烦,但我从来都不把他们看成麻烦。他们越是害怕我,他们失去的阵地就越多。

  而同时在全世界战斗比在不同的时间在不同的地区战斗要好,因为这场战斗是一样的:为什么不让它成为一个全球性的集中努力呢?

  现在我们必须在全世界战斗。

  我们必须让这场运动在全世界家喻户晓。它已经家喻户晓了,但我们必须从每家每户招收桑雅生,爱人,共鸣者,所以这场战斗就可以从社会的基本单位——家庭开始。

  这个世界还没有准备好,但这个世界上的一部分人——精英,年轻人和聪明人——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当他们听说我准备进行一次全球旅行——我立刻收到了邀请信,来自于希腊,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瑞士,新西兰,奥地利,澳大利亚,哥斯达黎加,巴拉圭,还有许多其它的国家。

  甚至有3国政府邀请我,他们知道得很清楚美国反对我,给政府施压,不允许我入境。这3国政府一直有足够的勇气……这三个国家并不富有——是贫穷的国家,南美国家。但他们想对美国表示:「你并没有垄断整个世界。」

  所以进行全球旅行会帮助我们找出谁是我们的朋友,谁不是。而我自己的体验是一个我们的朋友抵得上100个敌人……因为他们什么也没有,只有过时的,古老的,陈腐的观念。只要推一下,他们就倒塌了。

  他们为了死去的而战。

  我们为了新生的而战。

  而存在的决定永远是为了生命。light20

  

  没有了社区,你怎么可能和你的门徒保持联系呢?

  现在这会更加容易。现在我会更多的和个人保持联系,他们可以更容易地和我直接联系。

  社区会再次形成,不过是在一个更高的层面,在一个更高的领域。静心中心会再次开始运作。有一个中断的时间是好的,这样一切来临的就不会再有过去的阴影。

  我不想很有组织化的社区,简单的原因就是一旦你变得很有组织化,你就开始失去某些你开始组织的初衷。别的事情变得更加重要……

  大型社区不再运作——分而化之!小型中心,过去的方式会更好。人们喜欢它,因为某个人的房子就成了一个中心,而这个人喜欢这样,他的房子被用来做我的工作。它变成某种整体,人们到那里去静心——它是某种个人的东西……

  社区分散会比较好。没有必要……只要一个人有家,桑雅生有小型的农场,或者在山里有度假村,就可以很容易地安排周末或者整个一周。而且现在我所有的治疗师都是自由的,他们会在世界各地走动。不管他们身在何处,使用他们。因为我要找的地方是完全不一样的。那里将不会有治疗团体:那里会有静心团体,那里会有音乐团体,那里会有雕刻团体,那里会有诗歌团体。只是治疗,我们能搞多久呢?

  人们已经治疗过了,现在他们需要某种有创造力的东西。他们现在处于要创造某些东西的处境。那里应该有绘画团体……所以它将会是一所丰富多彩的学校。你学习绘画,你学习弹吉它,你学习某种别的乐器,你学习跳舞。所以我们会有这些方面的老师——舞蹈家,音乐家,画家,雕刻家,诗人——那会是纯粹的喜悦。那是由你决定加入任何团体,或者随便你喜欢加入多少团体都可以。那里会有静心团体,这些将会继续。

  而我会和你们以一种完全不同的形式保持联系——在这种形式里,你们可以坐在我边上,提出问题。任何人有问题都可以提问,因为现在你们已经足够成熟了,不需要认为你们会问一些愚蠢的问题。即使你们这样做,那也没什么坏处,因为我从来都记不住你们问了什么?我只是回答我必须要回答的。不管是什么问题,我的回答对你来说肯定都是重要的和有意义的。

  所以现在我希望每次在这里有200人。他们可以只是坐在我边上,有一个更亲近,更亲密的联结。当有一、两万人的时候,我甚至无法看到你们的脸,你们也无法看到我的脸。你们在场,但这是什么样的在场呢?

  所以我新的想法是,将会只是在我的住所,方便200个人可以围着我坐在草坪上,或者随便什么地方。不需要任何正式的组织,我们可以非正式地交谈。或者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就可以在宁静中坐着。或者如果有人想跳舞,他就可以跳舞;如果有人想吹笛子,我们就可以听笛子演奏。所以将会有更多的交流。它会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

  我正在努力找合适的地方,很快我就会有合适的地方。他们将会有更多接近我的机会。

  而这会比较好——一年到头都是较小的团体。我会取消所有的节日,所以就不需要两、三万人聚在一起,因为那样的话就没有亲密。所以每一天都是节日。当你可以有365天节日的时候,为什么只要一个节日呢?!light12

  

  社区不在了,或者每个门徒都是社区。但那些出版和发行你演讲的机构呢,比如奥修学院,奥修之友?它们还有作用吗,它们怎么运作呢?

  它们还有作用——它们会继续运作——但它们的功能不是独裁。它们的功能是为整个世界的门徒以及喜爱我的人服务。

  所以它们的功能不是统治你们,它们的功能是为你们服务。

  而且它们不是组织,它们只是机构。现在它们的功能变得更重要了,因为所有被翻译成其它语言的书,都必须要看它们是否被误译——让那个翻译是正确的,它没有损坏讯息的灵魂。

  所以这是大量的工作,管理所有的语言——我们需要出版机构在所有的语言出版之前进行检查。

  现在有许多国家……就在昨天,一位韩国女士在这里,她告诉我们,我的书有超过35本被翻译成韩文,全国各地的书店里都有成百上千册书。我们必须管理这些事情。有的国家没有加入《伯恩著作权公约》:他们不相信版权。韩国就是那些不相信版权的国家之一,所以他们可以翻译任何书籍,出版任何书籍。

  但我们至少可以注意让那个翻译是正确的,让那个译者是理解我的。这不只是版权的问题,这是一个我不应该以一种错误的方式被出版的问题——那是可能的。因为如果他们只是为了赚钱,谁关心这个翻译是对的还是错的呢?

  我告诉那位女士:「你寄出……」因为我们甚至不知道:它也许在其它国家也有。有许多国家都没有加入著作权公约。但我们可以帮助他们,我们可以建议他们:「我们不想要你们的任何钱,任何版税,但我们希望你们准确地,没有任何歪曲地出版每一本书。」在许多国家,我们必须自己掌握出版发行。

  比如说,在英国一家出版社出版了8到10本书。我们随后才知道它是一家基督教的出版社,对我们来讲这不是问题。对他们来讲这成了一个问题,因为当我说反对基督教的话时,他们就收回了所有他们之前出版的书——那些书和基督教毫无关系——并且通知我们,他们无法再出版我们的书。

  在荷兰也发生了这样的事——另一家出版社,出于同样的原因。当我谈论基督的时候,他们已经出版了12或者15本书,现在因为我批判他,他们就停止销售这些书。他们通知我们:「我们不会再销售它们,我们也不会再出版任何书籍,因为我们是基督教的组织。」

  所以迟早到处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有的人是回教的出版商,有的人是印度教的出版商,有的人是基督教的出版商。所以迟早我们必须掌握所有的出版发行。我们无法把它给别人——他们没有准备好。

  所以奥修学院,奥修国际之友,它们将会有它们的功能:出版发行,和世界各地的门徒保持联系——不是控制,而是联络,不然的话所有的联络都会失去。

  需要一个机构来保持所有的联络,所有门徒的地址,所有门徒的名字。他们住在哪里,他们做什么事情。如果我们在别的什么地方需要他们……比如说,如果我们希望检查所有的语言,我们就会需要说不同语言的人在同一个地方,在总部。

  所以奥修国际之友将会是联络所有门徒的总部。如果我环游世界,那就需要某个人,某个机构通知你们我在哪里。不然我也许经过你们的国家,而你们也许还不知道。

  这是可能的,因为不久前教皇通知了意大利所有的基督教出版机构,当他听说我要去意大利,他让他们不要给予任何报导——既没有正面的,也没有负面的。他们甚至没有提到我的名字。现在,在意大利教皇有很大的权力——政治权力——凌驾于政府和媒体之上。

  我们需要自己的媒体,自己的机构,自己的出版社来通知你们。任何你们需要的信息,你们都需要一个总部,从那里你们可以得到那些信息。不然有可能你们连我在哪里都找不到。

  但它们的功能不是统治你们,它们的功能是为你们服务,是让我尽可能准确地和你们联结。

  我们也许需要自己的电台,我们也许需要自己的电视台,因为这些人会切断所有的源头,这样我就无法接触到公众。

  现在,一些像德国这样的国家已经制定法律,规定我不能进入他们的国家。如果其它国家看到我环游世界,也许他们也会这样做。然后他们就不允许我入境。

  还有政府的压力,宗教的压力。所以我们需要自己独立的媒体,它可以不断通知你们和其它人——这样这些人就做不了任何坏事了。

  现在他们唯一的恐惧就是人们会接触到我的书。这对我们来讲是一次伟大的胜利。那意味着他们绝对确定他们无法辩驳:他们没有反对我的有力证据。这一步只有当你无法辩驳的时候才会迈出,不然的话有什么必要呢?

  所以这就是我们所在的世界——到处都被腐朽的,不合理的意识形态所统治。他们会在各个地方阻止我们。而那并不容易。

  所以在他们开始阻止我们之前,我们必须有自己的安排。那么与其建立一个社区,现在我的努力只是拥有一个针对所有语言的完善的出版部门;一颗人造卫星,这样我们就能毫无困难地进行全球广播;还有一个总部,从那里你们可以得到所有的信息——通过它人们可以知道哪里有桑雅生。

  我会住在总部,我们会安排,这样人们就可以来和我在一起。如果有国家禁止我入境,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我应该在某个离我的门徒不远的地方,他们就可以来和我在一起。

  所以我们必须要有这些小型团体,它们不是权力中心,只是起到为全世界所有桑雅生社区服务的功能。

  现在每一个门徒都是一个小社区。light28

  

  我感谢和感激你与我们同在。但我怎么能够感谢那些说反对你的话,想要破坏你的工作的人呢?

  存在是非常慈悲的。它并不是漠不关心的,它并不只是一个旁观者。但你必须洞察到一切的深处。比如说,你爱我,你爱我因为我不是一个救世主,先知或者神,我只是一个像你一样的人。你担心,因为有人反对我——不要担心。这就是存在运作的方式。

  存在的方式总是相反相成的。只有这样某些东西才变得重要。如果没有人反对我,那么我讲的将不会有任何影响。我希望喜爱我的人和反对我的人平分秋色——存在就是这样做的——他们有相等的力量,各占一半,而没有一个人是漠不关心的:要么他是我的朋友,要么他是我的敌人。

  对双方我都感激,因为双方都在为我工作。我的朋友以某种方式工作,我的敌人以另一种方式工作。只是你必须要看到那个深度——对立的东西是统一的。我的敌人也在工作——事实上,比我的朋友工作得更卖力。我的朋友也许在他们的爱,在他们的平和,在他们的宁静,在他们的静心中保持沉默,但我的敌人不可能静静地坐着。他们必须从早到晚地谈论我;他们必须从早到晚地梦到我;他们必须反对我,而不管是否有人听他们的。他们是我的广告商。sword22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有争议的人,而其中的一个争议就是没有人知道那个争议是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last518

 

(翻译者vi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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