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修傳

08-08 奧修建議防範愛滋病

 

  1984年3月,奧修是第一個人推薦要對愛滋病採用防範措施:禁慾、一夫一妻、或者使用避孕套、橡膠手套、性交後洗滌,不口交或肛交。他建議進行愛滋病檢測,並對HIV呈陽性的人進行治療,同時警告愛滋病會在全世界範圍內傳播。

  1984年3月,你說世界的人口的三分之二最終都會死於愛滋病。我是好奇的這個數據是從哪裡來的,而你為什麼相信它是真的。

  我不是天文學家或者先知。它只是一個簡單的算術,就愛滋病傳播的方式,以及沒有充分努力能夠阻止它來說。相反,政府封閉消息,患者也在封閉信息。政府使同性戀非法——那就意味著他們必須轉入地下。僅僅在得克薩斯州,一百萬個同性戀者突然成了罪犯……。

  這個疾病不是普通的疾病。它是不能被治癒的;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治癒的可能性。其次,它的傳播方式是非常奇怪的。性交,當然只是其中的一個方式,但是,即使那能夠被防止,親吻也足以傳播它。一個人的眼淚也足以傳播它——或許從身體出來的所有液體都能夠傳播病毒。能夠用如此多的方式來傳播的疾病這還是第一次。last215

 

  是否是你做出決定要實施愛滋病防範措施的?因為那一定影響到這裡的生活質量了……。

  這是社區裡醫生的決定。而我們有最佳的醫學專家,外科醫生,完全勝任的——是他們做出的決定。你的手必須噴酒精*,只是一開始會看起起來有一點奇怪,但是你最後將發現這在各個方面都是衛生的。即使愛滋病消失,這些安排也不應該消失,因為這也會防止其他的傳染。

  因此,當他們還是新鮮的,這些方法似乎會影響生活,但是作用將是比較好的。沒有一個桑雅生抱怨說他對這些事感到不好。實際上,每個桑雅生都激動,因為他的社區照顧著每一件事。外面沒有人照顧你。這就顯示出了細心,關愛。

  而社區是一個有機的統一。

  因此用盡可能的方式——做愛的人應該使用手套,應該使用避孕套。一開始看起來,好像這是多餘的複雜化。當你和一個女人做愛,在那片刻要想起避孕套和手套——似乎毀壞了整個的喜悅。但是並不是這樣的。實際上那會更好:你越是慢,發生性高潮的可能性也就越大。男人慢一點是好的——他必須用避孕套,他必須用手套。那是好的。同時也增加了人的敏感性。last222

  *註:在自助食堂等地方,進餐前手上要噴上酒精。

 

  愛滋病的感染到底是如何使你重新確定你對你的追隨者之間的性的態度?

  不存在什麼問題,人們只是必須更加謹慎一些。他們必須採取防範措施。

  六千桑雅生被測試了。他們沒有愛滋病。給了所有這些人說明:如何使用避孕套和手套,停止親吻,採用新的示愛方式:例如,摩擦彼此的鼻子,按按彼此的耳垂等。但是親吻是要絕對禁止的。last304

 

  社區成員們應該對任何被發現感染愛滋病的人尊重,具有愛心,和慈悲的。這必須是他們基本的態度,因為在外面這將是個問題:一旦一個人被查出感染了愛滋病,他將是一個受譴責的人——被他自己的家庭、孩子、父母、妻子、朋友——到處他都被拋棄。

  因此人們繼續封閉消息。比知道的更多的人感染上了愛滋病。但是那是人性的,因為人們知道你的那個片刻,你會被所有人的眼睛譴責。因此這就是我教給我的人的第一件事:他只是個受害者——神經病的宗教思想體系的受害者,喜歡婚姻、賣淫的不自然的社會制度的受害者。因此他是一個痛苦者而接近死亡;現在不要使他更痛苦。

  幫助他,尊重他;不要讓他在侮辱中死去——而要教他靜心。並且我要告訴我的人,在某方面他是幸運的:如果他只能活二年,那麼這二年裡,他是現在世界上最富有的一個人。富人都不可能用那麼多時間來靜心。而我們將安排好他的衣食,我們盡可能提供的那最好的,而他應該靜心,聽最佳的音樂,看電影,讀小說——那些他總是想要做的,就讓他做。讓他認識到他是被愛的,受尊重的,而這裡沒有歧視。

  社區裡有二個人,從外面來了四個人,因為在外面沒有他們的地方。連醫院都躲開他們,甚至醫生都害怕;家庭也不再想要他們了,他們的工作也完了。但是我們接納了他們——那是完全好的。我們可以照料他們,沒有問題。他們可以以他們自己的方式來幫助。他們可以編輯,他們可以繪畫,他們可以雕刻,或者做任何他們可以勝任的。我們安排風景最美的地方給他們居住。

  就性來說,患有愛滋病的人可以在他們自己中間發生性。既然是社區照料著他們,給他們所有的尊重和愛,那麼他們就有責任不以任何方式影響任何其他人的生活。並且當然,以這樣尊重和愛,他們也不可能在這裡干涉任何人的生活。他們可以來聽演講;他們允許在社區裡走動。只要沒有任何的身體接觸。因為可能偶然就會引發,社區就必須照顧到一切。淚水可能傳染到你,唾液可能傳染到你;或許從愛滋病患者的身體所分泌出來的所有液體都攜帶著病毒——那麼就要保留乾淨,使得一切都是消過毒的。

  那麼甚至在小事上——在餐館,來那裡吃飯的每個人首先必須用酒精清洗他的手,而且吃過以後任何使用過的東西都要消毒。打電話的人,偶然也會把他的唾液滴落在電話上——如此在每個電話打完以後都要噴灑酒精。以這樣的方式,我們採取任何防範措施以使得傳染不能夠傳播。last22

 

  在我的社區裡,有幾人感染愛滋病的人,但是他們比以往得到了更多的愛和更多的尊重。而且我們為他們提供各種設施:更好的房子,一個風景更美的地方讓他們來居住——因為他們僅能活幾個月或者至多二年。很少可能會那樣;也許最可能對他們來說只有六個月。六個月裡,我們可以使他們的生活盡可能的愜意。我們可以教他們靜心,我們可能幫助他們保持沉默的——為死亡做好準備。

  實際上,我告訴這些桑雅生應該把這當作一個機遇:「或許在你的一生中,你都沒有機會保持二年沉默。並且死亡對其他人來說都是未知的;對你卻給了你一個來臨的通知。因為你能夠準備,那是完全有用的。沒人準備好死亡,大家都沒有準備就被抓走了;你能夠準備。而這個準備就是去深入靜心。到達死亡不可能到達的那個點,然後讓死亡來。你不會死,你只是繼續進入新的形式。last215

 

  二年後奧修評論到:

  我剛才看了一個剪報。在美國,教會打算對全美國的教堂召開一個會議尋求防止愛滋病的方式和方法。他們宣佈了他們的計劃;專家要解釋,如何可以能夠避免的方法應該公佈給公眾。但是美國的大主教譴責了這件事,因為在防止愛滋病那些計劃裡,提到計劃生育,提到了橡膠避孕套。而且他是非常認真的:「教會的出版物裡,提到了避孕套——不僅提到了,但是還圖示應該如何使用。」他宣稱:「在我的教會裡不允許舉行這樣的會議。」

  教會堅決地反對避孕套。很奇怪……避孕套只是一塊橡膠。教會為什麼要反對避孕套?而且由於反對避孕套,防止愛滋病的整個計劃都受到危害。

  愛滋病可以被防止,但是將必須使用避孕套……,然而避孕套卻使世界上的所有宗教人士舉止反常。奇怪。一小塊橡膠,又不危害任何人。

  避孕套又沒有傷害到任何人。它與基督教無關——它是整個人類生存的問題。但是那些蠢貨不關注人類和它的生存,卻對橡膠避孕套有著奇怪的興趣。而如果你在某個方面不阻止精子和女性卵細胞的會合,防止愛滋病就是不可能的。即使你能夠阻止,擺脫這種疾病也是非常困難的,因為你親吻了某個人就可能傳播了愛滋病。

  有幾位科學家甚至認為通過與有愛滋病的人談話都有可能感染愛滋病和病毒;僅僅呼吸就可能給你傳染上愛滋病病毒。

  在社區裡,我是在全世界上第一個提出要採取所有的防範方法的人。而且在社區裡,我們做到了完美的控制。而我卻被基督教徒批評,我被各種各樣的記者批評,我被政客嘲笑、批評,說我毫無必要地在製造恐懼。而現在他們全部都認為要那樣做。完全同一個計劃實施於世界上的所有國家。然而卻不誠實到沒有一個國家說我是第一個告訴世界說,如果不採取立即步驟來防止愛滋病,至少三分之二的世界的人口會因此死亡。

  我們所採取的步驟現在在世界上被每個政府所接受,也沒人再嘲笑了,也沒人再批評了。而且也沒人會提到是誰首先提出來這整個的計劃的。我們不僅提出來了計劃,我們都實踐三年了,而整個社區是完全可以升在普通群眾上面的。sermon23

(翻譯者Anand Mo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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