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11-02奥修谈他的工作的继续>

  

  没有谁会成为我的继承者。这个继承的观念是从皇室借来的。正如国王由长子来继承,反映在大师们的传统里,某些人将会成为大师们的继承者。

  我想彻底的打破这个传统。对于我来说,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可以承担与你们所有人的亲密关系,因为这没有继承的问题。没有谁会成为我的继承者。我希望每个人自己都成为大师。

  成为一个继承者有一点耻辱的意味。这与一个开悟者的高贵不符。没有谁是他的前辈,也没有谁是他的继承者。他是单独的,像珠穆朗玛峰一样屹立着,空前绝后。

  他的单独对于那些爱他的人们来说是一个讯息,那就是他们也必须是单独的。在你的单独里,你是美丽的,单纯的。这并不是说你必须遁世。这只是说你不必要属于这个世界。你可以留在集市里,但只是一面镜子,一个观照者,看着一切在进行。

  但是传统上人们不理解成为一个继承者正是反对个体的自由。这使得灵性的经历几乎如同财产或王国一样。它既不是财产也不是王国。没有谁可以继承。每个人都必须成为他自己,那份独立以及对独立的品尝是很有价值的。为此,我想带给世界一种全新的大师和门徒。他们的爱与信任都很亲密,但是他们没有任何方式的捆绑关系-------无论是通过可见的还是不可见的绳索。大师是大师自己,门徒是门徒自己。大师的功能就是向门徒证明成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自豪,最辉煌的事情。

  你经常说自己没有继承者。但是这些爱你的人们把你溶入了血液和骨髓,使你成为了我们永远的一部分,这不也是对你的继承吗?

  这个继承的观念是很政治的。在觉知的领域里这个继承的观念是不合适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说我将没有继承者。但是说你们把我的爱、我的见地溶入骨髓和血液是可以的。但是不要用“继承者”这个字眼,不妨说“你们将成为我”。当你们可以成为我,为什么要当个继承者,显得那么疏远呢?倾空你自己好让我安置在你里面,那样你的空就可以吸收我的空,你的心可以和我的心一样地舞蹈。这不是继承,而是传递。

  这个继承的观念是政治化的。只有一个人可以成为继承者,因此这就牵扯了竞争、野心。这就关系到了一场狡猾的争斗,使自己更接近大师而迫使别人走开。表面上也许不会这样,但是暗地里在门徒心里会有这样一个问题:谁将成为继承者?

  我要打破这整个观念。每一个爱师傅的门徒都和师傅成为了一个人。没有必要竞争,也不需要继承者。对于任何一个曾经怀着感激的心情交出自我的人,对于每一个曾经在某种情况下与师傅的存在合一的人,这都是可能的。没有任何竞争的必要。成千上万的人、数以百万计的人都可以有相同的体验。

  为了在宗教领域里避开政治,我说过我将没有继承者。我希望宗教能够绝对的避开野心、竞争、高于别人、贬低别人。和我在一起,你们都是平等的。我信任你们、爱你们,因为你们将会证明这种平等。平等中没有竞争,只有一个共同的努力。你们都会携带我的讯息,但是没有谁会更高或者更低,没有谁是继承者。你们都是我爱的人,都将携带着我。

  如果门徒爱师傅,那么就会有信任,这种信任是建立在体验中的,他将自然的携带着师傅的讯息。没有必要说什么,他将成为师傅的讯息。

  这种情况总在发生:当我说了些什么,我在周围创造出了两种人。一种人将会成为外在的。他们会组织,会做很多关乎到外在社会和世界的事;他们将有助于保存我说过的话。另一种人将更关心内在世界。迟早这两种人将会互相冲突,因为他们的重点不同。内在的人们,怀着永恒的想法,所关心的事情与外在的人们截然不同。最终,外在的人们会赢,因为他们可以以群体的方式工作。内在的人们不能够以群体的方式工作;他们继续以个体的方式工作。当一个个体消失了,一些东西也就永远的消失了。

  对每一个大师都是这样的情形。最终外在的人们越来越有影响力;这成为了一种社团。这种社团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除掉其中内在的部分,因为内在的人们总是一个麻烦。在清除“异端”的名义下,基督教一直在破坏那些内在的东西。

  现在罗马教皇和耶稣处于相反的极端:这是外在与内在的最终分裂。与其说罗马教皇像耶稣本人,不如说他更像那些把耶稣钉十字架的牧师。假如耶稣再来,他将被现在罗马的梵蒂冈教廷钉上十字架。梵蒂冈是外在的,有组织的部分,是那种社团。

  这些是固有的问题------它们发生着,而你们对此无能为力。

  在你周围一些社区建立了,这也携带着那种社团的种子。

  确实如此。每当有了交流,就会有社团出现。这是不可避免的-----也没有必要避免。我邀请它。我邀请你们每一个。我叫你们都和我在一起,来分享我所找到的快乐,来分享真理。但是这里没有任何社团。

  只有当师傅死后才会有社团的出现。当社区没有任何中心了,只剩下周围的时候才会有社团。社团就是死掉的社区。我知道无论什么时候当一个社区建立了,迟早会有一个社团,但这并不是说社区不应该建立。那就成了要杀死一个小孩,只是因为如果他活下来的话迟早也要死-------于是不如趁早杀了他。为什么让他活着等死?每个人都知道自己会死,但这并不意味着每个小孩都必须被杀死。当死亡来了,这很好。唯一需要记住的事情是,当大师死了,社区就必须开始分散;必须寻求新的大师。

  唯有当大师留下了很多活着的、开悟了的大师........那么社区才能存留下来而不是成为社团。如果还有一个开悟的人,那么社区还是会继续保留,无论开悟的人是谁。

  我可以肯定地对你说我将空前地在我的社区留下很多开悟的人。

  你问我对于我走后留下的人们想些什么。当我在这里,我即使现在也没有想。

  我给他们全部的自由。我对他们没有任何强迫,因此也不必害怕当我走了,这些独身的人们会制造什么麻烦。我没有压抑任何事情。如果他们想抽烟,我告诉他们抽可能的最好的雪茄------不要做任何妥协的事情。如果你想爱,找出最好的男人,最好的女人,尽可能完全地投入爱。我支持宣泄,而所有的所谓宗教都支持压抑。当你压抑别人,你必然会害怕当你不在了会发生混乱。

  对于我那个问题不存在。当我离开了将不会发生混乱,因为混乱正是我训练我的门徒所做的一切。我的社区是一个混沌,不过是一个有机的混沌,一个很有创造性的混沌,一个可以产生新星的混沌。这就是为什么那种问题我很难回答。我没有给他们任何戒律,任何行为准则。我只是教他们有意识,警觉,成为独立的。负起你的责任,做任何你想做的。别为了摩西、耶稣、佛陀或是我而烦恼。

  耶稣以他自己的方式生活;他从不为了别人而烦恼。如果他会因为别人而烦恼;犹太人不会把他钉上十字架。佛陀从不为了任何人而烦恼。我没有接受任何人做我的师傅或领导者。我不是任何人的影印本,不是任何人的复制品,这也是我对门徒的教导:不要成为任何人的复制品,包括我。

  所以,活泼的,和我一起跳舞,一起开心。当我走了,继续你的舞蹈和喜悦来纪念一个给你自由和个性的人。还有什么值得为将来担心的?无论我在哪里-----我会在某个地方-------我将继续向我的门徒表达我的爱,我也知道他们能找到响应的方式。但是那是很私人的事情;我不能把它向非桑雅生透露。

  我希望我所做的不会遗失。所以我尽可能的扔弃那些曾经阻碍内在的革命继续发展的东西。我不想任何人站在个体与存在之间。没有祈祷,没有牧师........你独自一人看日出就足够了,不需要有人向你解释说多美的日出啊........

  这是我的态度:你在此地,每一个个体都在此地,整个存在都是可以接触的。你所要做的只是静静地聆听存在。不需要任何宗教,不需要任何上帝,不需要任何神父,也不需要任何组织。

  我绝对地信任个体。迄今为止没有谁这样地信任个体。

  因此所有事情都可以是无关的。现在所有剩下来给你的只是一种静心的状态,也就是全然的安静。静心这个字眼使它显得有些沉重。只是称它为简单的,内在的宁静也许更好,存在就向你揭开了它全部的美丽。

  随着它的成长你也在成长,有一个片刻会来临那时你达到了你潜力的一个顶峰------你可以称它为成佛、开悟、bhagwatta、godliness,无论什么........它没有名字,因此叫它什么都可以。

(翻译者若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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