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10-06奥修演讲的奇迹

 

  1987年1月8日,奥修在庄子厅给予了一系列早晚的演讲,谈论纪伯伦的《先知》。在2月和3月,奥修回答门徒的问题。在奥修到达和离开大厅的时候会有现场的音乐和舞蹈。

  纪伯伦说:「如果这是收获的日子,我是在什么土地上播下的种子呢?我已经想不起是在什么季节了。」

  每次我读到这段话,它总是让我想起自己。我整个一生都一直在世界各地播种。……而我已经想不起是在什么季节了。我没有等到合适的季节再播种,因为下一刻是不确定的。也许我还在这里,也许我就不在了。而如果这个时候你们在这里,那最好不要去管春天。让种子在你们里面等待。当春天来临,这些种子就会发芽。mess103

  

  我用尽一切方法邀请你们跳舞,如果你们足够疯狂,你们至少就会开始鼓掌。而在这个片刻,你们就忘记了同时抓着窗框和鼓掌是不可能的。你们一开始鼓掌,窗框就抓不住了;你们的手就从上面滑了下来。razor13

  

  你问:奇怪的是……我越靠近你,我就觉得越平凡。它是一种平静、冷静和空,而出于这个空间,我发现自己和你在一起跳舞,欢呼,大笑和享受。不过那种感觉非常不同——虽然某些东西已经走掉了,但是我无法想起它。如果要我用语言描述这种新的感觉,我只能说:「爱」。不过我并不确定和确信。

  噢,亲爱的奥修,这是什么回事?

  你的观察是正确的,它显示出无比的明晰。你说:「奇怪的是。」它只是在一开始是奇怪的。你变得越熟悉它,这种陌生就消失得越多……

  你的舞蹈,你的歌唱,你的欢呼,你的大笑,你的享受……这种感觉很不一样,那只是因为它是自发地出现的。它不是你做出来的。在这些舞蹈、歌唱和欢呼的时刻,你并没有做它们,而是它们发生了。你最多只是一个观照。那个做者、自我没有在。所以才有不同……

  你的观察非常清晰,我很高兴。每个人的观察都应该像这么清晰。你只是处于一种惊奇的状态。

  你问:「噢,奥修,这是怎么回事?」

  最好不要将它合理化,不要将它理性化,不要给它贴上标签。「这是怎么回事?」我只能说不管是怎么回事,它都是无比美妙的。允许它——不需要有任何解释。体验它——不需要了解它,不需要解释它。完全让它占据,这种被爱彻底的占据会给你带来一次新生,一种新的生活,一个全新的世界。

  你正在穿越每一个静心者都要穿越的最美丽的空间。不要害怕,跳着舞进入未知,不要关心你在哪里会停下来。如果爱是向导,你就不需要害怕;如果自我是向导,那你才真的要小心和担忧。爱只能把你带到大海。而自我总是试图往上爬、往上游,逆流而上。爱会随波逐流。

  爱是一种领悟带来的放松、休息和平静。

  不要开始去寻找少了些什么——它没有任何价值,它不是你的朋友。你觉得失去的东西,你觉得走掉的东西,它是你的敌人。对它说再见,让这种新的状态变得越来越深。还有越来越深的地方。成长是没有终点的;存在的奥秘是永无止境的。一扇又一扇的门会继续打开。这就是宇宙无限的奇迹。你不要操心将你的体验合理化,只要喝下它们,跳舞,唱歌,享受。感谢存在,你是幸运的。razor23

  

  你演讲之后和我们跳舞,然后离开,似乎还有某种东西游移在这所寺庙的空气中,那就像一朵稀有的花朵的芬芳,它是短暂的,但对感觉来讲却又那么的实在。有时候这种宁静非常深邃,以至于闭着眼睛,我都不知道你已经不在我们当中了。

  对一个逻辑的头脑来说,这似乎是荒谬的,不过事实上,喜乐有自己的芳香,宁静有自己的芬芳,就像爱有自己的味道、自己的甜蜜一样。虽然你无法吃掉爱,你无法品尝爱,但你清楚地知道,爱的滋味是甜蜜的。

  宁静有自身的花朵,有自身的芬芳。你可以通过任何感觉来接触一个成道者的意识。你可以在他的「在」里面,在他的优雅里面,在他的双眼里面看到它;在他的姿式里面,你可以嗅到它。你可以听到它,它只是耳边的轻诉,就像一股微风吹过松林——它是微妙的,但绝对是确定的。你可以尝到它的滋味……

  

  当我出去,你们正沐浴在爱、平和、宁静、歌声、音乐和舞蹈当中。你们的整个存在都被清洗了。你感觉到清新,你感觉到深邃,以至于如果你闭着眼睛,你也许以为我还在这里——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没有什么改变,只是我的身体离开了这里。

  我一直都在——不管我在哪里,当爱渴求我,当心跳呼唤我,当意识找寻我,我都在那里……佛陀对他的门徒承诺说:「每当你们5个人在一起,处于深深的宁静和静心当中,那么第六个人也会在场——我就是第六个人。」

  所以如果你们敏感——静心会让你们越来越敏感——即使当我离开了这个身体,不在这里了,你们的敏感性也不会让我的意识轻而易举地走掉。它会继续在你们中间徘徊一会。

  你们有许多人都不想立刻离开庄子厅,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体验——我不在了,你们依然感觉到我在。所以人们逗留一会,大笑,跳舞,有的时候唱歌,还有的时候只是坐着,被一种未知的能量、无名的能量所围绕……但它又是熟悉的。

  这都取决于你们的爱,取决于你们的爱有多少。爱消除距离,如果爱是全然的,它就完全消除了距离。那么即使你们是单独一个人——不需要5个人——你们也会感到我与你们同在。spirit27

  

  当奥修因为手臂疼痛不能跳舞,他的门徒就回敬他合十礼并自发地鞠躬

  交流是一种宁静的交汇。

  就像一条河消失在大海里,两个存在彼此消融,毫无保留。两朵火焰彼此靠近,突然就变成了一朵。两者都没有失去任何东西,它们都得到了对方所有的宝物。

  你说:「我找过了,但是我无法找到语言可以恰如其分地表达当你进入大厅时的那些美妙的片刻。」

  每当有某种真正美妙的,某种存在性的,某种属于彼岸的,某种神圣的事情发生,语言总是失灵的。语言就短路了。

  永远要记住,当语言短路的时候,那是非常喜乐的时刻;当你无法表达它,那它就有某种意义。如果你可以表达它,如果它可以被纳入语言和文字,那它就是某种低于头脑的东西。

  一切低于头脑的东西都是平庸的。

  一切超越头脑的东西都是神圣的。

  不过那种超越头脑的东西无法被纳入语言,纳入文字。所以每当你看到一个片刻在你里面升起,它大得语言无法包容它,那你就有福了。你洒满了来自于彼岸的花朵。

  你说:「我看到我亲爱的朋友们低下头来:他们对你的爱和尊敬是那么的强烈,我被深深地触动了。当你的视线落到我们身上,我觉得我好像喝下一杯装满金光的圣酒。」这种你和我们、你的奉献者之间的连结,这就是真正的「神圣的交流(holy communion)」,不是吗?

  是的,这就是神圣的交流,在那里,自我消失在爱的洪流之中,渺小的头脑被抛到脑后,你们像雄鹰一样展翅飞过太阳,飞进无垠的天空——在那里,你们不再被你们的身体、你们的头脑所束缚;突然之间,你们成了自由,成了灵魂。而如果有许多人一起处于同样的空间,它肯定会加深那个片刻的神秘、荣耀、壮丽和神性。是的,这就是我说的「神圣的交流。」

  我不在那里。

  我不在那里已经很长时间了。

  在某些片刻,你们加入了我,你们也不复存在。在这种宁静当中,在这种空当中,当你和我都不复存在,只弥漫着一种宁静——这就是「神圣的交流」。这就是最大的祝福,最高的祝福。

  这是通往神性的门。这扇门眼睛是看不见的,不过对于内在的本质来说,它是清清楚楚的。

  那些进入这扇门的人不再是印度教徒,不再是基督教徒,不再是佛教徒。他们只是纯粹的灵魂,只是纯洁的生命——带着他们不曾知道的芬芳,这股芬芳围绕着他们,就像一道光驱散了所有的黑暗……带着一首无声的音乐,一种欢舞的感觉,虽然他们没有任何运动。

  这就是成为宗教性的伟大奥秘。dawn01

  

  坐在这里的宁静当中,沐浴在我的宁静、我的平静里面,你们里面的一切都变得清新,年轻。宁静是对灵魂美妙的洗浴。

  听着音乐——不仅听着,而且加入进去,几乎是随着喜悦起舞——你们忘记了普通的烦恼和这个世界,忘记了紧张和焦虑;这些都是你们眼里厚厚的尘埃。

  在这里与我同在,某些眼睛看不到的东西就在你们和我之间传递。某种能量——它只能被称之为神性,从心传到心。我可以看到,有一些片刻,你们都消失了,只有一个意识留下来。你们忘记了你们的个体性,忘记了你们的分别。这是一种恢复,一种更新,一种重生,当你们出来——事物还是一样的——不过绿树看上去更绿了;人们看上去更加柔软和富有爱心。鸟儿的歌唱,虽然没有目的,但却开始有了自身的意义。所有你们的感官都无比的敏感。穿过树林的光线让你们充满了惊奇。吹过树林的风向你们低诉着未知的秘密。

  所以,一方面,你们乐意,敞开,清新,安静,放松和宁静;而另一方面,你们成了存在的一部分。存在和你们一起庆祝。不仅是你们的眼睛清新了,你们的头脑宁静了,所以树木更加翠绿了——那只是故事的一半。

  故事的另一半就是因为你们的宁静,你们的舞蹈,你们的音乐,它们真的变绿了——就是为了你们,这是一种特别的礼物。

  据说每当佛陀经过任何道路,即使还不是树木开花的时候,它们也会开花。佛教徒一直无法解释这一点;不可能有科学的解释。只有神秘家可以明白这一点;只有静心者可以明白它的意义——没有叶子的树立刻开始长出新叶和簇叶,准备一点树荫,让疲倦的佛陀在下面休息。

  这就是你们体验到的:当你们喜乐的时候,存在肯定也会庆祝。存在几乎就是你们本性的回音。如果你是紧张的,你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紧张;如果你是宁静的,你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一首宁静的音乐,一支宁静的舞蹈。

  记住,你们和存在并不是分开的;所以当你们高兴的时候,所有的这些树也在高兴。快乐是有传染性的。当你们在跳舞,这些树也和着你们以同样的节拍舞动。

  每当你充满了爱,不管你见到谁——他也许是一个非常野蛮、非常粗鲁的人,不过你的爱比任何野蛮、任何粗鲁都要强大……和你在一起,他突然觉得他变得柔软了。

  在许多其它方面,你们都知道这种体验。和有的人在一起,你就变得悲伤。他们并没有对你任何事情,他们什么话也没有对你说,不过他们的悲伤非常沉重和强大。我们一直向四周散布我们的心情。如果一个悲伤的人经过,他的悲伤也会触动你的心。除非你的喜悦比他的悲伤更为强大,那样他就会被触动。你们知道,和有的人在一起,突然你们就变得喜悦,完全没有理由,只是和他们在一起,好像某种喜悦、某种快乐就进入到你们里面。

  不过听我讲话就是一种静心。这是我最简单的设计,你们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我告诉你们去静心,但是我不能指望你们。你们也许会想:「是的,我会静心」,而你们却继续拖延。所以我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对你们讲话。我讲的是什么并没有关系。我不是一个演说家,我不是一个传教士,我也不是在教给你们一种教条或者哲学。这是一个设计:因为你们想听我讲话,你们就一定会听。在不知不觉当中,你们就越来越深地坠入你们的存在。

  所以当你们出来,不要离开演讲厅。这个庄子厅根本不是一个演讲厅,它是一个静心的地方,是一所寺庙。所以我一直继续留给你们停顿:在那些停顿当中,你们非常有可能碰触到你们最内在的核心。

  所以不要说「听」我讲话以后,要说和我「静心」以后,当你们出来,你们所有的感官都更加敏感。而且整个存在都在庆祝,因为你们有了完全不同的芬芳,有了完全不同的存在。你们每天都带走我的某些东西。

  渐渐地,你们就可以单独一个人坐着,什么事也不做,静静地坐着。在那种宁静当中,你们就会知道存在所有的奥秘。

  这是存在的奥秘之一:一切都是相互联系的。树木会感受到你们的喜悦——也会感受到你们的悲伤。鸟儿会体验到你们的宁静——也会体验到你们的舞蹈,你们的音乐。spirit14

  

  8年前第一次经过这座寺庙的大门,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芬芳停驻在我身上。我能将这种芬芳和我一起带走吗?

  你在这所求道者的寺庙里感受到的芬芳并不是某种你可以留下来的东西。这种芬芳包含了爱,静心,宁静,信任,积极的生活价值观,祝福的歌唱,跟树木与星星的舞蹈……这种芬芳是对一种全新氛围的体验,它并不存在于外面的世界。如果你静心,你就会成为同样的庙宇。那么不管你去哪里,这种芬芳都会像一道影子跟着你;甚至连其它人都会感觉到这一点。我不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问题。许多人进入大门的那一刻,他们会觉得突然之间,他们就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那种空气是不同的,那种频率是不同的——就好像他们回到了家一样。因为有那么多人在静心,所以肯定会有某种芬芳,慢慢地,慢慢地,他们内在生命的花朵也绽开了。所有这些人在这里聚在一起和外面世界的任何聚合有着完全不同的目的。

  这些人在追寻本质的、存在性的生命源头。他们处于意识发展的不同阶段,不过他们都放射出某种属于高级阶段的东西。所以当你们进入这座寺庙,你们会发现空气是不同的,树木是不同的,人是不同的。如果你也成为一个静心者,就像你了解到的,这种芬芳就会开始从你自己内在的生命中散发出来。不管你去哪里,其它人也会感受到这一点。

  我希望我的门徒……我已经收回了让他们与众不同的衣服;我已经拿掉了他们的念珠。不过人们还是觉得他们看起来有点与众不同;机场的办事员还是会逮住他们!在印度大使馆,当他们去申请旅游签证,他们立刻就知道他们要去普那;普那已经成了我名字的同义词。许多门徒都觉得奇怪——他们没有穿红袍,他们没有戴念珠——他们怎么突然产生怀疑呢?

  一个桑雅生会有某种芬芳,某种风格,某种微妙的方式;它也许并不是显而易见的,不过它可以觉察得到。

  我希望你们和大众区别开来,不是通过你们的衣服或者任何外在的东西,而是通过你们的存在——通过你们的宁静,你们的平和,你们的爱,你们的双眼。

  你们的每个姿式都要宣称你们是桑雅生。invita20

  

  你说:今天早晨你离开庄子厅的时候,在门口你转过身对着我,某种超越头脑和心的事在你我之间发生了。我觉得我的身体以一种身不由主的方式动了起来。

  有几秒钟一切都静止了,我没有任何控制。它就像一次美味的、无惧的死亡。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沉醉,同时觉得又虚弱又强大。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觉知到有某些事情发生在你身上。它是一次跳跃,而不是短路(short)。不过它是一次意识的跳跃——所以你才有疑惑。当意识跳跃,身体就出现某种奇怪的姿式,即使你想做,你也无法刻意地做到。这种意识的跳跃不是刻意的。在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它从来都不是刻意的。

  任何刻意去做的事情都是非常渺小的,它会比你更小。任何发生的事情,没有你这边刻意的努力——你只是一个观照者,它发生了……你只是站在一边,你只是个观照者,而不是一个做者:那么某种比你更大的事情就发生了。

  随后你同时感到虚弱和强大。这一定让你困惑——这也会让其它人困惑——不过这绝对是一个必然的结果,因为发生了某些超出你掌握的事情。你的自我不再有控制权,所以会有虚弱。你的自我被吓坏了;你已经非常接近自我可以崩塌的那个点。

  同时你又觉得强大。你的意识觉得有力,因为第一次,有几个片刻,它没有被自我控制。这是第一次,有几个片刻,它有了自己的翅膀,它没有处于自我的捆绑和束缚之中。所以你的灵魂觉得强大,而你的自我感到虚弱。

  这是一个不错的标志。这是自我死亡的起点,这是自我终结的起点,这也是你进入意识世界的起点。

  不过后来你自我一定又占据了它的老巢,重新控制了意识.然后你写道:「唯一确定的就是现在我还没有办法跳。」这不是你的确定,这是自我的确定,它再次掌握了权力。有一个片刻,意识溜了出来。

  你不需要刻意地努力去跳,那不会发生,因为谁要去刻意地努力呢?它会是你的自我。你还没有任何接触你意识的方式。只是因为我转身看着你,你就完全忘掉了你的自我——所以你跳了。

  忘记一个人的自我是唯一可以把你带到自己的跳跃。不过永远不要刻意地去尝试。让它发生,就像它在今天早晨发生的那样,让它自已发生。不要做任何努力。当它发生了,就完全和它在一起,不要阻挡它,不要觉得虚弱。这种虚弱不是你的,这种虚弱属于自我——这个虚假的自我假装是你真实的灵魂。

  你真实的灵魂第一次觉得强大。给它更多的机会。慢慢地,慢慢地,它就可以自已从束缚中出来。自我无法留住它;这只是一种催眠的制约,因为从小你的自我就得到每个人的支持。所有的滋养都给了你的自我,你的灵魂一直在挨饿。你完全忘了你的灵魂。

  在这里与我同在,它将会越来越多的发生。现在它已经发生过一次了,这种可能性会变得越来越大。它会突然发生,第一次有我在,然后即使我不在,你在房间里静坐,你也会发现内在升起一股巨大的力量。而同时某种东西死去了——某种不是你的东西,某种一直假装是你的东西死去了。这个伪装者必须要死,这种虚假必须得消失,这样真实才能取而代之。

  一旦真实归位了,你的整个生活就变得真实了。每一个行动都带着无与伦比的美与优雅;每一句话都来自于你存在最深的部分,充满了芬芳——那种芬芳你在这个世界上别的地方是找不到的。spirit17

  

  8年前我在电视上看到你。当时有一个关于普那社区的报导。我看到你在做能量达显,你把手指放到一些人的第三眼上,这让他们跌倒在地。在那一刻我认出了你。我花了6年的时间坐到你面前。当你第一次看我,我倒下了,我的脑子里有一道闪光。

  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非常有意义,它是稀有的和独一无二的。这是东方给这个世界的贡献之一:他们领悟到在双眼之间,有一只内在的第三眼,它一般都处于休眠状态。一个人必须下很大的工夫,把整个性能量违反地心引力往上提,当能量到达第三眼,它就打开了。这么做有许多方法,因为当它打开,就会突然有一道闪光,许多对你来说不清晰的事情,突然之间就变得清晰了……

  还有其它的方法。当我强调观看、观照……这是让第三眼活跃最简便的方法,因为那种观照是内在的。这两只眼睛没有用,它们只能往外看。它们必须闭起来。当你试图往内看的时候,它肯定就意味着是某种和眼睛一样的东西在看。是谁看到你的念头呢?不是这双眼睛。是谁看到怒气从你的内在升起呢?那个看的地方被形象地称为「第三眼」……

  因为你在电视里看到,我用手指触摸人们的第三眼,他们就进入了内在的某个空间,6年来你自己一定一直在思考去了解那个内在的空间。所以当你来到这里,我第一次看你,我甚至没有触摸你的第三眼,这种体验就发生了。这是一种摇控触摸……

  所以也许这是一个巧合:6年来它就像一颗种子一样躺在你的无意识里,当你来到这里,我看了你,突然就出现一道闪光,你倒下了。不过这是一种非常幸运的状态,这意味着你的第三眼非常容易运转起来。

  试着闭上眼睛去观照,你的第三眼会变得越来越活跃。第三眼的经验就是通往更高灵性的门。

  第三眼是第六个中心,第七个中心是最高的。第六个中心非常接近你体验的最高中心,它为第七个中心打好基础。在第七个中心,你就不再是变成一道闪光,而是成为光本身。所以到达第七个中心的人……他的体验被称为「成道」。他的整个存在就变成了纯粹的光,没有燃料——因为任何需要燃料的光都不可能是永恒的;所以这种光是永在的。它就是对你存在的体验,它就是宇宙的生命。splend19

(翻译者vi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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