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成道者的腳下
at the feet of the master

第十二章 你將會隨身攜帶著我

 

   成為門徒的整個重點就是你會開始聽我的,而不是你的頭腦……只要做一個決定:要不要聽從你的頭腦的決定--然後這將會繼續:你在選擇所以你為此受苦--或者你決定聽我的,那就忘了頭腦,讓頭腦自殺……,它將會自殺 --因為已經沒有需要。

   所以只要想想:如果你真的要成長,而你要成長到幸福,那個頭腦的遊戲必須要停止;然後不管我說什麼,做就對了。你會在其中感受到巨大滿足,因為那就一點都不會是你的責任了。我說:「去做吧!」,所以你是自由的!

 

  一個人必須成為心靈上的無本質……

  一個人必須成為心靈上的無本質--只是一個無人,出於那個無人你就是強壯的,然後就沒有人可以擊敗你,因為並沒有人被擊敗;沒有人可以殺你,因為沒有人可以被殺。

   耶穌在這種方式來說是強壯的,祂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祂的弟子們在等待某些奇蹟,他們對於強壯的概念是非常錯誤的概念--一點都不靈性。他們認為基督會顯示祂的力量,祂會展現某些奇蹟……但是沒有發生認何事,耶穌就只是死於巨大的臣服,全然的放開來。在最後的片刻祂說:「你的王國來了,你的一切將會被完成」。祂就只是自己被完全消滅,祂變成「無人」、一個「空」,那就是祂的美;如果祂做了某些奇蹟,祂將會成為一個平常的人,因為這樣祂會衣靠自己的意志,祂相信上帝,祂說:「做祢所有想做的,如果祢要我死,那我就歡迎它;如果祢要我存活,祢決定。我是「沒有人」可以去干涉。」

   

   只有兩個片刻師父是絕對須要的:第一個片刻是當你開始旅程的時候;但是甚至比這個更重要的第二個片刻,是當你到達模糊狀態的過度區的時候,那是師徒關係最有意義的片刻,因為只有有師父能把你推入那個光的未知世界。

   一旦你進入了,你就是被推入了地心引力一樣的中心,它有自己的磁場;一旦你被推入了這個磁場空間,你就無法回頭了,沒有方式回來了。一旦你到達這個中心,在印度我們稱為三摩地 --一個人無法從三摩地掉落。這個三摩地和三托歷的差別:一個人可以有一百次三托歷,但是一個人只能有一次三摩地。這就是當光發生的片刻。第一次你對於你是誰和生命是關於什麼全然的覺知 --它就是「成道」--你已經成為光,這就是門徒的目標。

  能量流動得非常好,但是你太貪心了--你要它很快的發生,那會創造麻煩,它需要時間。它有自己的時間表,如果你操之過急你會創造麻煩。如果一次接收到太多你會發瘋。

  所以讓它慢慢地工作,否則你會無法忍受。 如果你要它迅速發生很多,你會變得很狂暴。所以我在你身上運作得很慢,因為你只在邊緣--再多推一點你就消失了。但是我必須給你順勢療法的劑量--非常、非常慢,你要它們很快速,而你不了解:如果它們發生得太快,我必須要立刻防止它們,否則你將沒有能力回去你正常的心智狀態……。

   深入靜心就是在冒最偉大的險,如果你慢慢來,很好!慢慢來,你可以吸收,而變得有能力容納它。如果它發生得太突然,你會沒有能力了解發生了什麼,也沒有能力再回到原來的常態。

   在印度,幾個世紀以來,太多人就這樣發瘋了。你可以發現許多發瘋的門徒,唯一的原因就是沒有人照顧他們,當能量不需要的時候沒有人可以停止;當能量需要的時候沒有人可以釋放, 而這就是師父的全部功能。

   而我不能聽你的--因為如果我這樣做,那如果你發瘋了,我就要負責,不是你。所以只接受正在發生的成長,而且慢慢地發生--這樣是好的,慢慢的、慢慢的,你就會習慣了,懂嗎?你無法現在就跑,用走得比較好;當你有能力跑,我會叫你跑。

  只要享受--不管什麼任何的發生,並且感到深深的滿足。現在需要一個深深的滿足--它會幫助能量安定下來。一旦它安定下來,下一步:再次感到深深的滿足;

  再次它安定下來,然後再下一步,但是一步一步來。

   有一種不選擇的生活方式--只是看,不選擇。藉著看,「所對的都開始發生」,不是因為你選擇它,「它開始靠自己發生」。…………某些事即將要發生,『如果你不選擇』,它將會開始發生。如果你不選擇,「神就會開始選擇你」,整體會開始選擇你,而那就是正確的抉擇 --當整體替你選擇的時候,你只是處於一種簡單的等待和接受的心情,準備出發--但是讓整體選擇。

   藉著和師父在一起,這變得簡單多了。你可以把它留給我,這帶來巨大的自由。因為這樣一來就沒有必要擔心、沒有必要緊張、沒有必要舉棋不定、沒有必要一直處在內在的混亂。一旦你開始放棄各種選擇的可能性,生命變得非常簡單和純真、孩子式的。而出於那個純真,所有需要的都會到來,那就是為何耶穌一再重覆:「除了那些像小孩,你將無法進入我天父的王國。」無選擇覺知是純真的現象,一個人只是相信生命和「不管到來的任何事都是好的。」

   所以從現在開始,活在一種「無選擇的寧靜」裡,而你將會驚訝於在平凡的事物中,有這麼多的自由和喜悅的可能。吃可以成為一向慶祝,睡覺可以成為靜心,游泳可是狂喜,因為你開始感覺和整體在一起:你不做任何選擇,你沒有任何偏好,你沒有任何喜歡或不喜歡。

   你在你的人生中一直是個做者--而那個做者帶來損失,它創造了一種細微的緊張狀態……非常緊張。如果你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做者,你甚至都完全沒覺知到它,但是那會創造一種細緻的緊張……像影片一樣圍繞著你,你沒發覺,但是它持續阻擋許多事情。

  自從你「跳」了之後,讓它成為全然的,讓我藉由你工作,將會誕生偉大的歌。你的舊習慣會使你做些關於它的事……去安排、去計劃、去裝飾、去控制,去做這裡那裡改變一點,但是漸漸地,你會發現那首歌就如同原來一樣完美,而沒必要做任何事。沒有任何碰觸的需要,這個自發性已經誕生,一個人可以做許多事情都不會累,一個人可以做百萬件事情,卻不會有耗費的感覺;因為事實上一個人從來沒有在做它們。

   而我只是個藉口,當我說:「允許我」的時候,我只是個藉口。如果你允許我,你就是允許神;如果你允許我,事實上你就是允許你自己……那些只是設計。正確地了解:「當你安排的時候,『是周圍在安排』;內在核心不允許自由,它來,但是是扭曲的。只要成為一個中空竹子,讓我唱唱那首歌……很多即將會發生。」

   當「能量開始移動的時候」,「恐懼升起」。移入任何靜心就像是玩火,而一個人不應該只是為了好玩而進入--它可能會有危險。如果沒事發生,就沒有問題,百分之九十的人沒事發生,所以問題不會升起。但是對少數人來說,某些事開始發生 --那就有危險;因為你開啟某些能量之門,而你不知道它是什麼,而你不知道從哪裡去調頻、該拿它怎麼辦……它可以是非常混亂的……沒有師父一個人會發瘋。

   所以在東方,如果沒有師父,我們從不允許任何人去做某些事。除非某個知道這些可能的人在照顧你,所有的可能性朝向你發生,那個知道瘋狂已經非常靠近的人--只要一步你就會發瘋,因為你走在繩索上,如果每件事都很正確,會有偉大的綜合產生,你的整個存在會變成一,第一次你知道什麼是個體性,第一次你將會整合,而巨大的祝福會灑落在你身上。

  但是沒有師父就有更多出錯的可能,因為你只是在黑暗中摸索,如果某些事出錯,像某些裂縫、精神分裂症……雙重人格將會升起,對現代人而言,這個危險非常、非常靠近。

  尤其在加州,因為所有的教導都變成可接受的,不是老舊的方式--教導對一般大眾而言都是普遍的,有某種祕授。

  教導只能給那些真的準備好要走入他自己、而不是因為好奇玩玩的人--那些準備好要冒險臣服的人們。那是最大的問題:要閱讀一本書很簡單,要接受一個師父很困難。因為在閱讀裡,你把師父留在一旁,你可以這個那個的玩玩……「你」在做事。

  教導從來沒有變得像現在那麼的普遍、可以傳授,整個潘朵拉的盒子已經打開,而且不只是一個教導出現,千百種完全相反的教導通通出籠。很多人現在是受害者,他們知道每件事,而現在它亂七八糟成一堆混亂,每個系統在不同的方式上運作,裝置不同罷了。而當你知道很多事情,就會變得很困惑 --一件事和另一件事相連,所以一個人變成一團混亂,要成長就變得非常困難,有更多發瘋的可能。

   如果你沒有整合,任何事都是危險的、而每件事都是危險的。去跟一個師父走一個途徑比較好,事情會比較清晰。如果某個知道前方是什麼的人在那裡,他可以計劃,你無法計劃,因為你不知道前方是什麼……所有跟師父比鑽研書本好。

  和某人在一起並跟隨他的教導。書是一件死的事,它不是特別為你寫的,它只是一般的教導、抽象的,不是特別針對任何人。但是如果我和你說話,我就是和你說話,我不是在和其他任何人說話。不管我對你說的任何事都不是一般性的陳述 --它是針對你的、意義是給你的,會照顧你的需要、你的可能性、你的潛力、你的過去、你的未來,然後你就在安全的途徑上。

   所以求道者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一個師父。它非常、非常困難,要怎麼決定?如何選擇?古老東方的方式就是:從一個師父移向另一個,你無法空手決定--沒有方式、也沒有線索。你只能移動和感覺,某處、和某人,突然你感覺自在。一種合一的感覺產生,合諧產生,像某種回到家的感覺,就只是像個直覺 --某事敲門;有個片刻,你有個「就是這個人!」的想法--這樣就對了,然後你就踏上了你的成長中最重要的一步:找到師父。幾乎已經完成工作的一半,你已經到達了百分之五十,困難的部份已經幾乎結束了,現在旅程可是一場舞蹈了,你將會笑,而且覺得很享受,因為你現在已經在安全的雙手中。

  放鬆是違反自我的,當你緊張的時候,自我覺得很高興。自我出於緊張才能生存,它靠緊張來滋養。當你是片片斷斷的時候、匆忙在各地方遊走的時候,就是自我最快樂的時候,它無法死去;就沒有恐懼留給自我。但是當你安安靜靜的坐著聽我的時候,或是你放鬆、或閉眼靜坐的時候,緊張再次消失。伴隨著緊張的消失,自我開始感覺危險。當緊張消失,你就從自我底下被拉出這個地球,那就是為什麼這發生在放鬆之中。

  世紀以來,師父一直教導人們放鬆,只為了一個原因:當你真的放鬆,自我將會消失。自我和意識無法同時放鬆,一個放鬆的意識無法有自我。

  它像是冰塊溶化,當冰塊溶化,冰塊將會消失。冰塊只有在溶被避免的時候,才能維持。放鬆就是溶化。而如果事情開始溶化的話自我的冰塊無法存在。只有在你保持冰凍、收縮、緊張的時候自我才能存在。

  不用害怕,「我和你在一起」,這是我在這裡的目的,這是門徒的意義:當危險升起的時候,你總是可以尋求幫忙。你可以一直信任,並勇往直前。你可以維持繼續記得我在這裡:「如果某事出錯,我會料理一切。」

  無論如何你覺得難受,記得我。你還沒學會這個,所以你錯失很多。就在前幾天我讀到一個非常小的古老故事,我很愛它:

  一個爸爸坐在花園裡,他的小兒子在玩--試著抬起一個對他而言太重的石頭。幾乎是不可能的:他一直辛苦地嚐試,在各種可能的方式……從這邊試試、從那邊試試。他氣喘如牛、呼吸困難,但是他仍舊嚐試、揮汗如雨。這個小孩覺得很沮喪,而且疲倦地坐在石頭上。父親說:「你用了全部的力氣去嚐試了嗎?」小孩回答:「是啊,我肯定用盡我所有的力氣嚐試了!」父親回答說:「不!因為你沒有問我!」

  我愛這個故事…………,因為那也是小孩力量的一部份。

  所以當你感覺傷心的時候開始詢問我,只要別再繼續抬石頭。有時它太沉重你也許沒力氣抬起來。

  詢問我也是你力量的一部份,那就是我在這裡全部的功能。

   

   當你到達內在的火燄,它經過很多意想不到的危險、是很艱辛的道路。在黑暗中行走,一個人會絆倒;在黑暗中行走,一個人會受到撞擊;在黑暗中行走,一個人會跌倒然後在站起來。一個人須要持續的勇氣,一個人須要持續的支持。他需要一個能幫助他免於逃跑、逃避的人。

  那就是師父的功能,繼續簽著你的手,繼續告訴你:「別害怕、目標不遠了,就只是在角落而已!」它從來就不在角落,記得!但是師父總是說它就只是只在角落,而有天將會如此但是必須為了那天等待,人們必須要有耐心。

  沒有人喜歡被建議,而我必須持續犯這個罪--我必須忠告人們:「做這個、做那個!」沒有人要被忠告,因為這非常違反自我。即使只是接受某人的忠告,都代表你不知道、而某個其他人居然知道。所以在許多方式上,一個人會去避免它 --也許開玩笑地,但是他要避免被忠告。

  當你和我在一起,你是在我的光芒中,然後就不是在黑暗中行走。當你從我這裡走開,你就是在你的黑暗中--我的光芒不再。

  這就像是兩個旅人在夜晚中行走--一個有盞燈,另一個只是行走。……燈光映照在路途上,當他們分開的時候,就是重點!有燈的人說:「現在我必須往南方走。」,

  沒有燈的人說:「我要往北方走。」。然後突然間他就在黑暗中。他可能完全忘了黑暗存在,因為燈光一直都在。

   所以你必須學習如何靠自己點燃,當你和我在一起,事情當然看起來很簡單,因為他們是簡單的;當你和我在一起,問題當然消溶,因為我沒有問題。只是坐著聆聽我,你的意識開始提升更高更高。從那點來說,所有你可能帶來這裡的問題,似乎都愚蠢得可笑,不重要了,它們被拋到遠方,它們屬於山谷,而你移向頂峰,太陽就在那裡……。但是當你離去,你退回你存在的原地 --山谷再次到來,再次地黑暗降臨、再次地問題仍在那裡,在你四周跳來跳去、充塞你,從每個地方逼近你。

  所以當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必須學會一件事:「問題從來不可能被解決,一個人必須只能提升他的意識。」

   如果一個小孩在七歲的時候有某個問題,它無法真正的被解決;當他八歲的時候--一年過去了,問題消失了;當他二十歲的時候,所有童年的問題都消失了,並不是他們被解決了 --他已經超越了它們。當他年輕的時候,他有不同的問題,當他年老的時候,所有的問題都消失了,變得毫不相干,他甚至不記得它們曾經存在過。

   沒有問題曾經被解決,唯一的解決之道就是到達一個更高的意識狀態。所以與其一直深受問題打擾、詢問該如何解決,把你全部的能量放進提升你的意識,變得更警覺、更覺知。和我在這裡你開始和我的覺知共振,你忘記你舊有的習慣,你開始和我一起笑,但在背後的是你舊有的模式;再次地問題仍舊在那,而你在這裡發生的所有一切看起來像場夢,它不再真實。

   所以別聽我說些什麼,反而試著了解「我從哪裡說話」、「我站在哪裡」和「你是從哪裡被我的存在推入的」。當你在這裡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和平開始在你裡面發生。聆聽那個,不要被我說的東西打擾太多。

   

  一個門徒被診斷出霍奇金氏症--淋巴結的末期癌症。

  奧修問她何時她變得覺知到它。

  裘提:我知道有某些不對勁已有一陣子了,而現在我知道它,而它是好的。

  嗯,嗯。而你在身體裡感覺到什麼困難,擱置在一邊。醫生怎麼說?

   他們開始一種用要非常重的療法,但是今天我沒服藥。我覺得他們的療法很愚蠢、很荒謬。我的身體中毒--腺體無法運作,因為我一直以來累積太多毒藥,所以我必須擺脫這些毒藥,現在從醫生那邊得到更多毒藥,那就是我感覺的。我覺得……我覺得這個疾病是受到祝福的。

  它是、它是。

  是的。

  死亡敲門的時是生命最偉大的機會之一--最偉大的、最至高無上的機會,只有一件事能和它相較一點點--那就是愛。但是它和死亡比較起來,只是小巫見大巫。

  當死亡敲門,它視你如何反應而定。如果你以友善方式回應,在一種接受的心情,死亡可以被轉化成永恆的生命。如果你執著生命,你被它掌握,然後你就更錯失一個機會。

   死亡會發生在每個人身上--用什麼藉口都不相干。霍奇金氏或打咯(諧音)都不重要--那些只是藉口,死亡都會到來,而且來的如此絕對,有藉口沒藉口它都會到來。事實上它在我們出生的非常片刻,就已經進入我們的系統。從那時候開始我們就一直在死。而它像震撼一樣的到來是好的,因為許多人慢慢地、慢慢地死,他們永遠無法覺知,而無法善用這個機會。

  人們死在床上,慢慢地、慢慢地他們部份消失,嗯?你將會全部一次死完。

   你可以使用這次機會,而你也可以轉化它。這個非常震驚可以是個向後轉,一個突變。使用這個震驚,而我完全在這裡幫助你。就喜悅地善用這個震驚:跳舞、歡唱,繼續靜心。如果你可以歡慶地、充滿靜心地死,在你心中大呼「哈利路亞」,那就讓所有的毒素留在那裡。

  我不知道是否我該向它抗爭、是否我該試著再次接受治療或……接受它。

  我正來到這點。

  第一:慶祝、享受它--這個非常想法是美麗的、使它成為遊樂的,讓它成為你的靜心。別害怕它,沒有人可以和死亡搏鬥,我們只能和時間搏鬥。

   沒有人可以和死亡搏鬥,我們只能延遲一點點。所以拖延不是不好,關於這點,放鬆地面對醫生,別受打擾。毒素只能被毒藥破壞,現在小事不會有幫助,只能以毒攻毒--藥劑也是毒藥,就像你腳上有刺,你可以用另一根刺挑出它,沒有其他方式。你必須在花園中找出另外一根刺來挑出它,然後兩根次都丟掉。

  如果我小心點,而且如果我非常敏感的話,也許我可以用我的指甲挑出它。

  不(微笑),這不會有幫助,這根刺無法靠你的指甲挑出它。

  好吧!

  你必須放鬆的面對醫師,這也必須被接受。

  (她的臉不再如此困擾,反而難以承受,就像有很多種情緒經過,她的眼中有淚,顯示出一定有某些很混亂的事在她的整個存在中。)

  奧修,這是如此的困難,這些醫生告訴我:「去喜馬拉雅山,找個相當好的師父。」

  你這麼睿智--為什麼你去看那個男人(指醫生)?要相信他們真的好困難。

   不、別擔心、別擔心他們。他們說任何關於我的事都不是重點,嗯?你就只是服藥,關於這個他們是對的。別對於他們所說的感到擔心,因為他們對於我或喜馬拉雅山又知道什麼呢?但是他們懂醫學,所以告訴他們:「關於醫學的事我聽你們的。」你服藥,別只是為了他們反對我就生氣。

   他們註定要反對我--這個國家是如此的傳統保守,他們還能讓我還活在這裡就是奇蹟!他們可以在任何時間殺了我,他們在各種方式上試著阻礙我的工作,但那不是該被評斷的重點,他們不知道我,所以不管任何對於我的敘述都不是……

   只要問他們:「你們曾聽說過他嗎?你們曾經在那裡過嗎?喜馬拉雅山很遙遠,但是你們曾經去過社區嗎?去過可瑞崗公園嗎?」他們從未來過這裡又怎麼能說:「去喜馬拉雅山……」,而又有誰會在喜馬拉雅山山上呢?

  但是別受到這個打擾,只要服藥。只要服藥,試著讓他們皈依我--你繼續這個工作(笑聲),所以這是施與受,嗯?

  好吧!

  但是沒有害怕的必要,如果它來了,就來了。如果可以被拖延一點點,你可以和我在一起久一點;如果它來了,沒啥好擔心,你很快地可以誕生在我的門徒的子宮中。

  是的。

  通通都是好的,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放鬆--乖乖服藥並且放鬆、靜心和舞蹈,而且一點都別擔心。

  (向他的祕書)有藥盒嗎?裘提,你沒有藥盒嗎?

  我本來有藥盒的,但是我糟蹋它。

  怎麼了?

  我仍然攜帶著它,但是對於我而言要關心這些我最愛的事情很困難。

  (奧修沉默地看著她,她嘴巴動了動,在中間停了下來,她的手擺出一個無效的姿態,,看起來像是乞求奧修別再探測她更深。)

  不、沒啥好擔心的--你有時候可以對我不好,在愛裡面這是可以接受的。我的門徒也會對我不好,這也是他們的愛的一部份。他們不知道比那更好的愛,所以有時候這是OK的,藥盒不會對你生氣。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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