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门

第七章 成为门徒的神秘意

  奥修师父,成为心灵生活的门徒,它的意义是怎么样?成为门徒的神秘意义是什么?请你告诉我们关于你给你门徒的是那一种点化的方式?

  人的存在就好象在睡觉,人是睡觉的,我们一般所知道的清醒其实也是一种睡觉,成为门徒意味着跟已经成道的人有亲密的连系,除非你跟已经成道的人有亲密的连系,否则不可能走出你的梦,因为你的头脑甚至会梦想你已经走出梦境,你的头脑会梦想你已经不再睡觉了,而你自己不知道你在梦想,唯有当你真正脱离梦境的时候,你才能够知道那是一个梦。

  当梦正在发生的时候,你一定不会知道那是梦,你一定要等到梦消失或过去之后才会觉知到它的存在,没有人可以在梦正在发生的时候说:「这是梦。」

  对梦来说,现在式是不通用的,你只能够说过去的什么或什么是一个梦。当梦正在发生的当时,梦看起来是真的,如果梦看起来不像是真的一样,那么它将会破灭,唯有当梦看起来象真的一样,它才会成立。

  当我说人是睡觉的,这一点必须加以了解。我们一直继续在作梦,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作梦。晚上的时候,我们对外界封闭,因此就在自己里面作梦,白天的时候,我们的感官对外在世界是开放的,但我们的梦还是在自己里面继续着。闭上你的眼睛一下子,你就会再回到梦中。在你自己里面,它是一个连续,你觉知到了外在世界,但是这个觉知却带着一个作梦的头脑,它是附加在作梦的头脑之上的。在你自己里面,梦一直都在继续着,所以即使当我们清醒的时候,我们也没有看到事实的真相,我们将我们的梦加在事实之上,我们从来没有看到真正的事实,我们总是看到我们所投射的东西。

  如果我看着你,而在我自己里面有一个梦,那么你就会成为我的梦的投影,我会将我的梦投射在你身上,而我对你的了解就会掺杂我的梦或是我的投射。当我爱你的时候,你对我来说会显得十分不同,当我不爱你的时候,你又会变得完全不同,当我把你看成一个银幕,把我作梦的头脑投射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就不再是本来的你。

  当我爱你的时候,那个梦是不一样的,所以你就显得不一样,当我不爱你的时候,其实你还是一样——银幕是一样的,但是那个投影已经不一样了,现在我把你当成投射我另一个梦的银幕,但梦是可以改变的:我可以再爱你,然后你对我而言又会显得不同,我们从来不去看事实,我们总是把我们的梦投射在事实上面来看它。

  作梦的头脑在它的周围创造出一个不真实的世界,这就是所谓的「马亚」——幻象,我说「幻象」并不表示世界是不真实的,也不是说外面街上的噪音不是真的,那些都是真的,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就它本然的样子来看它,除非我们内在作梦的头脑可以停止。对某个人而言,外面的噪音或许是音乐,对其他人而言,那只是一种扰乱,在某些时刻,或许你不会觉察到噪音的存在,但是下一个片刻,或许你就觉察到了;在某些时刻,你可以忍受它,在另外某些时刻,或许你会变得不能忍受,但其实噪音是一样的,街上的交通也是一样的,只是你作梦的头脑在改变。

  当你的头脑改变,在你周围的每一件事都会披上新的色彩,因此,当我们说世界是一个幻象或「马亚」,那并不意味着世界是不真实的,世界是真实的,但是你看它的方式却是一个幻象,我们所看到的是找不到的,因为我们所看到的不是事实。

  当某人成道的时候,真实的世界并没有消失,只是他成道以前所知道的世界完全消失了,一个完全新的世界、一个客观的世界取代了原来所认知的世界,原来你按照作梦的头脑所给予的色彩、形状、意义以及解释,现在都不复存在了。

  就这个「马亚」、幻象、或投影的世界来说,我们从来没有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每一个人都生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所以作梦的人有多少就有多少个世界,我对你们每一个人来说并非都是一样的,每一个人对我都投射了一些他们自己的东西,对我来说,我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而如果我自己也在作梦,那么甚至对我来说,我每一个片刻也都是不一样的,因为每一个片刻,我的解释都会不同。

  但是如果我已经成道了,那么我就一直都是一样的。

  佛陀说过要看一个人是否成道就要看他是否一直都是一样,就象海水一直不变,任何地方,每一个地方,它都是咸的,所以如果我已经成道了,那么对我来说,我都是一样的。

  不仅是在这一生,我在我所有过去的世代里都是一样的,我永远都是一样的,真正的我一直都是一样的,那是不能改变的,只有投影会改变,但是我们从来没有看到银幕,我们只看到投射在上面的影像,唯有当没有影像的时候,你才会看到银幕,否则你从来不会看到银幕,银幕维持不变,但是当影像改变,你就把它看成是我的改变。

  如果我已经成道了,那么对我来说,我会维持不变,但是你们还是会以很多不同的方式来看我,因为当你们看我的时候,你们还是会把你们作梦的头脑投射到我身上。对某一个人来说,我可能看起来象朋友,但是对另外一个人来说,我可能看起来象敌人,每一个人都在投射他自己的想法。

  我们在我们的周遭创造出一个世界,每一个人都生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那就是为什么老是有冲突,你的世界和我的世界不同,所以会有冲突发生,当两个人生活在一个屋子里,就表示有两个世界生活在一起,冲突是不可避免的,不仅是两个人生活在一个屋子里,而是有两个不同的世界,房子有足够的空间可以容纳两个人,但是没有足够的空间可以容纳两个世界。

  整个人类社会和人际间关系的冲突在于他们的世界之间的冲突,而不是人与人之间的冲突。如果我是一个人,我没有用我的梦来编织成我的世界,你也是一个人,你也没有用你的梦来编织成你的世界,那么我们就可以永远没有冲突地生活在一个屋子里,因为房子的大小足以容纳两个人,但是如果有两个世界,那么甚至整个地球都不够,由于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世界,所以世界上存在着许许多多的世界,每个人都生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而对自己的世界以外的东西都封闭起来。

  这是一个睡梦,你在你的周围筑起一个由你的概念、思想、观念、和解释所形成的类似影片的围墙,你是一个投影者,你一直把你内在的东西投射到周围的银幕,其实这些东西并不存在外面,只是你内在东西的投影,所以你自己从来不知道你是活在深深的睡梦之中。

  有一个苏菲宗派的圣人叫希吉拉,有一个天使出现在他的梦中告诉他,他必须尽量储存井里的水,因为隔天世界上所有的水都会被魔鬼下毒,每一个喝了毒水的人都会发疯。

  那个乞丐圣人整个晚上都忙着储水,天使的话果然应验了,隔天早上每一个人都发疯了,但是没有人知道整个城市都发疯了,只有希吉拉知道事情的发生,但是没有人相信他,所以他继续喝他自己的水,单独生活。

  但是他没有办法一直这样继续下去,整个城市都生活在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没有人听他的话,最后听说他们要把他抓起来送进牢里,因为他们都说他发疯了!

  一天早上他们来抓他,要不然就是他必须被看成有病来治疗,要不然就是他必须被送进牢里,但是他不可以自由,在他们的眼光中,他是绝对的疯狂!

  他所说的一切,别人都不了解,他说的是不同的语言。

  乞丐圣人觉得茫然无法了解,他试图帮助他们回想他们的过去,但是他们将所有的事都忘记了,过去的任何事他们都不知道,在使他们发疯的那个早晨以前所存在的事,他们都不知道,他们无法了解乞丐所说的,乞丐所说的话对他们而言完全无法了解。

  他们围住他的房子,抓住他,然后乞丐说:「多给我一分钟,我就会把我自己治好。」他跑到普通的并,喝了井水,然后就变好了,整个城市都很高兴乞丐变好了,现在对他们来讲乞丐已经不再是疯子了,其实他已经变疯了,但是他成为普通世界的一部分。

  所以如果每一个人都在睡觉,你就不会觉得你也在睡觉,如果每一个人都发疯,你也发疯,你就不会觉察到。

  成为门徒意味着你臣服于一个成道的人,你说:「我不了解,我无法了解,我是那发疯和睡觉的世界的一部分,我一直都在作梦,我的推理是假的,因为每当我有所行动,我的行动是来自我头脑的非理性部分,我总是无意识地在行动,之后我就将我的行为合理化。我和某人坠入情网,然后我就开始去合理化解释为什么我会坠入情网,理由在那里。情况的发生是这样的:我先开始喜欢什么事,然后我找出我为什么喜欢的原因,喜欢在先,然后合理化的解释跟随而来,喜欢是无理性的!」

  这种感觉也可以来自一个生活在睡梦中的人,因为他的睡觉并非一直都是很深的,它是会摆动的,有时候会睡得很深,有时候则睡得很浅,睡梦不会永远停留在某一种程度,即使是日常的睡眠也会有深浅的变动,整个晚上睡眠并非都是一样的。

  有时候睡眠很深,所以睡醒之后你没有办法记住任何东西。如果你睡得很深,那么隔天早上你会说:「我都没有作梦。」其实你有作梦,但是因为睡得太熟了,所以你无法记住任何事。有科学工具可以显示出你在作梦,但是你会否认它,因为你对它没有记忆,你睡得很深,离开你有意识的头脑很远,所以你的头脑无法记住梦里的任何东西。

  在其它情况下,你的睡眠可能很浅,刚好在快要醒的边缘,那么你就可以记住你的梦,通常我们只记住起床前那一段时间的梦,因为那个时候睡眠很浅,意识与无意识头脑之间的差距很小。

  一般的睡眠是在很多层面上变动的,有时候你徘徊在似醒未醒的当中,在这种时候,你可以听到梦以外所发生的事情,你已经睡了,但是你还可以听到一些东西:有人在谈论一些什么东西,一部分可以了解,一部分不了解,但是听得到。在另外的时间里,当你睡得很熟、很深,或许有人在讲话,你也听不到,这不是如何去解释那些话的问题,也不是那些话具有何种意义的问题,你只是听不到。

  跟一般睡觉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我所谈论的玄学里,有时候你会在边缘的界线,离开佛陀很近,那时你可以了解佛陀所说的话语,当然你所听到的不可能完全刚好是他所说的,但是至少你有听到一些东西,至少你窥见了一些真理。所以一个活在玄学睡觉边缘的人会想要成为门徒,他可以听到一些东西,他可以了解一些东西,他看到了一些东西,每一件事都好象雾那么朦胧不清,但他还是有感觉到一些东西,在这种情况下他可以去接近一个成道的人,臣服于他。一个在睡梦中的人可以这么做,他可以臣服于别人之下,这个臣服意味着他了解一些跟他的睡觉很不同的事正在发生,在某些地方他感觉到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感觉到了。

  每当佛陀经过的时候,那些生活在睡梦边缘的人可以从他身上感受出一些不同的东西,他的行为和别人不同,他的说话和别人不同,他的生活和别人不同,他走路也和别人不同,好象有什么事在他身上发生了,那些生活在睡梦边缘的人可以感觉到,但是他们仍然生活在睡梦中,而这种睡梦边缘的感受并不是永久的,在任何时刻,他们都可能再回到睡梦中,或者甚至只有一句话就可以把他们拉出来。

  在他们掉进深层的无意识之前,他们可以臣服于一个成道的人,这是从门徒这一方面来说的成为门徒的情况,他说:「我自己没有办法做什么,我是无助的,我知道如果我不在这个时候臣服,我可能会再回到深深的睡梦当中,那时候我就不可能有那种臣服的心境。「所以有些时刻应该抓住,一个丧失那些时刻的人或许几个世纪、几个世代都无法重拾那个机会,因为一个人什么时候要再回到睡梦边缘并非他本身所能主宰,它的发生有许多超出你所能控制的原因,你无法控制你的睡梦。

  有时候佛陀或是象佛陀的人经过,你可以臣服,但是要臣服也只有当你活在睡梦边缘的时候才可能。佛陀在世的时候,有一个很有意义的故事,当他成道的时候,他连续十天都保持沉默,他不想说话,这是一个很优美的故事,诸神变得很不自在,因为如果佛陀保持沉默,那么那些生活在睡梦边缘的人将要怎么办,他没有办法对那些深睡的人做什么,即使佛陀也没有办法对他们做什么!他也没有办法对那些已经成道的人做什么,那些成道的人也不需要他的帮助,但是刚好有一些活在睡梦边缘的人,只要轻轻地推他们一下就可以唤醒他们,只要佛陀的存在可能就可以唤醒他们。

  所以诸神来到佛陀那里,请求他讲话,佛陀对他们说:「有一些人是无法接受帮助的,他们睡得很深,所以对他们说话也是没有用的,那些能够听我的话的人都已经不生活在睡梦中了,所以不需要再跟他们说话。为什么你们要求我说话呢?那是无意义的,让我保持沉默吧!」

  诸神说:「但是还有一种人:那些不深睡的,但同时也没有那么清醒的人,他们可以了解,他们刚好在边界地带,他们或许无法听到全部你所说的,但是只要一句话或许就可以把他们从睡梦中拉出来,你必须说话,只有在几千几万年之后才有一个人成佛,他必须说话,他不该保持沉默,机会不能丧失。」

  佛陀被说服了,是的,是有第三类的人,那第三类就是那些要成为门徒的人。

  对于那些已经成为门徒的人,唯有完全臣服对他们才有帮助,成为门徒意味着完全臣服。佛学里面称那些成为门徒的人为斯罗塔潘,它的意思就是说一个进入河流的人。佛陀就好象河流在流,一个完全臣服的人,一个进入河流开始流动的人叫做斯罗塔潘。河流没有办法来到你这里,但是它就在你房子的旁边流动,你可以跳进去。

  但是如果你跳进河里想要游泳,你就开始抗拒,开始和河流搏斗,你会有你自己的目标----想要达到某种成就的目标。有些人,他们来到成道的人面前就开始争论,他们要求原因,请求证明,他们希望被说服,那是一种奋斗,他们与师父在争斗,这对师父是无伤的,但是对那个奋斗的人有害,因为那本来或许可以有很好的交流的片刻就丧失了,他活在睡梦边缘,因此他来到这里,但是,一争论他就丧失了那个时机,这一丧失可能再度使他进入睡梦之中。

  臣服意味着一个人开始随着河流流动,他放弃自我而听命于河流,河流怎么流,他就随着它流动,他只是放开来,完全放开来。在门徒这一方面,成为门徒是一种完全放开、完全信任、完全臣服。

  只有部分开放、部分信任、部分臣服,那是一定不可以的,如果你只有部分臣服,那么你并非真正的臣服,你只是在欺骗你自己。没有所谓部分的臣服,因为当你只是部分臣服,你还保留了一些东西,而那个保留或许就会把你推回到深深的睡梦之中,那没有臣服的部分将会是致命的,任何时候你都有可能再回到深深的睡梦之中。

  臣服永远都必须是全然的,这就是为什么需要信任。要成为门徒,信任是一定要的,信任必须十足,当你的臣服很全然的时候,事情就会开始改变,你就不会再回到你睡梦的生活。这个臣服粉碎了整个心理的投射,这个臣服粉碎了整个产生投射作用的头脑,因为投射的头脑和自我连在一起,没有自我它是不能存在的,自我就是它的中心、它的基础。

  我称某人为我的朋友,为什么呢?我称某人为我的敌人,为什么呢?敌人就是伤害我的自我的人,朋友就是捧我的自我的人。那就是为什么我们说,在我们需要的时候才知道谁是真正的朋友,有需要时会互相帮助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这个需要是什么?这个需要来自于当你的自我得不到满足时,那个时候你就知道谁是你的朋友。

  我们整个作梦的世界、作梦的头脑都以自我为基础,如果你臣服了,你就是放弃了这个基础,你完全放弃了它,那么你就不会再摇摆不定了,因为你的梦本身已经被放弃了。

  所以从门徒这一边来说,成为门徒是一种完全的臣服,但是就师父这一方面来说又是怎么样呢?对门徒来说,成为门徒并不很难了解,只是一个人生活在睡梦当中,要求帮助要变清醒。他臣服于一个已经清醒的人,那是很单纯的,但是对于收你为徒的人来说,事情是很复杂、很困难的。

  平常我们认为把自己臣服于别人是很困难的,但你是无助的,到头来你也没有什么其它办法,你或许不能马上臣服,但是当你知道得更多,你就会想要臣服,这一天一定会来到,因为你别无他法,你不能继续保持你不臣服的态度,因为这样会产生苦难、痛苦,使你生活在地狱里,你没有办法继续,有一个片刻一定会来临,当你饱尝挫折,经历了恶梦般的生活,你就会臣服。

  这并不是成为门徒的困难部分,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对于收你为徒的人,那是件很困难的事,它牵涉到很多事情,其中又有许多是奥秘的,不易为一般人所了解的,首先我们要去了解一般人比较容易了解的外在的事,然后再去了解内在奥秘的事。

  第一件相对于臣服的事就是责任。活在睡梦中的人臣服了,而清醒的人就负起责任。当你来到佛陀、耶稣、或穆罕默德面前,表示你的臣服,他就负起整个责任,你所放弃的就是你的睡梦,你无法放弃更多,因为你所拥有的就只有你的睡梦,你所放弃的是你的睡梦和你整个无意义的过去。

  经由臣服所放弃的东西永远都是属于过去的东西,而师父的责任永远都是属于未来的,你自己本身没有未来,你只有睡梦的过去。你放弃一长串的记忆,以前很多世的梦,你要放弃这些东西觉得困难,甚至连放弃这些好象尘埃的过去你都觉得很费力,然而你并没有其它的东西,你一直都生活在睡梦之中,你记忆了很多梦,好的坏的,美的丑的,但梦终究还是梦,当机会来临的时候,你就放弃那些梦,免得你再度迷失在梦中,但是,要这样做也是很困难、很艰苦的,那是一个奋斗,你会想要缩回、想要抗拒——至少某些东西必须留下来!但是你能留下什么呢?只不过是一长串的睡梦。

  所以从门徒这一方面来说,那是对过去的放弃,但是从收你为徒的师父这一方面来说,那是一个未来的责任,他对你有责任,只有他能够负责任,你是没有办法负责任的,一个生活在睡梦中的人怎么能够负责任呢?责任永远不可能是睡梦的一部分。

  如果你在睡梦中杀了人,如果你是一个梦游症患者,你在睡觉的时候起来走路杀了人,没有任何法院会要你负责,因为你在梦中永远无法负责任。一个处于深深的睡眠状态的人怎么能够负责任呢?你从来不会对你的梦有责任感,你在梦里可以做任何事,但是你从来不会觉得有任何责任,你甚至可以杀人,但是你会说那只是一个梦,当清醒的时候,你才有责任。

  这是一个人生的基本定律:一个活在睡梦中的人不必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一个成道的人却必须对别人负责任,一个成道的人觉得他对你所制造出来的一堆乱东西有责任。佛陀会觉得同情你,他对你的罪行或犯罪觉得有罪恶感,他觉得他是有牵连的,他觉得他是有责任的,他知道你自己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他却很清楚你在做什么。

  例如,第三次世界大战将要发生,一个成道的人知道大战即将来临,一天天在靠近,不久就会发生。你生活在睡梦当中,但是他可不然,他有完全的意识,就象雷达那么清楚,他知道未来将会如何,他觉得有罪恶感,他觉得他必须做些什么事,那就好象当你在飞机上,飞机在天上飞,你在睡觉、在作梦,但是驾驶员是知道的,如果有任何事情即将发生,只有他有责任,其它人都没有责任,因为只有他是清醒的。

  所以一个成佛的人会对我们所有的罪行和罪恶觉得有责任,整个耶稣基督的故事就是基于这个责任,整个基督教的教义和观念就是从这个责任感作为出发点。耶稣觉得从亚当以来到我们所有人类的罪恶他都有责任,耶稣觉得有责任,他把十字架扛在肩上,为的是要让我们所有的罪恶都可以被宽恕、被原谅。

  耶稣是没有责任的,如果亚当做了什么事情,如果整个人类的头脑做了什么事情,他为什么要负责任呢?基督教神学家讨论这个问题有好几个世纪,他没有犯下什么罪,但是他仍然觉得有责任,因为他已经成道了,就因为他已经成道了,他就变得对那些生活在睡梦中的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责任,他的担子在增加,他的十字架是重的,他被钉在十字架是一个象征,象征着他为我们而死,我们才能够生。

  那就是为什么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成为一个历史性的日子,他是一个对整个人类都觉得有责任的人,他为此而死为的是人类可以得到改变,但是即使他死了,我们也没有改变,他的讯息在我们梦中被我们听到,而我们以我们的方式来解释它,然后他的生活就成为我们睡梦世界的一部分,然后我们就创造出教会和教条,又分出教派,有天主教和新教,还有其它很多教,整个无意义的事情以许多新的方式在继续进行着,而世界还是和原来一样。

  我们开始去崇拜耶稣,开始去梦想他,把他想成是神的儿子,我们并没有真正臣服于他,我们并没有因他而改变,反而,我们把他的事实改变成我们的梦,我们为他建立教会、树立偶象,我们崇拜他,但是同时继续着我们的睡梦,实际上我们是利用他作为我们的镇定剂。

  对他的崇拜变成是星期天的例行公事,每个星期有一个小时我们去到他那里,之后,我们又继续按照我们的方式行事,他帮助我们睡得好一点,我们的良心变得比较安定,我们觉得自己是教徒,我们到教堂去祈祷、去崇拜神,然后回到家里还是和我们本来一样,但是我们会变得比较不会不安,因为那种认为人必须具有宗教意识、必须去改变的那种负担没有了,我们已经具有宗教意识,因为我们去过教会,在那边崇拜神,又祈祷,我们已经具有宗教修养!而整个事情仍然以同样的方式在继续着。

  跟臣服相对的就是责任,责任的意思是说他应当负责,换句话说,耶稣觉得对你有责任,他觉得如果有神的话,他必须先于神对你负责,他会接受问话,然后他将必须去回答为何如此这般的事会发生在人类身上,责任的意义就是如此,这对他而言是自然发生的事情。

  但是如果你来到他面前而臣服于他,他就变得特别对你有责任,所以克里虚那可以告诉阿采纳:「离开所有的事,来到我这里,臣服于我的脚下。」而耶稣可以说:「我就是真理,我就是门,来到我这里,经过我,在你被审判的最后一天我将会是见证者,我将替你回答。」

  这是一种模拟的说法,每一天都是审判的日子,每一个片刻都是审判的时刻,并没有所谓最后的一天,这些只是为了便于当时那些人的了解所用的话,事实上,他是在说:「我将替你负责,当神来问的时候,我会替你回答,我会成为见证,臣服于我,我就会成为你的见证。」

  这是一个很大的责任,没有一个活在睡梦中的人可以负起这个责任,因为在睡梦中即使只对你自己负责也是很困难的,如果你活在睡梦中,你无法对别人负责,唯有当你不再需要对自己负责任的时候,你才能对别人负责任,当你本身完全没有负担,或者说得真实一点,当你无我的时候,你才能对别人负责任。

  「无我」可以有很多方式来声明,当耶稣说:「我是天父的儿子。」他的意思是说他不是平常人所认为的是他父亲的儿子,他不是一般所认为的是他母亲玛丽的儿子。

  他为什么这样说呢?有时候这听起来似乎很残酷,有一天他站在群众当中,有人喊道:「你母亲玛丽来了,他在群众外面等着你。」

  耶稣说:「我没有母亲,谁是我的母亲?谁是我的父亲?我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这似乎很残酷,他母亲站在群众外面等着,而耶稣居然告诉她:「我没有母亲,也没有父亲。」为什么呢?

  他只是在否定你的梦的型式:这是我的父亲,这是我的母亲、我的太太、我的兄弟。这是作梦头脑的型式-----作梦的世界,自我心理投射的世界,他只是在否认这些不真实的概念。当你否定母亲的时候,你就否定了整个世界,因为她是整个世界的开始,那是你来到这个作梦世界的根,是所有一切关系的根源,或是「山什」的根源。

  如果你否认了你的母亲,那么你就是否认了所有的东西,这对于那些生活在深深的睡梦中的人听起来似乎很残酷,但这只是一个事实,去强调:「我是天父的儿子。」也就是等于说:「我不是一个个人,我不是玛丽的儿子的那个耶稣,我是神圣力量或宇宙力量的一部分。」

  只有拥有这样的感觉的人,感觉自己好象是宇宙的一部分,只有这种人有资格收你为徒,否则是不可以的,平常人没有资格收你为徒,如果有人这样做的话(其实这种事常常发生,每天都在发生,那些本身生活在睡梦中的人也收其它生活在睡梦中的人为徒,结果是瞎子在引导瞎子),那么两个人都会掉进阴沟里。

  一个生活在睡梦中的人不能收任何人为徒,但是人的自我却有收门徒的欲望,这种自我主义的态度是非常危险而且致命的。整个收门徒的概念,它的奥秘、它的美,都被那些没有资格收门徒的人弄得乌烟瘴气。只有一个无我的人,一个不生活在睡梦中的人,一个不梦想的人才能够收门徒,否则收门徒是一个很大的罪恶,因为你不仅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收门徒是一个很大的责任,也是一个终极的责任,收了他,你就必须对他负责,对别人负责并非儿戏,那是把一个不可能的任务交在你自己的手中,你变成对一个愚蠢荒唐的人负责任。

  唯有当他完全臣服的时候,你才能负起这个责任,否则责任是不能负的,对于一个对自我有保留的人,我们没有办法对他负责任,因为他会继续他自己的方式,他不会听你的,他会以他自己的方式来解释你的事。

  有一个苏菲宗派的故事。一个富翕死了,他不仅富有,而且聪明,这是很少有的,他的儿子只有十岁或十二岁,所以他立了一个遗嘱给村里的长者,他在遗嘱里面写道:「在我的财产当中,拿任何你们最喜欢的东西,然后给我的小孩。」

  遗嘱就象日期一样地清楚,所以五个长者瓜分了富翕所有的财产,任何有一些价值的东西他们都分掉了,只剩下一点点没有用的东西,一些没人要的东西给这个小孩。

  但是那即将过世的老翁同时给他的孩子一封信,那封信必须等到他成年之后才可以打开。当他长大之后,他打开了那封信,他父亲在上面写道:「我在遗嘱上面所写的,他们当然会以他们的方式来解释。当你长大以后,要这样解释,这才是我的解释,这才是我要说的。」然后里面写道:「拿所有你最喜欢的东西,然后所有你最喜欢的东西都给我的小孩。」

  富翁的儿子将信提示在长者们的面前,他们从来没有想到是这种意义,所以他们已经分掉了所有的东西,现在他们必须归还所有的东西,因为信里面写得很清楚,而那个小孩已经准备好了。

  富翁同时在他的记事簿上写道:「直到时机成熟,你可以拿这些财产之前,让那些长者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来解释是好的,如果我把那些财产直接给了你,在你成年之前,那些长者会毁掉那些财产,所以让他们以为是他们自己的财产来保护它们,直到你准备好接管。」长者们果真保护了那些财产,如富翁所预料,因为他们认为那些是他们自己的财产。

  所以当你的臣服只是部分的时候,你将会把任何给你的讯息、任何戒律、任何吩咐以最吸引你的方式来解释。你活在睡梦中,所以任何你赋与它的意义将会来自你睡梦的头脑,除非你完全臣服,否则师父无法负起责任,但是当一个人完全臣服的时候,整个责任就归师父所负,归成道的人所负,你的臣服是完全的,他的责任也是完全的。

  在古代,要成为门徒并非易事,那是非常困难的,那时的情况就是必须很困难,一个人必须等好几年才能成为门徒,即使是等了一生,他也要等待,因为除非他已经准备好,否则他是没有办法成为门徒的。

  这种等待的时期其实是一个考验,考验看你是否有耐心?你是否能等待?

  唯有在等待当中,你的成熟才能显示出来,小孩子片刻都不能等待:如果他要玩具,他就是马上要,他没有办法等待,头脑越没有耐性就是越不成熟。

  在古代的时候,要成为门徒之前,一个人必须等待很多年,这种等待是一种考验,也是一种训练,例如苏菲宗派的师父要收你为徒之前会要你等待一个特定的期间,你必须静静地等待,不问问题,直到师父说时间成熟的时候。

  在这期间你要做很多事,例如,一个苏菲神秘家可能是一个鞋匠,如果你想要成为门徒,你就必须帮助他修鞋好几年,而甚至连修道与修鞋的关系都不能问,你不能问一直修鞋会有怎样的结果,或者修鞋如何能帮助自我成道,或者是透过修鞋你如何能变得比较神圣等等的问题,即使你只是问这些有关的问题,你也会被丢出来,因为这些问题你不应该问,决定什么才是有关的问题,这是老师的事,你怎么知道呢?你不知道神,所以你不知道修鞋跟神的关系如何,你是不知道的。

  或许是五年,你只能等待,帮助老师修鞋,他从来不会谈论祈祷或静心,他除了修鞋以外从来不会谈论其它的事,你就是要这样等待五年,但这就是一种静心!这不是一种平常的静心------透过修鞋,你的心灵会被净化,这种简单的等待,这种不问问题的等待,这种完全对师父的信任,会准备好你要完全臣服的基础。

  有时候从外表看起来那好象很容易,其实不然,那是很困难的,你的头脑会抗拒,你的头脑会问问题,你的头脑会提出难题,它会问:「你在做什么?你是在干正事或者只是在浪费时间?这个修鞋的人是否值得你跟他在一起?修鞋是否真的与求道有关?」

  头脑会继续发问,你的内心会有很多想法,但是你又不能问,你必须仰赖师父,你必须等待适当的时机,但是即使你只是等上一年,你的头脑就会自动变得静止,除非你去助长它,否则它是不会继续的,除非你每天都为它心烦、为它所困扰,否则那种观念是不会继续的。当你正在等待的时候,头脑却一直在喋喋不休和发问,你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到最后所有的问题都变得没有意义,最后你的头脑会精疲力竭,它会失去兴趣,归于沉寂,你继续等待,等到有一天都没有问题的时候。

  当你都没有问题的时候,师父就会开始回答,刚好就在门徒没有问题的时候,就是师父要回答的时候,因为在那个时候你才真正能够听,你的喋喋不休已经停止了,你已经沉默了,那么你就可以成为一个通道。

  平常你一直都在助长你的头脑,你甚至没有办法等上一个小时去看看头脑是否会继续。当我们不助长它的时候,它是没有办法继续的,因为它不是一个永恒的东西,如果没有继续再补充,它就会自动消灭。

  一位西藏的师父名叫密勒日巴,他有这样一个原则,如果你想问他问题,必须等上七天以后才能问,这就是你要问问题所付出的代价,毕竟每件事都得付出一些代价,如果你一想到就马上问,他会把你轰出去,他会说:「等七天,将问题保留着。」但是你没有办法将问题保留七天,七天太长了。

  有时候有人来到我这里问了一个问题,如果我能够闪避问题,然后谈论一些其它的事,即使只有两分钟,他就会把问题忘记,永远不会再回到那个问题上面,他可以继续谈一个小时,但是不会再回到原来的问题上,那只是一个忽起的念头,只是一个波浪,那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所以如果你能等上五年,你就不一样了,但是等待将会很困难,在古代要成为门徒必须等很久,但是等那么久之后,门徒那种完全臣服的心境就变得很容易,而师父也就可以负起全部的责任。

  现在整个事情都不一样了,因为没有人准备要等待,现代人的头脑最严重的毛病就是太急了,时间意识是现代头脑一个新的现象,发生在头脑的基本改变就是时间意识,我们的时间意识变得那么强,以致于我们片刻都不能等待,等待是不可能的,所以整个时代都变得很孩子气,到处都没有所谓的成熟,因为成熟是等待的副产品,等待要成为可能的话必须具备无时间意识,不能有时间意识。

  由于这个时间意识,成为门徒变得不可能,你没有办法成为门徒,你碰到佛陀,你问他:「你要收我为徒吗?」你一直在赶路,你在街上赶路的时候碰到佛陀,甚至连在问话的时候,你也是在赶路,所以成熟变得不可能。

 

  时间意识是一个最大的障碍,但是为什么要有这个时间意识呢?为什么它以前没有而现在变得那么明显?

  当你变得害怕死亡的时候,你的时间意识就会加深,或许你没有意识到它,但是当你越觉知到死亡,你就越有时间意识,即使一个片刻都不能失去,因为死亡就在那里,如果失去一个片刻,那个片刻就永远失去了,因为死亡一直在逼近,你要死了,所以你必须利用每一个片刻,你不能等,因为等侍意味着死亡,死亡正在来临!没有人能够等待,没有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下一个片刻,死亡或许会来临,你会变得不自在而开始颤抖、开始逃离。

  现代人头脑的匆忙就是因为害怕死亡。人类如此地害怕死亡,这在历史上是第一次,因为历史上从来没有象现在的人类对永生那么完全无知,如果你知道永生,你就不必匆忙了,你生活在永恒里,那里永远都有足够的时间,甚至比足够更多,永远都足够,没有东西会失去,因为时间是永恒的,情况并不是如果你浪费了一个片刻,就会剩下较少的时间,时间还是一样,因为它是永恒的。从一个无法估量的宝库,你不可能会损失任何东西,如果你继续损失,它还是没有什么两样,剩下的东西还是维持和本来一样,你没有办法从它拿去任何东西。

  但是我们一般认为时间很短,死亡就要来临,因为我们只意识到我们的身体,身体是会死的,我们没有意识到内在的意识,内在的意识是不会死的。古代有一些人,他们意识到永生,由于他们有这种永生的意识,他们具有那种不慌不忙的气氛,如果他们有动的话,也是动得很慢。如果情形是这样的话,那么要他们成为门徒是很容易的,等待是很容易的,要他们完全臣服也是容易的,如此一来,要师父去替门徒承担责任也是容易的。

  这些事在现在都变得很困难了,但是仍然别无选择,成为门徒还是需要的!古老的收门徒的方式已经不可能了,所以新的收门徒的方式必须取代它,古老的收门徒的方式必须以一个较新的方式来取代,我的整个努力就是朝着这个方向。

  如果你很匆忙,那么当你在赶路的时候,我也会收你为徒,不然的话你就无法接受点化而成为我的门徒。我没有办法叫你等待,以此作为一个先决条件,我必须先收你为徒,然后以各种方式来延长你的等待。透过各种安排,我会说服你去等待,因为如果没有等待,就不会成熟,然后当你准备好的时候,我再给你第二次的点化成为门徒,其实这个第二次在古代应该算是第一次,但是在现代不能算是第一次。

  有时候人们会觉得很迷惑,当他们来到我这里之前,他们从来没有听过我,也不知道关于我的任何事情,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收他为徒,这是很荒唐的,根本无法了解,但是我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很体贴的,这个点化只是一个开始,因为唯有透过这个点化,我才能够安排使他等待,如果没有任何安排,只是叫他等待,他是做不到的,如果我告诉他再等五年我才收他为徒,他是不能等的,但是如果我先收他为徒,他就可以等。

  所以就让它按照这样来进行,那是没有关系的,过程是一样的,因为你不能等,所以我改变方式,我会允许你在点化之后再等待,然后再作第二次的点化。第一次点化是正式的,第二次点化将是非正式的,它将会像是事情的自然发生,你不必来向我要求,我也不会特地给你,它将会发生,在你内在的深处,它将会发生,当它发生的时候,你就会知道。

  现在,世界上没有其它可能的方式,对于一个时间意识很强的头脑,没有其它的方式,所以一开始我会先把你推进来,然后再在你的身上下功夫,我所下的功夫也会和古时候的不一样,因为要一样是不可能的。

  譬如我必须在你的理智上下功夫,这在以前是不需要的,理智一直被认为是一个障碍,我也知道它是一个障碍,我非常清楚透过理智并不能达成任何东西,但是我仍然必须在你的理智上下功夫。如果我说你的理智是不需要的,你会用你的理智来解释我这句话,然后你会觉得你和我无缘,那么进一步比较亲密的关系就不可能发生了,我们之间的门就被关起来了,所以在现今的时代,我不能这样说,当然,这是一个基本的真理,但是它不能象在古代一样地被说出来。

  现在我必须在你的理智上下许多功夫,这是前所未有的,我所下的功夫要盖过你现在的状态,唯有如此,你才能够准备接受「丢弃理智!」这种说法,在这之前,你是做不到的。你会被说服,理智很容易被说服,因为它是存在的表面部分,唯有当你被说服,认为我所说的是合理的,我才能开始在非理性的部分下功夫,这才是真正的开始,但是要来到你的心,我必须先绕道经过你的理智,理智的迷宫虽然并不需要,但却必须先经过。在现今这个时代里,先经过理智是需要的,甚至非理性的部分也要透过理性的努力来进入。

  这个等待的期间会训练你的理智朝向未知的领域去探讨,同时我会催你做静心的功夫。在古代静心的功夫是秘密的、是很奥秘的,师父要教你这个功夫必须在你完全准备好的时候,因为它是最秘密宝藏最秘密的钥匙,要给你必须当你完全准备好的时候,否则就不能传授给你,但是如果我要等到你完全准备好,那么我就根本没有办法给你,所以我将给你一把钥匙,当然是一把假的,你可以把它当玩具玩,有了它,你就可以等待,你的等待比钥匙更有帮助。

  即使给你的是一把假的钥匙,你也会觉得比较自在,而且那把假的钥匙是这样的,如果你继续使用它,它就会变得越来越真实,这把假的钥匙是用来让你继续尝试的,它目前没有办法把门打开,因为现在它是假的,它有角,本来是不应该有角的,但是如果你继续尝试它,那些角将会磨掉、将会消失,那么它就变成一把真实的钥匙,它会一天比一天变得更真实,我想你会了解我,我不拟用其它钥匙来取代这把假的钥匙,同样的钥匙重复使用就会变成真的!那些不必要的角将会慢慢被磨掉。

  我没有办法等到你完全准备好,然后再把钥匙给你,让你马上把门打开。门已经在那里,钥匙也准备好了,但是你还没有准备好,所以有两种方式,古老的方式是你必须等待,我会说:「等五年,这是钥匙,这是门,但是要等五年,不要再问钥匙在哪里,甚至也不要好奇地去碰那个门,不要靠近那个锁,只要等待!」如果我看到你即使只是在看那个锁,我就会把你送回家。你只要等待,一定不要看锁,一定不要贪婪,「这就是钥匙,当你准备好的时候,我就会把它给你。」

  这就是古老的方式,人们必须等好几年,甚至等好几世。

  有一个故事。一个门徒等了三世,师父在考验他,看他能够等多久,他说「我要知道你能够等多久。」

  门徒说:「好,我也要看你能够等多久。」

  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个等待,不要以为只有你单独在等,如果你在等,我也是在等,而我比你更急,因为我或许不会再来这里了。

  所以门徒说:「让我们来看看谁能够等得比较久。」

  这对师父来讲变得比较困难,他必须再来三世,而那个门徒仍然在等,每一次他都会坐下来等,而每一次同样的故事都在重复,最后,师父失去了耐心,他说:「把这个钥匙拿去吧!你羸了!我被你打败了。」

  门徒说:「你为什么这么急?我可以等得更久。」

  师父说:「你能够等,但只是为了这个等待,我每一次都要再回到这个地球上来,这是不必要的,看起来你可以永远等下去,所以把钥匙拿去吧!」

  但是门徒说:「钥匙已经来到我这里,因为这么长的等待本身已经变成了一把钥匙,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它了。」

  师父说:「那就是我为什么那么急的另外一个原因,我知道如果你再等得更久,钥匙就不需要再给你了,等待本身就会变成一把钥匙。」

  这就是古代的方式,先等待,然后再把钥匙给你,但是现在那已经不可能了,所以我必须改变整个事情,我先把钥匙给你,你可以把玩它,没有东西让你把玩,你就不能等待,但是有东西占据你,你就可以等待,现在钥匙已经有了,锁也有了,门就在那里,你也听过关于内在宝藏的传言,现在你什么都有了。

  我继续制造关于内在宝藏的谣言,你已经有了钥匙,所以你可以等待,你可以把玩锁和钥匙,在把玩和等待的当中,那把假的钥匙就会转变成真的。

  师父的责任和门徒的臣服是相等的,有许多其它的事师父和门徒所具有的并不相等,只有一件事,师父所做的和门徒所做的是相等的,那就是桥梁:臣服来自门徒,然后责任来自师父。

  有很多事只有师父需要顾虑,说真的,门徒并不需要做很多,而师父必须做很多,那是对的,事情本来就应该如此,但是门徒一直以为他做了很多。

  师父必须做很多很多事,而这些事只有一部分能够被指明,他必须同时在你的很多层面下功夫。

  首先,他必须在你的身体下功夫,你没有办法了解他所做的,因为你完全不知道你的身体,你对你的身体一无所知,你只有在觉得饿的时候,在觉得痛的时候,或是在生病的时候才会知道你的身体,其它时候你都不知道,在那些情况下,你才接触到你的身体,你不知道你的身体是多么伟大的一个现象。

  师父必须在你的身体下很多功夫,因为除非你的身体改变了,你最内在的部分没有办法被处理,而且他必须做得让你不知道他在你的身体上下功夫。如果你觉察到了,这个觉察的意识将会在你的身体里产生扰乱,那么师父就没有办法做他的工作。这是身体的一个秘密现象:当你没有意识到它的时候,它就会进行得很好,但是当你意识到它的时候,它就无法好好进行。

  例如,你明天可以做一个试验,当你吃东西的时候,你去意识它,然后当你的胃把食物变成营养的时候,你也去意识它,如果你去意识这个过程二十四个小时,你就会觉得身体不舒服,你的胃会变得不正常,你就没有办法被食物所滋养,食物反而会变成一种毒素,你就必须将之丢弃,你的整个消化系统都会乱掉。

  那就是为什么你需要睡眠。在睡觉的时侯,你身体的功能会比较好,因为你没有意识。所以如果有人生病,医生首先会问他的睡眠情况是否良好,如果他不睡觉,任何医药都没有用,医生也无法帮助他。他无法被帮助,因为他的身体没有办法正常运作,因为他过份意识到身体。

  由于这个意识的关系,很多疾病就一直不必要地继续着,一旦你的胃不正常,你就会意识到它,然后当胃变好了,但是你对它的意识还继续着,现在这个意识将会扰乱你的胃更多,而变成一个恶性循环,你的意识被你的胃所扰乱,而你的胃被你的意识所扰乱,一直没完,它会继续,甚至变成一生都是如此。

  有一天你的睡眠被打扰,然而隔天你就变好了,但是如此一来你变成意识到你的睡眠,你会想或许今天也会睡不好,你已经意识到睡眠,所以就会睡得不好,你对它想得太过份了,如果隔天真的睡不好,你又会对它想得更多。

  所以师父要在你的身体上下很多功夫,但是不能告诉你,即使他只是碰你一下,那也是有作用的。即使他只是将手放在你的头上,那也是有作用的,在古代的世界里,面对着古代的人,这样做是很容易的,因为他们对身体的意识没有那么强,但是随着时间意识的增强,人们对身体的意识也跟着增强,我称之为「死亡意识」,事实上,你对死亡的意识越强,你对身体的意识就越强。

  在今日的世界,每一个人的身体意识都很强,当你碰到他,他马上会觉察,但是当他这种觉察的意识升起的时候,师父对他身体碰触的内在意义和内在作用就停止了。

  我们变得很害怕碰触,很敏感,每一个人都经常注意着别人不应该碰他。

  当你站在人群当中,每一个人都在碰触,但是在你内在的某一个地方,你总是在避免被碰到,所以这种方式的进行就变得比较困难,而这种困难其实是不必要的。

  现在我必须创造出很多方式使你的身体能够改变,在我「动态静心」的方法里,我加上了一个可以让参与者身心的压抑得以发泄的部分,这只是为了要改变你的身体中心。所有旧的静心方法都没有加上这一部分,因为发泄可以由师父来带动发生,他的碰触------只要在你身体任何一个中心作一简单的碰触——可以带来很多的发泄,但是现在这个很困难。

  比方说禅师有一根什么东西在他手上,他会用这个东西敲他的门徒,西方人无法了解它的意义何在——即使那些很有同感能力的人也无法了解,而禅师也不会告诉你它的意义,那不仅仅是一个敲打,而是在某一个特定的中心猛槌。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敲打,但是禅师所做的事必须在暗中进行,比方说他在你背脊骨的某一个特定的部位敲了一下,如果他告诉你:「我碰触了一个特定的中心为的是帮助你的身体以一特定的方式来运作。」那么你就会对它产生自我意识,所以他不会告诉你,他会说:「我觉得你快睡着了,所以我敲你一下。」而每当你觉得想睡的时候,他就会来敲你。

  这个敲打是用来掩饰整个事情的一个隐藏性的戏法,你会想:「他在打我。」而你不会觉知他所槌你的那个身体中心,但是现在,甚至连这个方式也无法进行。

  「阿沙那斯」被用来改变你们的内流,「慕德拉斯」也被使用,但是这些都必须经过很长的时间,现在没有人能够练习那么长的时间,而且他们必须在一个很孤立的气氛之下练习,不能在一般人较多的场合进行。当你练习特定的「阿沙那斯」和「慕德拉斯」练习得比较深入,你下功夫的那些特定的中心就会变得很敏感,以致于你必须把自己孤立起来,否则将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打扰。当你的那些中心变得敞开,你会变得很敏感,所以需要一个孤立的环境。

  因此师父必须透过许多方法在你的身上下功夫,总是要依靠他来设计一些新的方法,因为旧的方法已经不适用了。你知道越多,你就会变得越有自我意识,所以新的方法必须继续被创造出来。

  只有成道的师父能够创造出新的方法,那些收了门徒但是他们本身并没有成道的师父必须依靠旧的方法,因为他们没有办法设计新的方法,他们甚至不懂他们自己在教的那些方法,他们只知道外表的姿势,所以他们会继续用哈达瑜伽或「普拉那亚玛」——他们会继续。随着每一个新成道的人,一个世界就会得到一些新的方法,否则它无法得到新的方法,而每一个新时代都需要一些新方法,因为在每一个新的时代,人们的头脑都不一样。

  师父必须在你的身体上下很多功夫,这是一个开始,而困难的部分在于你必须不能觉知到它,这就是为什么跟师父生活在一起是具有意义的。生活在一个宗教社区里,跟师父睡在一起,那么在你不知不觉当中,你的身体就比较能够接受师父所下的功夫。

  师父甚至会用酒精饮料使你失去知觉之后才在你的身上下功夫,麻醉剂不仅为外科医生所使用,师父也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来使用。当你变得完全没有知觉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工作了。平常一年无法做好的工作,现在一个片刻之间就可以做到了,因为精确的点可以被碰触、被移转、被改变,而你能量的整个方向就可以被改变。

  有时候事情会变得更困难,因为被运作的能量停留在性中心,这使事情变得更困难,它也是构成整个复杂性的一部分。

  我谈到关于时间意识、死亡意识、和性意识,它们都是同一件事的各个部分,当你变得更具有死亡意识,你就会觉得更有性欲,因为性是生命的解毒剂,性是生命的开端,死亡是生命的结束,如果你对死亡有更多的意识,你就会变得对性有更多的意识。

  只有没有意识到死亡的社会才会没有意识到性,这并不是说它不会有性欲,而只是说它不会意识到它,性将只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如果你去到一个原始社会,碰了女人的胸部,然后问她这是什么,她将会以一种自动的方式来回答——不涉及道德,不涉及身体意识,也不涉及性,她只会说:「这是要给小孩子吃奶的。」

  我们的能量停留在性中心,因此我们变得对性中心有很强的意识,我们一直都在继续防卫着它,我们对它变得很紧张,在这种情况下,要给予帮助就变得越来越困难,所以我创造出很多新的设计,也从很多层面来谈论不同的事情,假如我有谈到「从性到超意识」,谈得很多,这只是为了要使你放松。如果你在你的性中心能够变得很放松,没有紧张,那么这些能量就可以释放出来而向上发展。

  所以师父必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帮助你的身体改变,它必须被改变,因为一个新的现象即将发生在你的身体上,为了一个将要来临、将要降临的新的心灵爆发,为了一个即将成为你的客人的新能量,你的身体必须先准备好,你必须被做成一个主人,所以整个安排必须被改变。

  象我们平常存在的这种安排是不行的,那是一种生物的安排,整个身体的构造,整个身体的型式都是生物性的,它只是用来作为性的工具,整个身体的过程只是要延续它自己,自然对于你的身体除了要求它自我延续之外不会有更多的期望,所以整个身体是以那个目的来安排的,但是现在你不只是想要延续你的种族,你还想要改变整个生物的过程去创造一个新的层面:完全非生物性的——心灵的,因此整个身体的结构必须被改变。

  所以师父必须在你的身体上下很多功夫,然后在你的感情上也要下很多功夫,现在,甚至要在你的理智上下很多功夫,所有这些都是刻意的,是一种外在的工作。

  师父在收你为徒时必须在你外在的部分做很多事,但是也有内在的部分、奥秘的部分,师父透过精神感应的讯息、透过你的梦、透过洞察和想象能力、透过秘密的联络等方式在你内在的部分下功夫,你的理智可以直接被平息下来——它可以用话语来平息,它可以用辩论的方式来直接平息——但是你的感情就没有办法用这些方式来平息。师父必须直接对你的感情下功夫,他必须创造出一个环境,透过那个环境你的感情可以被改变、被蜕变。

  但那也是外在的,你的感情、你的理智、你的身体——这些都是你存在的外壳,你存在于内部,你的存在是在较深的内部,那个存在也必须被改变,透过精神感应的方式,透过奥秘的、秘密的途径。

  你的梦可以被使用——它们已经在被使用,事实上你或许没有觉知到你的梦,但是时常发生的是师父能够通晓你梦的情形,而他对你的梦比对你的清醒状态更有兴趣,因为你所谓的清醒意识是假的,它不是真实的,你不是真实地被表达出来,你只是在做作,你的梦还比较真实。

  弗罗伊德使用梦的分析,因为有一些炼金术的传统让他知道了,一些科教圈子里的某些东西漏出来了,他就使用那些东西来创造出整个科学,当然他没有辨法直接知道你的梦,他必须使你自己承认,使你把你的梦显示给他。记住你的梦,谈论你的梦,然后他就能够分析它,但是在师父点化门徒的时候,他知道你的梦,他能够走进你的梦,他能够成为你的梦的目击者,因此他比你自己知道更多你秘密的事情。

  爱德卡凯斯可以进入一个自我催眠的昏睡状态,在那个状态下,你会告诉他一些关于你梦的事情,你的梦包含了在你里面的缺页,他可以在他的无意识状态下进入你的梦,看到整个情况,然后他可以告诉你那些缺页的内容,因为他能够记住你的整个梦。

  你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早上醒来的时候没有人能够记住他自己的整个梦——那是不可能的。一旦有意识的头脑开始操作的时候,它就把整个事情扭曲了,因为讯息是来自无意识,它和意识是对立的,所以意识的头脑会扭曲它,会将它加以解释,这么一来某些东西就会失去,或者某些东西会被加进来,然后整个事情就变得很荒唐,你会说:「这只不过是一个梦,没有意义。」没有一个梦是没有意义的,梦比你清醒的时刻具有更深的意义。

  所以师父必须在你的梦里面下功夫,除非他能够在你的梦里操作,否则他就不能在你清醒的状态下操作,因为在你里面产生梦的来源是整个难题之所在,它必须被摧毁,它必须从你的意识层被根除,作梦的完整机构必须被打破,必须被完全根除,首先你会觉得你失去了梦,然后你会觉得你失去了睡眠,你也会睡觉,但是有某种知觉还存在,早上你会觉得精神很清爽,但是你知道你一直有意识存在。

  如果梦没有了,睡眠也就没有了,当你知道梦一直在帮助睡眠,你会觉得很惊讶,没有梦,你就无法睡觉,梦帮助你继续你的睡眠。比方说,当你睡觉的时候觉得饿,你的睡眠就被打断了,你的身体会打断它,它会说:「去吃点什么东西。」或者如果你觉得口渴,你的身体会说:「去喝点什么东西。」但是梦的结构可以帮助你继续睡眠,它会创造出一个梦,你会在梦中喝水那么你就可以不必中断你的睡眠而可以继续睡,你在梦中得到一些你所需要的东西,梦代替了一些真正的东西,这么一来你就可以继续你的睡眠。

  或者你的闹钟在响,已经五点了,你必须起床,梦的结构将会创造出一个梦:你在一个庙里,钟声在响,外在闹钟的声响被转移成梦的一部分,如此一来,它变成是庙里的钟声在响,不需要起床,你就可以继续睡。

  所以梦可以帮助你继续睡觉,否则你无法睡觉,睡眠会时常被打断,因为有很多在你外面的事情发生,身体没有办法忍受那些事情,即使是一只蚊子也会扰乱你的睡眠,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梦可以有所帮助,它可以创造出一个梦,然后蚊子的吵声就变成梦的音乐,那么你就能够一面作梦,一面继续睡觉。

  所以那如梦一般的整个结构必须被根除,师父必须下功夫来帮助你根除,唯有当他摧毁了你整个梦的结构,你内在的门才会打开,他才能够跟你直接沟通。唯有当不用话语的直接沟通建立起来的时候,真理才能显现给你,否则是没有办法的,所以最奥秘的工作就是改变你的作梦意识。

  这个秘密里面的一些事情或许会泄露出来,这种事发生过很多次,在某些情况下,整个科学就基于这样的一个泄露、一个来自奥秘世界的指示。你可以创造出一个科学,但是它将永远都会有缺点:永远都不完美。佛珞依德梦的分析永远无法完美,因为他不知道整个科学,在某些地方他会偶然碰到一个单一的点,然后完全将它分析清楚,但是那个点只是整个事情的一部分,就整体而言,他是不知道的。

  当你作梦的意识被洗掉之后,真正的奥秘工作才开始,然后师父可以用他的手牵着你的手,带领你到任何地方,到任何真实的事情上,到任何宇宙的深处,但那是没有办法谈论、没有办法讨论的,师父们带领他们的门徒到天堂,也到地狱,到宇宙的每一个角落——到每一个星球,到一些较高的领域,但是那必须唯有当你作梦的意识完全去除之后才会发生,你不能投射任何事情,你必须变成一个银幕,然后对你而言世界将会不同,因为你已经不一样了,事实上,世界将维持跟原来一样,但是你会变成不再投射任何事情。

  其它还有很多事、如果你有兴趣、你必须去深入它才有机会得到它,别人无法直接告诉你这些事情,但是有其它办法使你知道,你有可能知道,我能够帮助你,我能够和你一同工作,我能够把你推进一个内在的层面,但是我不能直接告诉你,甚至我现在告诉你的每一件事都已经超过以前所能被允许的程度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许多从来不被允许的事,因为我总是省略掉一些重点。

  我所说的总是漏掉一些东西——不是对我而言,而是对你而言,直到那个现象本身发生在你身上之前,总是有一些东西会漏掉的。当那个现象发生在你身上的时候,每一件事都将会是完整的,每一部分都将会连结起来,所以我谈到关于很多的连结,也是有很多漏掉的环只有靠你自己的努力才会发现。我谈论关于这些没有连结的环为的是你能够被说服去努力下功夫,你越努力下功夫,我就越会谈更多漏掉的环,最主要的环永远无法被谈到,它只能被经验到,但是我准备帮助你去经验它。这些事的本性就是它只能被经验到。

  只要做你的部分,然后记住,你有能力做你的部分,你的部分就是臣服,每当你能够放弃自我而臣服,师父就会来到,师父就在那里,师父永远都存在,世界上永远不缺乏师父,而永远都缺乏门徒。

  师父无法开始任何事情,除非有人愿意臣服,所以每当你有臣服的心境时,你就不要失去那个机会,如果你没有办法找到任何一个人可以让你臣服,那么就臣服于存在,但是每当你有臣服的心境时,不要失去机会,因为那个时候你是处于边界上,你处于睡觉与清醒之间,尽管臣服就是了!

  如果你能够找到一个人让你臣服,那是很好的,但是如果你无法找到任何一个人,那么只要臣服于宇宙就行了,师父将会出现,他将会来到,任何时候,当有人臣服,他就会赶来,当你成为空或空无的时候——在心灵上你变成空-----那么那心灵的力量就会涌向你而充满你。

  所以你们要永远记住,每当你们觉得要臣服的时候,不要失去那个机会,它或许不会再来,或许要几世纪之后才会再来,而好几世就这样不必要地浪费掉了。每当那个时机来临的时候,你就要臣服。

  但是头脑会自我欺骗,如果你生气,你会在那个片刻生气,但是如果你觉得想臣服,你就会去思考它、计划它,你会等待。带着头脑,你只能达到边缘的部分,所以只要臣服于神性,臣服于任何东西即使是一棵树——因为真正的事情并不在于你臣服于谁,真正的事情在于你的臣服。臣服于一棵树,树就会变成你的师父,树会把很多事情显示给你,那些是任何经文都无法显示给你的,臣服于一个石头,石头将会成为神而显示一些其它的神无法显示给你的事情。

  真正的事情就是臣服,每当有臣服发生的时候,总是有一个人会出现来对你负责,这就是点化(门徒)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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