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修傳

07-82 奧修揭穿泰瑞莎修女的真面目

 

註:泰瑞莎修女因為那個奧修批評的在印度的慈善工作而得諾貝爾獎。在1980年底,泰瑞莎修女寫信給奧修。

  政客和教士在深處總是共謀的,他們將人們分割了。政客統治外在世界而教士統治內在世界:政客是外部的而教士是內部的。他們在深處共謀反對人性--他們也許甚至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我不懷疑他們的好意;他們也許完全是無意識的。

  就在幾天前我接到了一封泰瑞莎修女寫給我的信。我無意說任何反對她的真誠的事情;不論她在信中寫什麼都是真誠的,但是是無意識的。她不知道她在寫什麼;那是機械性的、像機械人一樣的。她說:「我剛收到你的演講的剪貼。我很難過你會說那些話。你提及:諾貝爾獎。對於你加在我名字之上的形容詞,我以偉大的愛寬恕你。」

  她為我感到難過……我則很享受這封信!她甚至不了解那些我曾經用在她身上的形容詞。但是她就是不了解,否則她將會對她自己感到難過。

  那些我用過的形容詞--她在信上也附上了那份剪貼─我第一個用的是「騙子」,然後是「江湖術士」和「偽善者」……。

  現在我批評她並且說諾貝爾獎不應該頒給她,而她覺得被冒犯了。她在信上說:「你提及:諾貝爾獎。」

  諾貝爾這個人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罪犯之一。第一次世界大戰就是用他的武器開打的;他是最大的武器製造者……。

  泰瑞莎修女無法拒絕諾貝爾獎。同樣的想被敬仰的慾望、同樣的想被世界接受的慾望--諾貝爾獎給你最大的尊崇。她接受了這個獎……。

  那就是我為什麼稱呼像泰瑞莎修女這樣的人「騙子」。他們不是故意要欺騙,但是那不重要;結果是非常清楚的。他們的目的是在社會當中像潤滑油一樣地作用,以使得社會的輪子、剝削和壓搾的輪子可以順暢地移動。這些人是潤滑油!他們欺騙別人並且欺騙他們自己。

  然後我叫他們「江湖術士」因為一個真正的宗教之人,一個像耶穌的人……你能想像耶穌拿諾貝爾獎嗎?不可能!你能想像蘇格拉底拿諾貝爾獎或是阿喜拉吉曼索拿諾貝爾獎嗎?如果耶穌和蘇格拉底無法拿諾貝爾獎--而這些是真正的宗教之人、覺醒之人--那麼泰瑞莎修女是什麼呢?……

  真正的宗教之人是叛逆的;社會譴責他們。耶穌被貶為罪人而泰瑞莎修女褒為聖人。其中有某些東西值得深思:如果泰瑞莎修女是對的那麼耶穌是個罪人,而如果耶穌是對的,那麼泰瑞莎修女就只是個江湖術士而已。江湖術士總是被社會讚揚,因為他們是有幫助的--對社會、對現狀有幫助的。

  不論我用了什麼形容詞我都是出於了解的使用。我從來不會不經考慮而用一個字。而我用了「偽善者」這個字。這些人是偽善者,因為他們的基本生活型態是分裂的:表面上是一套,內在又是另一套。

  她寫道:「新教徒家庭被拒絕收養孩子不是因為他們是新教徒,而是因為那時候我們沒有小孩可以給他們。」

  現在,諾貝爾獎因為她幫助了幾千名孤兒而頒給了她,而有幾千名的孤兒在她主持的機構中。突然間她把孤兒都用完了嗎?而在印度你可能把孤兒用完嗎?印度繼續製造你要多少就有多少的孤兒,事實上比你要的還多!

  而這個被拒絕的新教徒家庭不是被馬上拒絕。如果沒有孤兒,如果所有的孤兒都被安置了,那麼泰瑞莎修女要怎麼處理她的七百個修女?他們要做什麼?七百個修女……那麼她們要跟著誰?一個孤兒也沒有--真奇怪!--而在加爾各達也是那樣!你可以在路上任何地方找到孤兒--你可以在垃圾箱找到小孩。他們可以到外面找一下,然後他們將會發現很多小孩。你可以走出社區然後找到孤兒。他們會自己來,你不必去找他們!

  突然間他們把孤兒用完了……如果這個家庭被馬上拒絕那會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但是這個家庭不是馬上被拒絕的;他們被告知:「是的,你們可以得到孤兒。填這張表格。」然後表格填完了。直到他們必須說明他們宗教信仰的那一格,直到那一刻之前,還有孤兒,但是當他們填了表格並且寫上:「我們屬於新教徒。」突然間他們的孤兒用完了!

  而這個理由本身不告訴這個新教徒家庭。現在,這就是偽善!這是欺騙!這是醜陋的!對這個家庭講的理由是因為這些小孩……因為這些小孩「真的在」那裡,所以她怎麼可以說:「我們沒有孤兒」呢?他們總是在被展示!

  她也邀請了我:「你隨時可以來,而且我們歡迎你來我們的地方看我們的孤兒和我們的工作。」他們持續地在展示!

  事實上,這些新教徒已經選過了孤兒、已經選過了他們想要收養的孩子,所以她不能對這些人說:「因為沒有更多的孤兒。很抱歉。」

  她對他們說:「這些孤兒是羅馬天主教會扶養的,而且因為會造成分裂這將會對他們的心理成長有壞處。把他們給你們會對他們造成打擾,並且這對他們是不好的。那就是為什麼我們無法將小孩給你們,因為你們是新教徒。」

  那才是她給他們的理由。而他們不是傻瓜。丈夫是歐洲的大學教授--他很震驚,他的妻子很震驚。他們大老遠地跑來收養孩子,而因為他們是新教徒所以他們被拒絕了。如果他們寫「天主教」,那麼孩子馬上會給他們了。

  有一件事必須被了解:這些小孩基本上是印度的。如果泰瑞莎修女那麼關心他們心理上的幸福,那麼他們應該被印度宗教的家庭收養,但是他們被天主教會養大。然後把他們交給新教徒,他們和天主教徒一點不同都沒有……天主教徒和新教徒有什麼不同?就是一些愚蠢的東西而已!……。

  就在幾天前印度宗教自由議會有一項議案。議案的目的是沒有人被准許將任何人轉換宗教信仰:除非他是出自他的自由意願,否則轉換信仰是不允許的。然後泰瑞莎修女第一個反對它。在她一生當中他沒有反對過任何事情;這是第一次,也許是最後一次。她反對它。她寫了一封信給首相,在她和首相之間有激烈的爭論:「這個議案不應該通過,因為它反對了我們的整個工作。我們決心要拯救人們,而人們只有在變成羅馬天主教徒後才能被拯救。」他們在這個國家製造了許多騷動--而政客總是考慮到選票,他們無法失去天主教徒的選票--所以這個議案被放棄了,就這樣放棄了........。

  如果泰瑞莎修女真誠地相信轉換一個人的宗教信仰會擾亂他的心理結構,那麼她應該反對轉換信仰,除非一個人自己選擇。

  例如,你們來我這裡,我沒有到你那裡。我甚至不走出門外……。

  我沒有到任何人那裡去,是你們來我這裡的。而我也不將你轉變到任何宗教。在這裡我不創造任何意識形態,我不會給你們任何教理、任何教條。我只是在幫助你變得寂靜。現在,寂靜不是基督教或印度教也不是回教的;寂靜就是寂靜。我在教你愛。現在,愛既不是基督教或印度教也不是回教的。我在教你覺知。現在,覺知就是覺知;它不屬於任何人。而我稱這個為真實的宗教性。

  對我來說泰瑞莎修女和類似她的人是偽善者:在美麗的外表之下說著一件事但是做著另一件事。它全是政治的遊戲--玩弄數字的政治。

  而她說:「對於你加在我名字之上的形容詞,我以偉大的愛寬恕你。」首先,愛不需要寬恕,因為一開始愛不是生氣的。要寬恕某人首先你必須生氣;那是一個先決條件。

  我一點也不會寬恕泰瑞莎修女,因為我一點也不生氣。為什麼我應該寬恕她?她一定生過氣。這就是為什麼我要你開始靜心冥想這些事情。據說佛陀從來不寬恕任何人,只為了一個簡單的理由,他從來不生氣。你怎麼能沒有生氣而寬恕?這是不可能的。她一定生過氣。這就是我稱為無意識的東西:她沒有覺知到她正在寫的東西……她沒有覺知到我將會對她的信做什麼!

  她說:「我以偉大的愛寬恕你」--就好像有渺小的愛和偉大的愛一樣,以及諸如此類的東西。愛就是愛;它無法變得偉大,它無法變得渺小。你認為愛是一種量化的東西嗎?一公斤的愛、兩公斤的愛。幾公斤的愛才算偉大?或者需要好幾噸?

  愛不是數量,它是一個品質。而品質是無法測量的:它既不小也不大。不論何時當某人跟你說:「我愛你非常多」,要小心!愛就是愛;無法比那更多、無法比那更少。沒有比較多或比較少的問題。

  而我犯了什麼罪讓她去寬恕呢?只是老式天主教的愚蠢想法--他們一直在寬恕!我沒有承認任何罪行,所以為什麼她要寬恕我?

  我堅持所有的形容詞,而我會加進更多:她是愚蠢的、平凡的、白痴的!如果有任何人需要被寬恕那就是她,不是我,因為她犯下了一個大罪。她在這封信說:「我正在用收養來和墮胎戰鬥!」墮胎不是一個罪惡;在這個人口過剩的世界墮胎是一項美德。而如果墮胎是罪惡那麼教宗和泰瑞莎修女和他們的同伴要為此負責,因為他們反對避孕,他們反對生育控制的方法,他們反對避孕藥。這些人是所有墮胎的原因;他們必須為此負責。對我來說他們是最大的罪犯!

  在這個人口過剩而人們在挨餓的世界中去反對避孕藥就是不可寬恕的!避孕藥是現代科學對人類最有意義的貢獻─它可以使地球變成天堂……。

  我想要摧毀貧窮,我不想要服務窮人。夠了就是夠了!一萬年來傻瓜一直在服務窮人;它沒有改變過任何事情。但是現在我們有足夠的科技去完全地摧毀貧窮。

  所以如果有任何人必須被寬恕那就是這些人。是教宗、泰瑞莎修女之類的人他們必須被寬恕。他們是罪犯,但是他們的罪你需要很大的聰明才能了解它。

  而且看這種自我的「比你更神聖」的態度。她說:「我寬恕你。」、「我為你感到難過。」然後她說:「願上帝的祝福與你同在,並且以祂的愛來充滿你的心。」這些都只是鬼扯!

  我不相信任何一個擬人化的上帝,所以沒有一個像人一樣的上帝可以保祐我或其他人。上帝只是一種體驗,上帝不是某個要去遇到的人。它是你的純粹意識。而為什麼上帝要保祐我?我可以保祐所有的上帝!為什麼我要向任何人求保祐?我是幸福的--沒有這個需要!而我不相信有任何上帝。我找了所有的牆角和街角而他並不存在!上帝的存在只存在於無知者的頭腦當中。記住,我不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是我也不是一個有神論者。

  上帝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在」,當你達到你的靜心的頂點時這個「在」會被感覺到。突然間你會感覺到一種神聖充滿了整個存在。沒有上帝,但是有神聖。

  我喜愛威爾斯對喬達摩佛陀的描述。他說喬達摩佛陀是最不信神,但是卻也是最尊敬神的人。你也可以這樣說我:我是你能發現的最不信神的人,但是我了解神聖。

  神聖像一種香氣,一種很大的喜悅的經驗、一種全然自由的經驗。你無法向神聖祈禱,你無法做出神聖的形像,你不能說:「願上帝的祝福與你同在」--而那也是有條件的:「願上帝的祝福在1981年當中與你同在。」這麼吝嗇啊!那1982年呢?多偉大的勇氣啊!多偉大的分享啊!如此大方啊!

  「……並且以祂的愛來充滿你的心。」我的心充滿著愛!在那裡沒有空間可以讓別人的愛進入。而為什麼我的心要被別人的愛填充呢?一個借來的愛一點都不是愛。心有它自己的香味。

  但是這種無意義的東西被認為是非常有宗教性的。她正在用她的慾望寫這封信,我會看出她有多少宗教性,我所看到的是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愚蠢的人,只是一個像你們在任何地方的平凡人之中可以找到的同樣的人。

  我一直在稱呼她泰瑞莎修女,但是我認為我應該停止叫她泰瑞莎修女了,因為雖然我不是非常有紳士風度,但是我必須妥當地回應她。她叫我親愛的羅傑尼希先生,所以從現在開始我要叫她親愛的泰瑞莎女士─只是為了成為有紳士風度的、有禮貌的!

  自我可以從後門走進來。別試著想把它丟出去!Zen: Zest, Zip, Zap And Zing Chapter 13

 

  我從加爾各答收到了一張剪報。記者說他帶著一張關於我說泰瑞莎修女是像白痴一般的的剪報到泰瑞莎修女那裡去。她變得如此得瘋狂以致於她撕碎了這張剪報而將它丟掉。而她是如此的生氣以致於她甚至不願意做出任何評論。但是她「已經」做出了評論,那就是撕碎那張剪報。

  而這個記者說:「我很困惑。我問她:『這張剪報是我的。我只是拿來給你看一下以了解你的評論是什麼?』」

  而這些人們認為他們自己是有宗教性的人。事實上,撕破剪報就是證明了我說的是對的:她是像白痴一般的。我接過許多「恭維」--加上引號的恭維--從世界各地來的,如果我開始撕它們,那會讓我有足夠的運動量--而我很討厭運動!

(翻譯者巴西鐵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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