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巴佛陀》翻译者Darpan

第十二章你最内在核心的歌

 

  prem udgita——爱歌

  爱是一首歌,心灵的歌,你最内在核心的歌,除非爱出生了,否则你没有出生。通过爱,你获得灵魂。只有通过爱,你开始感觉到一些超越身体的东西,超越物质的,超越形式超越词语的,那个超越是上帝。所以爱成为了这个和那个之间的桥梁,在此岸和彼岸之间的。只有通过爱你能遇到那神性。

  你能练习一千零一件事情,尽管如此,如果爱缺少了,你和上帝之间的那座桥梁将不能创造出来。一个人能变得非常圣洁,但是所有那些圣人只如一个躯壳,并没有灵魂在它里面,它将是一个未点燃的灯。

  记住,因为那是一生中需记住的最大的事情,如果你记住了,那个特别的记起将开始自行改变你。慢慢地你开始学到更多朝向爱的态度,爱的途径。慢慢地,普通的生命,散文式的生命,开始变成非凡的生命,成为诗一样的生命。突然一天,当足够的诗被集聚在生命中,它突然爆发为一首歌。

  Deva hiromi…… 将意谓着神性,敞开,美妙的空间。

  敞开的空间必定是美丽的,而且敞开的空间一定是神性的。封闭是丑陋的,封闭是死的,封闭将变得停滞和霉臭。封闭意味着我们自己与存在分开,我们在我们周围竖立一堵墙。我们不再与整个存在有联络。敞开意味着与存在联系,没有墙分开。我们汇合和融入整体,整体不断地将它自己倾注于我们。那个交流是完全地敞开的,没有前提,没有任何附带条件;当一个人是完全敞开,他消失了。做为一个自我,做为人格,将不再被找到。

  佛称那个敞开的状态为无我:没有自我。但是那是真我,极大的我。佛陀一定被非常的误解了。因为他给它了一个负面的名字,自古以来人们被教导反对那个自己(self,下同)。他怎么能否定自己?——他是少数了解自己的光辉、绚丽和美妙的人们之一。那个他以「自己」的名字否定的是自我(ego),人格——那是我们认为的自己。我们认为的那个被创造监狱的墙是我们的自己,我们的家;

  帮助人们,所以他们能停止他告诉我们的那个认同:结束自已,没有自已,完全忘记你在,处于一种空无之中。

  一方面假我象黑暗一样消失了,在另一方面,立刻地,即刻地,真我做为光明在你里面升起。但是没有中心于内,它是纯粹的光,你不能抓住它。它是无穷的光明,它是光明的真正灵魂,光的本质。

  显然,它成为了那个真正的生命之旅的开始。现在你知道这个存在由什么组成。一旦你知道了你自己,你了解整个存在的真正自已,所有的恐惧消失了,了悟它,所有的无知消失了,了悟它,所有的痛苦消失了,了悟它,死亡消失了——因为所有的死亡,痛苦,无知,都是我们的人格(个性)的一部分。

  所能结束那个人格,只是存在!所有的你一直携带到现在的关于你自己的观念,结束它,因为它们全都是假的。所以不要握住它的任何事情,只是让它们消失。那么突然你将看到一种连续的意识在你里面升起。它能被称为无我,因为没有自我;它能被称为大我,因为它是神性的和永恒的。它在生之前存在,它将在死之后继续存在:它是你的本来面目。

  Anand意思是至乐,dino意思是宗教:一种至乐的宗教,一种至乐的哲学。

  至乐是我的基本信息。如果你能成为至乐的,你将自动是善的。在过去它一直被教导,如果你是善的,你将被奖赏至乐。那是完全错误的。至乐不是一种奖赏;善良是个结果。当一个人是至乐的,他自然是善的,他不需要练习它,因为一个至乐的人不能制造任何痛苦对任何他人。只有痛苦的人给别人制造痛苦,因为我们只能给他人我们有的,我们是的那个。你感到至乐的那一刻你将祝福整个存在。

  所以过去和它的教导被变得极其颠倒;因此人类保持着老样子。我们必须使它恢复正常。

  好习去变成至乐的。不要烦恼于美德和善良,圣洁;忘记所有关于它们的!如果你能达成一件事——变得极其的喜乐,从一刻到另一刻——那时所有那些质量将如影随形于你。

  Dino一词来自于一个词根,一个阿拉伯词根:din.din可以意谓着宗教;它也能意味着信仰,它也能意味着信任,但是那些所有的意思可以被包括进「宗教」一词之中。

  Deva意思是神性,madita意思是疯狂:神性的疯狂。那是真正的朝向上帝之路。

  理智必须被结束。理智是一个好的工具,如果你生活于这个世界。但是同样的事情成为了一个障碍,如果你生活在内在。对外在的旅程来说它是非常好的重要手段,但是对内在的旅程它是一个障碍。对内在的旅程一个人需要有勇气去结束理智,那是就变得疯狂的意义。

  所有达到了上帝的人们,在普通的心智上来说不是健全的。他们都是在爱中疯狂,他们准备好去牺牲每一样东西,全都为了上帝。只有当一个人准备达到那样的程度,上帝才能出现——不是一个人需要去牺牲,只是准备就绪去牺牲就足够了。它不是一个上帝要求献祭的问题,那半是一个非常错误的上帝,某一种虐待狂,病态的。不,上帝不需要你的牺牲,即不是他要求它,它也不是一个必要条件。但是如果你没有准备好把你的全部精力投入进那个探寻,你的探寻仍旧是冷淡的,就是如此。它永远没有如同把你做为一支箭射向天空的强烈程度。你的探寻越强烈,你就越变得象一支箭,当你在极大的爱中,是一支朝向上帝的箭,那伟大的事件发生了。

  耶稣是疯狂的,弗朗西斯是疯狂的,Eckhardt是疯狂的,佛陀是疯狂的,穆罕莫德是疯狂的——疯狂于他们不追赶世俗的事情,那被称为聪明和机灵的人们追赶的;疯狂于他们冒一些已知或未知的危险,疯狂于他们放弃了他们所拥有的,为了那也许达到,也许不能达到的,这里没有任何的对于它的保证。

  需要真正的勇气成为宗教性的。这个在生命中伟大的冒险是去成为宗教性。宗教不是为了胆小的人的,它不是为了以这样或那样方式不断防卫自己的人的。它不是为了从未向那黑暗和危险踏过一步的人的。

  成为宗教性是生活在危险里,所有这些都意指为「madita」一词。

  Udbodha意思是觉醒。桑雅生不是别的,只是开始进入一种新的觉醒。我们只知道一种觉醒:向外面的。我们不知道另一种觉醒:向内在的。我们知道如何睁开我们的眼睛去看外面的世界;我们不知道如何向里面去睁开我们的眼睛,除非你变得有能力去看两者,你将停留在黑暗之中。除非你是很容易进去和出来,你将继续被外在所粘住,外面的是外围的,它只是事物的表面。它不是存在的中心,它就其自身而言没有意义。

  意义只有当一个人能穿透内在世界的时候才到来。那时意义开始流动,那时甚至外面的事情变得非常有意义。那时一个普通的小圆石也如同钻石一样有价值,当你有内在的眼睛去看它,它是闪闪发光的。

  那时普通的世界不再是普通的,它是幻觉般的,它是非常多彩的。但是那个改变不是发生于这个世界;那个改变发生在你里面。这是那个改变:变得能去向内看一个人自己的本质。

  在开始它全都是黑的,你简直想去避免那个黑暗。那是为什么人们继续保持着被外在所占据。它是避免自己的一个办法。在开始你仅能遇到蛇和蝎子,和象那样的东西,因为我们压制了它们,所以它们成了无意识世界的一部分。当我们向内看的时刻,它们全都开始抬起它们的头。所有那些丑陋的,但它是丑陋的因为我们压制了它。否则它不是丑陋的。它变酸,变苦。它能变得美丽如果它被表达,但是我们的文明准备我们去压抑,而不是去表达。我们的文明是没有创造性的,它基本上的破坏性的。那被压抑的人产是具有破坏性的人:只有去表达的人是一个创造性的人。

  所以在开始它是黑暗的,不仅是黑暗的,而且有着各种各样的怪物。所以你感到恐惧、惊吓;你不想走进去。你想去紧贴在外面的某个地方,抓住一些东西,以便你不需要走进去。这成了的所有世界上的普通人们的状态,这个自动化的避免几乎已成了一个规矩,但是那个必须被打破。

  那就是关于桑雅生的一切——一个突破。与自己的虚无遭遇,与自己的黑暗,必须发生。一个人必须面对它,必须走进它。你越深走进它,它变得越来越充满光明。当你到达了最深的核心,的有的黑暗消失了,以及跟着它的所有怪兽。实际上一个全新的景象出现了。所有那些你看起来象怪兽的东西,你现在能以一种更好的观点去看:它们是你的能量,从未用过的,受阻的,被抑制的,但是它们是你的能量。那些能量能被释放,当它们伴随着觉知被释放,它们创造。只有一个创造性的生命是一个宗教性的生命。

  Udgatha是一种诗的形态。生命必须变成一种诗的形态。你能做为散文或者诗来生活。那些做为散文生活的人失去了它整个的要点。除非生命做为诗来生活,你将永远不知道它的光辉绚丽。

  什么是我所指的象诗一样生活?我意指丢掉逻辑并且接受爱。我意指丢弃严肃接受嬉戏,我意指从根本上丢掉头脑,成为那颗心。那时有着伟大的优雅,上帝不再遥远而是变得非常近。你开始吸进他,呼出他,你开始在自己的心跳里听到他的脚步声。

  是因为人们生活在一种散文里,数学,逻辑,算计,那上帝看起来如此遥远。算计的心念永远不能知道上帝,只有爱者知道。爱是真正的知识:其它每一件事情都只是信息。

  一新桑雅生说她有了癌症,医生所不能治愈的。

  你应做个治疗,但是在这儿可以做些事情会有巨大的帮助的。

  不,只有一件事情将有帮助:选择些针刺疗法和私人催眠;你仍可以在一月末离开。但是如果这些治疗有助于你,你开始感到较好,那么于多呆一个月。针刺和催眠疗法的结合有着每一种可能性,可以帮助你,将不需要(其它)治疗。但是我们必须做以努力,并且看是什么可能。

  所以做两个事情,嗯?如果你感觉好,那么多呆一个月。不必担心:一些事情总是可能的。

  一个桑雅生问:怎样我能保持那个内在的旅程,在所有专心于做外在事情的时间里。我发现我迷失了。

  不,慢慢地你将开始发现你没有迷路。这是个不迷路的诀窍。一个人必须持续做事情:你不需要逃离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是美丽的,只需一些事情增加于它,一种觉知的质量,一种自我忆起的质量,以便你不再迷失——负责任,潜心于,但仍然没有迷失。那是整个生活的艺术。

  逃离是简单的,它简单到不需做事情,那时的确你不迷失,那是非常简单的。或者另一件事情是简单的:被世界所淹没,成为完全的迷失。两者都是非常普通的事情。世俗的人和僧侣有着最少的反抗的对这两者的选择。但是伟大的事情不是产生于那种方式,你必须选择那个挑战之路。

  那就是我的桑雅生所想要的:去做一千零一件事情,但仍然没有迷失。许多次你将感到你忘记了。再次记起,慢慢地,逐渐地,诀窍学会了。它只有通过反复试验,没有其它的办法。你必须走入歧途许多次,一再地回到正确的路径上。实际上每一次你走入歧途和回来,你的回来有一个不同的品质:你通过走入歧途也学到了一些事情,当你回来时,你的意识是更强烈了,更清晰了,更坚固了。

  每一次错误帮助你去发现真相,所以你永远不应害怕犯错误。没有办法去敲到那个正确的门上,除非你敲了一千零一次错误的门。

  对一个即将离开的桑雅生,奥修说:

   你一定要分享许多,你人享的越多,你将拥有的越多。

  所以不要在分享里成为一个吝啬鬼,许多人们必须被帮助,许多人们在需要里。因为我不能去任何地方,我们桑雅生必须做所有的工作。

  只有通过你,通过我的桑雅生,我能到达数百万的人们。记住这是我有的唯一的方式——使用每一个人的手。

  另一个桑雅生说:我感到我变得越来越寂静,但是同时我感到一种空虚,迟钝。它就象我在一个碗里,难以到达其它人们和大自然。

  那很好,你不必试图避免它。更深地进入它,那时你将从中走出来,但是你无需做任何努力。如果你做任何努力,你将错过一些有价值的事情。

  无论何时宁静开始发生,它感到悲哀因为没有兴奋在它里面。同样它看起来迟钝因为没有挑战在它里面,你的智力不需要了,因此你感到迟钝。宁静只有一种状态:没有激动一再发生。没有新的发生,没有新的在宁静里。他们说在天堂里没有新的,只是在地狱里;没有新的曾发生于天堂之中。所以宁静是非激动的,因此你感到悲哀。你一直生活在一种激动的生活里。

  人们是「感知饥渴」的,有些新的每一天都需要,只有那样才能保持运转,移动。宁静看起来是迟钝的因为没有对智力的挑战,所以智力睡着了,没有什么去保持觉醒。但是在这个开始它是美的,它必须如此。

  越来越深地走入它,很快你将看到,悲哀消失了,相反,一种深刻被感受。但是只有在最后阶段,当你更深地走入它,悲哀转变为深刻。那时你知道所有那些激动是非常浅薄。那时那深刻创造了一个挑战,不同于那个旧的挑战,那旧的问题,你曾经依靠你的精明的智力去解决的问题。它是一个全新的挑战。它不是挑战你的智力:它实在是挑战你的智慧。但是那是一个全然不同的现象,你没有意识过它。

  智力对外在的挑战是精明的,智慧通过你内在的挑战升起。但是那只能慢慢发生。如果你试着从它之中出来,你将破坏所有的事情。你将杀死一些正在成长中的事情。当你真正到达它,没有对其他任何事情的渴望,你如此的满足。在那个满意里你将开始与人们联结。

  那个关联也将变得完全的不同于你曾经知道的。它将成为一个分享,它将不是一种需要。如果一些人是具有接受性的,你将能去分享,如果没有人可接受,你将仍保持在那个同样的满意里。分享或不分享将对你没有任何不同——尽管你喜欢去分享,因为它是如此多,一种自然的愿望出现,出给予人们,去给那些没有它的人们。但是那是一种自然的愿望,它不象一些困扰的事情。

  我能理解你的问题,你也许感到一点孤独,你没有向人们伸出手,没有与人们关联,完全没有感到联结。这在开始的时候很好。当能量转变了状态,当它开始从外在移向内在,这个发生了。这只是个中间阶段,一个短暂时期。你必须变得有点儿忍耐,它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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