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05-22 奥修教导的发展

 

  我在全国以阿查亚(acharya)为人所知。阿查亚的意思是师父,老师,而我过去是一个老师,我一直在教导和旅行。那只是我工作的入门部分;那是在邀请人们。trans204

  味味克阿南达*(Vivekananda)在他临终的时候说,他一直在召唤100个人来和他一起工作,但他们没有来,所以他作为一个非常不快乐和失望的人死去了。味味克阿南达相信如果这100个人来了,他就可以改变世界。但他们一直都没有来。味味克阿南达去世了。

  我决定不是召唤,而是去乡村里找出那100个人。我会深深地看他们的眼睛,揣测他们灵魂的深度。而如果他们没有听到我的召唤,我就会强迫他们过来。如果我能够把100个这样的人带到一起,我向你们保证,这100个人的灵魂将会像珠穆朗玛峰一样耸立,把他们的光辉洒落在错误的人性上,引导它走上正确的道路。

  那些接受我的挑战的人,那些有力量和勇气和我一起踏上这条艰苦的道路的人,你们一定要记住:这条路不止是艰苦的,它也是未知的。它像一个辽阔的海洋,我们没有地图,没有它的深度的测量表。但一个有勇气进入到深水区域的人应该认识到那是他唯一的力量与能量,因为是神自己在召唤他。不然的话他永远都不会那么勇敢。在埃及人们相信,当一个人向神请求力量和引导的时候,那是因为神已经在召唤他,不然的话就不会有召唤。

  那些有这种内在渴求的人对人类有一种责任。而今天最紧急的事情就是到世界上的四面八方,发出这个召唤,让人们可以牺牲掉他们的整个生命,而迈向灵性与成道的高度……

  我把一个巨大的挑战扔给那些觉得他们有某些美好的东西要奉献给人类的人。我打算尽可能多地游历许多村庄,我会把那些人带到我身边,我会在他们身上下工夫。我会让他们有那个能力。我会传授给他们所有必要的本领,让他们能够高举火把,照亮人们漆黑的小路,走进一个更加明亮的未来,走进一个充满了知识和光明的未来……

  就我自己而言,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我不想象味味克那样在死去的时候说:我花了一辈子去寻找100个人,却无法找到他们。long05

  *注:味味克阿南达是成道的神秘家罗摩克里希那的门徒

  

  我的整个一生一直在对普通人讲话,我知道要有某种交流是多么的困难,但我可以毫不谦虚地说,我成功地到达了成千上万颗心。last508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工作一直是个人的。即使有成千上万的人和我在一起,它也是一种你和我之间一对一的关系。它不是一种组织,它永远不可能如此。glimps37

  

  我在印度一直旅行15年的时候,我经常会记住成百上千个人的名字。我也许有5年没有去拜访他们的小镇,但当我突然有一天到了那里,我会记得所有的那些人!几百个人——他们惊讶我怎么能记住他们的名字。但那完全不是问题。他们以为它和记忆力有关。它和记忆力没有关系——我的记忆力很糟糕——但我对人有很深的兴趣!

  所以每当我和一个人谈话的时候,我就忘记了整个世界。然后那个人就是我的整个世界——至少在那个片刻,只有他存在。所以如果许多世以后你在什么地方见到我,我会记得你。那个全然专注的片刻,那个爱的片刻,那个聚焦于你的片刻,那个当你成为我的世界的片刻,已经够了!你被永远地铭记,你被永远地珍藏——那是不可能忘记的!madmen20

  

  我一直在两个层面斗争。我必须和过去的传统,古老的宗教,旧有的习俗斗争,因为它们永远不会让你健康和完整。它们会让你残缺不全。你越是残缺不全,你就越是神圣。所以一方面,我必须和任何让你分裂的思想和神学斗争。

  其次,我必须在你内在本性的成长上下工夫。

  两者都是同一个过程的一部分:如何让你成为一个完整的人,如何摧毁所有阻止你成为整体的垃圾,那是消极的部分;而积极的部分就是如何让你绽放出静心,宁静,爱,喜悦与平和的火焰。这是我教导积极的部分。

  我积极的部分没有问题;我可以环游世界,教导人们静心,和平,爱,宁静——没有人会反对我。

  但我将不会对任何人有任何帮助,因为谁来摧毁那些所有的垃圾呢?而那些垃圾必须首先得到清理,它堵住了路。它是你的整个制约。你在很小的时候起就被绝对的谎言程序化了,但它们一直被经常重复,以至于你已经忘记了它们是谎言……

  所以我的工作从消极的部分开始——我必须摧毁所有给你的程序。是谁给的,那并没有关系——它是天主教的还是新教的都没有关系;我必须清除你的程序,让你干净和没有负担,让你的门窗敞开。然后第二部分,本质的部分,就是教导你如何进入内在。upan02

  

  我年轻的时候,在大学里以一个无神论者,没有宗教信仰,反对所有的道德体制的人为人所知。那是我的立足点,现在那还是我的立足点。我一丝一毫都没有改变;我所在的位置完全一样。然而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没有宗教信仰,反对道德的人成了一个问题。那样和人们打交道是困难的,几乎不可能和人们建立起任何类型的关系。在我和人们的交往中,这些词——无神论者,没有宗教信仰,反对道德——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我将会原地踏步——对我来讲没有问题——但我看到那样就不可能散布我的体验,就不可能分享。

  当人们听说我是个无神论者,没有宗教信仰,反对道德时,他们就完全封闭了。我不相信任何神,我不相信任何天堂与地狱已经足以让他们远离我了。即使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因为我当过大学教授,我周围有成百上千的教授,研究学者,聪明的、有教养的人——他们只是回避我,因为他们没有勇气去维护他们的信仰;他们自己没有论据。

  而在大学里,我一直在街头辩论,在百货商店——只要我能逮到人的任何地方。我会抨击宗教,试图将人们从所有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中清理出来。但整个结果是我变得像一个孤岛;甚至没有人想和我讲话,因为即使是和我打招呼也是危险的:它会引向哪里呢?最终我不得不改变我的策略。

  我觉知到,奇怪的是,对探索真理有兴趣的人都涉入在宗教里面。因为他们认为我是没有宗教信仰的,所以我无法和他们交流。而他们是真正有兴趣了解的人。他们是准备和我一起踏上未知的空间的旅程的人。但他们已经涉入了某种宗教,某种教派,某种哲学,而他们对于我没有宗教信仰,是个无神论者的看法成了一种阻碍。那些是我必须要找出来的人。

  有的人没有涉入宗教,但他们根本不是求道者。他们只对生活的琐事感兴趣:赚更多的钱,成为伟大的领袖——成为政治家,成为首相,成为总统。他们的兴趣非常平庸。他们对我没有用。他们也不会对我必须提供给他们的东西感兴趣,因为那根本不是他们的兴趣。

  一个希望成为这个国家总理的人不会对发现真理感兴趣。如果真理和总理的职位都摆在他面前,他会选择总理的职位。至于真理,他会说:“不要着急。我们可以做到——有无限的时间——但总理职位的机会也许就不会再有了。它很少到来,只是偶尔,它才来到非常非常稀有的人身上。真理是每个人的本性,所以任何一天我们都可以发现它。首先让我们做暂时的,目前的,转瞬即逝的。这个美梦也许不会再发生了。真相不会跑到任何地方去,但这个梦是转瞬即逝的。”

  他们的兴趣在于梦幻,想象。他们不是我的人,和他们交流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的兴趣完全相反。我非常努力,但这些人对宗教不感兴趣,对真理不感兴趣,对有意义的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

  感兴趣的人要么是基督教徒,印度教徒,回教徒,耆那教徒,佛教徒:他们已经追随了某种意识形态,某种宗教。然后对我来说就很明显,我将不得不玩有宗教信仰的游戏,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出谁是真正的求道者。

  我讨厌“宗教”这个词,我一直讨厌它,但我不得不谈论宗教。但我在宗教的掩盖下谈论的不是人们所理解的宗教。现在这只是一个策略。我使用他们的词语——神,宗教,解脱,moksha——我给它们我的意义。以这种方式我就可以开始找到人们,人们开始到我这里来。

  改变我在人们眼中的印象花了几年的时间。但人们只是听到话语,他们不明白意义:人们只明白你所说的,他们不明白没有通过话语传递的东西。所以我用他们的武器攻打他们自己。我评论宗教经典,但给出的完全是我的意义。

  我可以不用评论说出同样的东西——它会更加容易,因为那样我就可以直接和你谈话。那样就不需要把克里希那,马哈维亚,耶稣扯进来,让他们说他们从来没有说过的东西。但这就是人类的愚蠢,我以前一直在说同样的东西,但他们甚至不愿意去听……现在有成千上万的人开始聚集在我周围,因为我开始谈论克里希那。

  现在,我和克里希那有什么关系?他为我做了什么?我和耶稣有什么关系?如果在他活的时候我和他见面,我会对他说:“你是个狂热主义者,你精神不正常,我不能说想要钉死你的人绝对是错误的,因为他们没有别的法子对付你。”

  所以这是唯一的办法。当我开始谈论耶稣,基督教的学院和基督教的神学机构开始邀请我去演讲,而我的内在真的一直在格格地笑,因为那些白痴以为这是耶稣曾经说过的话。是的,我使用耶稣的话——一个人只要懂一点点文字游戏,他就可以赋予任何语言任何意义——而他们以为这是耶稣真正的讯息……“我们自己的基督教传教士和牧师都没有像你这样为耶稣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我不得不保持沉默,我知道我和耶稣没有关系,我所说的也许连耶稣都不会明白。他是个可怜的家伙,完全没有受过教育。当然他有一种人格魅力,所以要聚集一些没有受过教育的,恐惧导向的,贪图得到天堂里的享乐的人并不困难。这个人一直承诺,而且一无所求。那么廉价:相信他有什么坏处呢?没有危险,没有害处。如果没有天堂,没有上帝,你也不会失去任何东西。如果碰巧有,这个人是上帝的儿子,那么你就会免费地得到很多:简单的算术!

  但这是有意义的,没有一个有教养的、有文化的牧师成为耶稣的门徒,因为那些牧师知道更好的表达方式,更好的哲学方法。而这个人什么也不懂。他没有给出一个论据,他只是陈述他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东西。他是个固执的年轻人。

  我以耶稣的名义说的东西,我以前也一直在说,但没有基督教的社团,没有基督教的学院,没有基督教的神学院邀请我。邀请来说什么呢?——如果我想进去,他们会关上大门。情况就是那样:我被禁止进入我自己城市的中心寺庙,他们得到警方的支持,不允许我入内。所以每当有印度教的僧侣在里面讲话,外面就有警察在警戒,防止我入内。

  我说:“但我希望听那个人讲话。”

  那个警官说:“我们清楚,每个人都清楚,当你在的时候,每个人都得听你的。我们被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阻止你,而不是阻止别的其它人,其它每个人都是允许的。如果你不来了,我们就可以省去麻烦,因为我们每天都毫无必要地在这里站两三个小时。在这个讲道进行期间,我们会站在这里,就是因为你,因为你一个人。”

  但现在同一个寺庙开始邀请我。同样有警察在那里——防止过度拥挤!他们对我说——有一个警官还在,他对我说:“你厉害!我们过去站在这里禁止你入内,现在我们站在这里,因为太多的人是危险的——这座庙已经旧了。”

  它有许多阳台,至少5000人可以坐在里面。但当我演讲的时候,几乎会出现15,000人。所以人们会去那些一般没有使用的阳台。有一天情况非常严重,很可能一个阳台会垮下来——阳台上的人太多了,那是一座古老的寺庙。自然地,他们不得不安排从第二天起只允许一定数量的人进入。

  那制造出麻烦。那个警官说:“现在是新的麻烦!你在那里演讲两个小时,但人们提前两个小时就来了,因为如果他们来晚了,他们就进不去。”他对我说:“但你是个厉害的家伙!你过去反对神!”

  我悄悄地说:“我还是反对——不要告诉任何人,因为没有人会相信。我会一直反对神。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会揭示一切。但你不要去说,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你,我会坚决否认对你说过任何事情。”

  他说:“你厉害。你反对神却又在谈论神?”

  不过我必须找出我自己的方式。我会谈论神,然后告诉人们神性是一个更好的词。那就是扔掉神的方式。但因为我谈论神,那些涉入其中的人——那些真正的求道者,一直被宗教的僧侣剥削——他们开始对我感兴趣。我从所有的宗教中将他们找出来。

  没有别的方式,因为我无法进入他们的领地,他们无法到我这里来,那几个词就足以阻止他们了。我无法责备他们,我会责备自己没有找到某种方式可以接触到他们。现在我找了方法了,它非常简单。我只是想:“使用他们的话语,使用他们的语言,使用他们的经典。如果你使用别人的枪,那并不意味着你不能把你自己的火药放时去。让那把枪是别人的,而火药是我的!——因为真正的效果是通过火药发生的,而不是通过枪。所以有什么害处呢?”而这是简单的,非常简单。因为我可以用印度教的话语玩同样的游戏,我可以用回教徒的话语玩同样的游戏,我可以用基督教的话语玩同样的游戏。

  不只是这些人到我这里来,耆那教的僧侣,尼姑,印度教的僧侣,佛教的和尚,基督教的传教士,牧师——各种各样的人都开始到我这里来。而你们不会相信:你们没有见过我笑,因为我在内在笑得太多,已经没有必要了。我一直在给你们讲笑话,但我一直不笑,因为我整个一生一直都在演一个笑话!还有什么更好笑的吗?我非常轻易地想办法愚弄了所有的这些牧师和伟大的学者。

  他们开始来见我,来问我问题。我只是在一开始要注意使用他们的语言,而在字里行间,我不断地把我感兴趣的真正的东西加入进去。我从一个渔夫那里学到这门艺术。

  我过去经常在河边坐上几个小时,因为那里是我村子里最美的地方。那里的早晨是美丽的,那里的夜晚是美丽的。甚至在盛夏的时候,有一些地方树木丛生,刚好倾倒在江面上。你可以坐在江面上,坐在水里,那非常凉爽,可以让你忘记夏天的存在。

  我刚好坐在那里看初升的太阳,有一个渔夫在那里。在印度他们用一种鱼饵钓鱼。每个地方的渔夫都用鱼饵,但在印度它必须不是素的,因为捕鱼的和买鱼的人,他们都不是吃素的。所以渔夫会把小昆虫切成碎片,这对鱼来讲是美味,然后把它们钓上——你们称它为什么?渔线?——渔线,鱼会来咬食昆虫。但有一个钓和昆虫在一起,那个钓会抓住那条鱼。鱼会得到昆虫,但在昆虫里面放了一个钓,所以一旦她把昆虫吞下去,那条鱼就被钓抓住了,然后她就可以被立刻拉起来。

  看到这个渔夫,我想:“我必须找出某种方式,让我可以抓住我的人。现在他们在不同的阵营里,没有人是我的。”我是单独的:甚至没有人有足够的勇气和我联系,和我一起散步,因为人们会认为他也疯了,也迷失了。我发现了鱼饵:使用他们的语言。

  一开始人们真的震惊了。那些认识我许多年的人,那些知道我一直反对神的人,他们真的觉得疑惑,非常困惑……

  这发生了一次又一次。有一次我在贾巴尔普尔的一个回教学院演讲。我的一个回教老师成为了这个机构的负责人,他没有觉知到我是他过去认识的同一个人。有人告诉他说,他们听了我谈论苏菲,那是不可思议的:“我们从来没有以那种方式考虑过苏菲,如果他来,那会是我们学院的荣幸。”

  在印度,或者在任何其它国家,如果一个回教徒来谈论《圣经》,你会感到非常得意,你的自我被极大的增强了。或者如果一个回教徒,一个印度教徒,一个佛教徒谈论耶稣,赞赏他和他的话语……特别是在印度,回教徒和印度教徒之间一直互相残杀,如果有不是回教徒的人谈论苏菲主义……我年老的老师非常高兴,他邀请我去演讲。

  我一直在寻求所有的这些邀请,因为我希望找到我的人,他们全都隐藏在不同的地方。

  当我的老师见到我,他说:“我一直是听说奇迹,但这真的是一个奇迹!你谈论苏菲主义,谈论伊斯兰主义,谈论伊斯兰主义的基本哲学?”

  我说:“对你我不会说谎——你是我的老师。我会只是谈论我的哲学。是的,我学会了这门艺术,偶尔把它放到伊斯兰的语言里扔给人们。我会那样做。”

  他说:“我的上帝!但现在我们下不了台了:人们正在礼堂里等着。而你还是同样的淘气鬼,你没有改变。你是在开玩笑还是怎么的?——因为我们一个倍受敬仰的苏菲主义权威赞赏你。因为他的赞赏,所以我才邀请你。”

  我说:“他说得没错,你也会赞赏我所说的。但永远记住,我只会说我想说的东西。那并没有关系,它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如果佛教徒找我,我只是必须改变一些词语,通过苏菲主义我谈论的是禅,而不是苏菲。我说同样的东西,那只是把苏菲主义的这里和那里作一点改动。我必须要警觉——我不应该忘记我是在对谁讲话,就是这样。”

  然后我讲了。当然,他一直很伤心地坐在那里,但当他听到我讲的,他就非常开心。他来拥抱我,然后他说:“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我说:“我一直在开玩笑——不要当真。”

  “你是个苏菲”,他说。

  我说:“人们也是这样说的!”……

  我在阿姆利则的金庙(Golden Temple)里演讲,现在它在印度引起了很大的麻烦。这是一所锡克教的寺庙,因为英迪拉·甘地在这所寺庙被刺杀,整个国家都震动了。我在这所庙里演讲。在各个地方,在全国各地,人们问过我成百上千次:“为什么你留胡子?”我已经习惯了这个问题,我享受用不同的方式回答不同的人。

  但在金庙,当我在谈论那拉克(Nanak)和他的讯息的时候,一个非常老的沙答(sardar)来到我面前,摸了我的脚,然后说:“Sardarji,为什么你剪掉你的头发?”这是个新问题,是第一次问。他说:“你的胡子没有问题,但为什么你要剪掉你的头发?——你是一个这样虔诚的人。”

  成为一个锡克教徒只要5样东西,非常简单的东西。你可以办得到,任何人都可以。他们称之为5K,因为每个词都是以K开头的。Kesh意思是头发,katar意思是一把小刀,kachchha意思是内衣——这一点我一直没法弄清楚。这是唯一一个我无法回答的问题。这是在教导什么哲学呢?奇怪,但一定有某种原因。

  我询问过锡克教的祭司和他们的大祭司:“一切都没有问题——留头发,有一把剑或者一把小刀——但这个kachchha……?kachchha有什么神学的,灵学的,哲学的意义呢?”

  他们说:“没有人问过这一点。我们只是必须遵循这5K。”……

  这个老沙答以为我是一个沙答,因为还没有不是沙答的人在金庙里演讲过,所以这是没有先例的。他一定感到疑惑,为什么我这样一个虔诚的人要剪掉我的头发。那时我只有30岁。

  于是我告诉他:“这里面有某个原因。我觉得我还不是一个完美的沙答,而我不希望宣称任何我还没有达到的事情。所以我保留4样东西,但我一直剪掉我的头发。当我成为一个完美的沙答,我就会留头发。”

  

  他说:“是这样的。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人应该考虑这一点,那就是他不应该假装是一个完美的沙答。你是一个比我们更好的沙答:我们以为我们是完美的,因为我们有所有的5样东西。”……

  从这些人当中,我找到了我的人。这并不困难,它很容易。我说他们的语言,说他们的宗教术语,引用他们的经典,但给出的是我的讯息。有聪明才智的人立刻就会明白,他们开始聚集在我身边。我开始在全印度创立我自己人的团体。现在我不需要再谈论锡克教教义,印度教教义,耆那教教义,没有必要了,但10年来我一直在谈论它们。慢慢地,当我有了我自己的人,我就不再谈论别人。在旅行了20年之后,我也停止了旅行,因为没有必要了。现在我有了我的人:如果他们想来见我,他们就可以来。

  所以这是绝对必要的,没有其它的方式去勾引我的人。每个人都已经分裂了。这不是一个开放的世界:有人是基督教徒,有人是印度教徒,有人是回教徒。很难找到一个谁也不是的人。我不得不从这些封闭的人群中找出我的人,但要进入他们的群体,我必须说他们的语言。慢慢地,慢慢地,我抛弃了他们的语言。当我的讯息变得越来越清晰,我就以同样的比例慢慢地放弃了他们的语言……

  在那些日子里,我必须以宗教的名义,以神的名义谈话。那是不得以而为之。没有别的选择:不是我没有尝试过。我试过,但发现那只是关上人们的门。但我可以看到一条出路。

  连我的父亲都感到疑惑,他比别的人更加疑惑,因为他从小就了解我——我是个无神论者,一个天生的无神论者;我反对宗教,反对教士。当我开始在宗教会议上演讲时,他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你变了吗?”

  我说:“一点也没有,我只是改变了策略。不然就很难在印度教世界大会上发言。他们不会允许一个无神论者站在他们的讲台上。他们不会允许一个没有道德的人,一个不信神的人。但他们邀请了我——而在宗教的名义下,我说了所有反对宗教的东西。”

  那个商羯罗查尔雅,印度教的首脑主持了那次会议。尼泊尔国王——尼泊尔是世界上唯一的印度教国家——举行了这次会议的开幕式。商羯罗查尔雅陷入了很大的困境,因为我所说的完全破坏了整个会议。但是我的表达方式给人们留了下深刻的印象。他非常生气,他站起来,想要把麦克风抢过去——这个老头。当他试图把麦克风夺走的时候,我说:“只要一分钟,我就结束了。”所以他站了一分钟——而用一分钟我做到了!

  我问大家——那里至少有10万人——我问他们:“你们想怎么样?他是主持人,如果他愿意,他可以让我停下来,而我当然就会停止。但你们是来这里听讲的人。如果你们希望听我讲,那你们就举起你们的手,为了清楚,把你们的两只手都举起来。”

  20万只手……我看着那个老家伙,说:“现在你坐下。你不再是主持人了:20万只手已经彻底取消了你。你为谁主持?你是主持人——是这些人让你成为主持人,现在这些人取消了你。现在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否则那是不可能的。在那次聚会里我找到了成百上千的人:比哈成了我桑雅生的一个最有潜力的发源地之一。

  用同样的方式,我在全国四处游走,参加宗教会议,抓住我的人。一旦我在那个城市里有我自己的团体,我就再也不关心他们的会议。然后我的团体就举行自己的会议,进行自己的集会。但这需要时间。person14

(翻译者vi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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