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一萬個佛的一百個故事

Ma Dharm Jyoti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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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赫西瑜珈尊者(Maharshi Mahesh Yogi)和一隊西方門徒也在帕哈爾岡(Pahalgaon),他們表達了想和奧修交談的願望。於是安排了一個午後的集會,就在瑪赫西尊者和他的門徒住的平房附近的一個開闊的草坪上。

  我帶上我的小答錄機,和另外兩個朋友一起上了奧修的車。大概過了10分鐘,汽車停在一幢平房附近,平房的花園裏有一個美麗的大草坪。到處都是椅子。瑪赫西瑜珈尊者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對他的門徒講話,看到我們來了,他們似乎很激動。奧修向大家行合十禮,然後坐在瑪赫西尊者旁邊的椅子上。我胳膊夾著答錄機挨著奧修坐下,那裏沒有錄音設備。瑪赫西尊者繼續向他的門徒說了一會話,他向他們解說關於殊途同歸。我看向奧修,他閉著眼睛坐著。

  瑪赫西瑜珈尊者的一個門徒表示他希望聽奧修講話。一時間鴉雀無聲。奧修睜開雙眼,我手裏握著話筒要錄下他的講話。至今我還沒有聽過奧修用英語向一群西方人談話。也許這是他第一次用英語講話。比起演講,這更像是對話。我聽到他說:「目標並不存在,所以殊途同歸的問題並不會出現。所有的途徑都讓你遠離自己。你只是在幻想……」

  瑪赫西尊者的門徒受到關於殊途同歸教導的制約。他們開始和奧修辯論。我可以看出他們不敞開、沒有接受性,他們的頭腦裏充斥著借來的觀念。奧修大概用了1小時來回答他們愚蠢的問題。瑪赫西尊者似乎非常不安。奧修有可能破壞他的整個立足於教導人們超覺靜心的生意。他不讓奧修結束講話,他插話,試圖向他的門徒解釋說奧修的途徑是不同的,但奧修的意思是一樣的。我對他的愚蠢感到驚訝。他試圖通過向奧修說的話妥協來防衛自己。

  我對那些天真的西方朋友感到遺憾。當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們看起來非常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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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在帕哈爾岡的最後一天。和奧修在一起,有時候覺得時間停止了,有時候又覺得時間過得飛快。忙著打包的時候,我聽到了這個穆斯林警衛的聲音,他站在門口。我請他1小時後來幫我們把行李搬到汽車上。作為對他服務的報答,我給了他20盧比,他收下,表示感謝,然後離開了。

  我們和奧修一起在陽臺坐著,準備出發。那個警衛來了,他向奧修致意:「你好(Aleikum Salaam)。」奧修報以微笑。他問奧修他是否可以去孟買為他服務。我可以看到他眼裏的淚水。他被奧修的愛深深地觸動。奧修把手放在他的頭上祝福他,然後問我是否給了他錢。我告訴奧修說給了他20盧比。奧修說:「再給他20。」那個時候20盧比是一大筆錢。人們很少給為他們服務的人超過5盧比。奧修擁有一顆皇帝的心,他隨時準備最大限度地分享。我再給了這個警衛20盧比。收下錢時,他握著我的手開始哭泣。這深深地打動了我,我的眼裏也泛起淚花。親愛的師父,感謝你給了我這個向陌生人敞開心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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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修從大學辭職,然後從賈巴普爾搬到孟買。他作為客人住在C.C.I一個有3個房間的公寓裏……這些房間是一個朋友為他租下的。

  我們大概8個朋友在其中一個房間每天早晨7點-8點做動態靜心。我住在孟買郊區,差不多要花1個小時到那裏。我們當中的一個朋友帶領靜心,其餘的人參與。

  在靜心的靜止階段,奧修到房間裏來看我們今天做得如何。我以蓮花式安靜地坐著,我感到他的臨在靠近我。

  他把他的手放在我的頭頂振動,他小聲說:「不要控制,放開來。」某些事情發生了。我的整個身體開始顫抖。我開始嚎啕大哭。某種內在的阻塞被他神聖的觸碰化解了。我從沒意識到我的內在有這麼多壓抑。我不停地哭了半個小時,最後在深深的寧靜中安定下來。

  我感覺非常放鬆,某種無形的負擔被卸下了。我的心靈得到了一次深層清理,靠我自己的話,這也許要花好多年。

  感謝你,親愛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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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拉格爾(Nargol)的靜心營之後,拉克斯米開始開始穿橘色的衣服。奧修指派她做秘書,她早晨7點來到C.C.I公寓。任何人想要見奧修都要和她預約。這超出了我的想像。我的頭腦不願接受這種新的安排。

  每天我都會從一個失明男孩那裏買一些玫瑰,他在一列本地的火車上售賣。在開始動態靜心之前,我會去奧修的房間拜見他,把那些花獻給他。我問奧修關於拉克斯米開始的預約。

  他笑了,說:「不要讓它成為一個問題。在拉克斯米到達之前來就行。」我欣賞師父這個絕妙的主意,我開始在拉克斯米到達之前15分鐘到,我直接到奧修的房間去。我覺得不僅我想見他,他也等著見我。

  今天晚上,我聽到他在演講裏說:「師父就像一朵充滿雨水的密雲,降雨到那些乾渴並且願意接收他的人心裏。門徒也許會覺得感激,但師父確實感激那些向他敞開心門的人。」

  他進一步說道:「之前沒有師父說過這一點,但事實就是如此。這是我的經驗之談。」

  我懷著感激鞠躬,找不出任何話語來感謝他。我知道他懂得那些心——它們與他的心一齊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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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心營很快會在馬拉裏(Manali)舉辦。今天早晨,他問我是否喜歡拉克斯米橘色的衣服。我說:「喜歡,奧修,她穿著很好看。」他說:「它在靜心營裏也會很好看,參與者都會穿同樣顏色的衣服。你去找一件像拉克斯米那樣的衣服。」他也給了卡茹那(Karuna)同樣的指示。我們都同意這樣做。

  在那次指示之後,他問了我們3次我們的橘色衣服是否準備好。我們的回答都一樣:「還沒有。」離靜心營還有不少時間。今天我去見他,驚訝地發現一大堆橘色布料堆在他房間的一個角落。他讓我裁剪布料去做我的衣服。我為我沒有及時做好衣服,給他造成了所有的這些麻煩而感到慚愧。也許我並沒有認真對待這件事,但他似乎是認真的。在一個朋友的幫助下,我用顫抖的雙手剪了4米布料。某種不知名的恐懼控制了我,我無法正視他。他叫我過去,我坐到他腳邊,懷裏抱著一捆布料,望著地板。

  他把手放在我的頭上祝福我,說:「把這件衣服做成和拉克斯米一樣的款式。你穿起來會很好看。」我看著他惡作劇的笑臉,感到更加困惑,不明白他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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